萧令烜从后座摸到了长枪,半个身子探出车窗,一声枪响後,後面的汽车失控般撞向路边大树,然後不动。
应该是司机被击中了。
左边跟着的汽车,一直在撞击徐白这边的驾驶座;而另一边,火力压住了石铖的枪。
徐白双手扶稳方向盘,猛然向右,重重撞向旁边试图撞击她的汽车。
萧令烜的车子重,当即把那车撞翻了;而这辆车,在撞击中车窗玻璃全碎。
徐白手背插进了玻璃碎片,鲜血从指缝间滑到掌心,她的手掌变得黏腻。
身後萧令烜低低骂了一句。
他没有被子弹击中,却被徐白撞击的玻璃刺中了胳膊。
只剩下一辆汽车。
在缝隙中,萧令烜再次抬起长枪,把飞驰汽车中司机的头打爆。
徐白的汽车越开越远,待她停下来时,已经到了码头。
石铖发出信号弹。
会有人来救援。
发完了信号,石铖才请示萧令烜:「师座,现在怎麽办?」
萧令烜瞧见了码头的一艘渔船,对石铖道:「先上船。」
石铖开枪,把渔船的铁锁打断後,萧令烜已经踩上了甲板。
他伸手要拉徐白。
徐白:「稍等。」
萧令烜蹙眉。
她转身跑回汽车后座,把行医箱拖了出来:「万幸没被甩掉。」
徐白被玻璃割伤了好几处,好在伤口都不深,简单处理就行。
渔船挺大的,石铖费力将它撑离码头。
萧令烜划燃火柴,寻到了小油灯。
徐白把身上刺痛的地方摸了一遍:手背三个划伤,只一个伤口比较深;锁骨处扎入了拇指甲盖大的小玻璃。
她很幸运。要是这个玻璃再大一点,她的颈血脉就要被割伤了。
一抬头,徐白瞧见萧令烜左边手臂汩汩流淌鲜血,他用手按住,指缝间很快沁湿。
「我看看。」她道。
萧令烜松了手。
徐白从行医箱掏出白纱布,给他重新按压止血:「四爷,您这个伤口得及时处理。」
萧令烜在光线幽暗的船舱里,静静看她:「徐白。」
徐白抬眸。
他语气不对。
「你平时瞧着懦弱,关键时刻真能拼命。」萧令烜道。
徐白觉得他有点恼火。
他的胳膊,就是因为徐白撞车,才被碎玻璃刺中的。
「抱歉四爷。」徐白精准判断了他的情绪,很识时务低头认错,并且收回视线。
萧令烜胳膊不怎麽疼,他从小痛感迟钝。
可他还是很生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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