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要嫁人了,以後再想尝她的手艺,得上人家老崔家。
二姐出嫁我就不在,管他呢!”
回了房间一看,原来容时遥连包袱箱子都没拆。
“你知道?”
容时遥点头:
“你们家毕竟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今晚肯定住不下。”
他与容时遥之间,更多的可能是相知相守,是一种由知己到亲情的跨越,中间的情情爱爱,并不那麽突出。
柳承回衙门告假,找了人跑腿去通知二姐夫一家。
城门口相遇,互相诉说着近况。
盼儿很无奈的陪着阿逃玩,因为大嫂和小妹都不让她在竈台边打晃。
她的这双手怎麽养,也还是干活儿的手啊,反正崔良澈早就知道的嘛。
三对一,她毫无胜算。
阿逃最近突然就长大了,能说成串的字,能跑能跳,即便跌跌撞撞摔个狗啃泥,不哭不闹爬起来接着跑。
这小子对鸡下蛋很关注,每日半上午就喜欢蹲在鸡窝旁边看着。
门口乌泱泱回来好多人,这才吸引了小家夥的注意力。
盼儿把孩子那麽一夹,径直奔门口而去。
一大家子挤在一块,叶青竹才惊觉,家里的地方好像不怎麽够用了。
叶堂远嘻嘻哈哈扶着大哥坐好,非要带娘子跪长兄长嫂。
柳承与杜筱和跟着凑热闹。
另外几个欣赏了一下大哥大嫂的如坐针毡。
阿逃急得直往阿清身上爬,凑近了才听懂,找表弟表妹呢。
“姑父明日带他们来,阿逃乖哈~”
“不,家去。”
一大一小“和谐对话”,另一边王金枝带着女人们重新整理盼儿的嫁妆。
容时遥因为心里有愧,总是想办法在弥补。
福禄和长久带回来的东西,都是她给盼儿的添妆。
“大嫂和弟妹心里不用别扭,我是我,你们是你们的。
家里琐事以後我也必然照应不到,但银子够花,要用就找我拿。”
菱角咂咂嘴道:
“哎呀呀,这可不巧,我嫁早了。
要不然也能从老三媳妇儿这里诓一笔。”
王金枝点着她的脑门儿笑骂:
“你个吃穿不愁的,还贪弟妹东西?
盼儿是小姑子,我们当嫂子的给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