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韩文伯残了後,军中便没有了他的位置了。
祁珩禹拿了韩文伯的一些罪证再去请罪,圣上小惩大诫了一番,反而是让祁珩禹入了营。
原因无他,现在站队的人需要制衡,圣上需要一个人做自己的刀。
祁珩禹的出现,正合适。
进了军营後,祁珩禹暂时也没有什麽大动作,只是在收集一些人的罪证。
然後将他们一个个送入牢狱之中。
而其中最不好过的,便是韩文伯。
祁珩禹让他一直待在军营,把曾经施加在宋知眷身上的一切,在他身上也用了个遍。
自打宋知眷死後,又知道自己的心意後。
祁珩禹夜间很难入睡。
这夜,他又一次来到了军营的一处僻静角落。
韩文伯就在这里。
帘帐掀开的瞬间,韩文伯浑身一抖,将自己蜷缩在了角落,手上还拿着不知从哪里寻的木棍。
看见祁珩禹的瞬间,韩文伯有些发怵,但还是恶狠狠地说了句:“别过来。”
祁珩禹对他的话熟视无睹,反而熟练的夺过木棍,将怀里的小刀拿了出来。
韩文伯身子往後退了退,脚上带着铁刺的铁链发出了一阵喧闹的声响。
祁珩禹捡起地上的一块布,直接塞到了韩文伯的嘴巴里:“真吵。”
“为什麽每次来你都要闹出这些动静呢。”
祁珩禹轻轻说着,手上的刀在韩文伯的小腿上扎了洞,又旋了一圈。
呜咽声透过布传出,反而让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你不是说,知眷当时受辱时都乖乖的,不发出声音吗?为什麽你学不会?”
当初韩文伯还有些不甘,经常会拿话刺祁珩禹。
说宋知眷如何承欢,说他如何痛苦。
现在祁珩禹将这一切都报复在了韩文伯身上。
似乎也只有这样,祁珩禹才能压下些许内心的痛苦。
还有一些如噩梦般疯狂往上涌的病态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