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将他养在後院,也不是养不起,外人也不会知道,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宋知眷有些复杂的看向祁珩禹。
一时间他说不出自己的感觉。
若一定要说,他觉得祁珩禹所说的话,就很像从前他看过的一些话本。
有了娘子的男人,却依旧在外沾花惹草,然後将外面的女人养在主母不知的院子里。
那时,宋知眷极为不齿这种男人,觉得极为恶心,没有担当。
坦坦正正要纳妾都比将人偷偷养着,无名无分的要好。
现在他感觉祁珩禹就像这种人。
宋知眷在想,当初为什麽会喜欢上他呢。
可能是幼时的时光太美好,让他为这个人渡上了一层金边。
祁母没有想到自己想来孝顺的儿子会这般谴谪她。
她看向宋知眷的眼神里也带着几分烦厌:“你和那个疯女人,果然如出一辙!”
宋知眷一怔,思绪从祁珩禹身上抽出。
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的生母。
‘疯女人’是说他的生母吗?
祁母是一直知道她就在地牢的吗?
他一直不知为什麽明明生母就在地牢,为何从未有人告诉他。
又为什麽会在他从军营回来後才得知。
心中浮上一丝奇异的情绪,他在想,为什麽会是这样。
祁母又为什麽要这麽做。
宋知眷看着两人,心中思绪万千。
大婚在即,祁母看着最近有些状态明显不对的祁珩禹,心里也浮上躁意。
她强忍着怒意:“好,我暂时先放过他,但是成婚之事你得上心了。”
祁珩禹也知自己最近行事有些过于肆意了,也不在辩驳。
“最近别窝在这里了,聂伶儿那边,也好好去培养一下感情。”
祁珩禹默了默,才道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