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岚顺着这排过去看见一本红色笔记本吸引了宁岚的注意。
红色笔记本上写着类似凶灵笔记的东西?
字体写的秀气清晰,看上去是个女人写的。
宁岚好奇的摊开笔记本上写着:
1972年,3月2日。我们一家住进18层就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楼上会发生咚咚咚的声音,还有玻璃珠掉落的声音。
1972年,4月5日。朋友来我们家里坐客,总觉得一股凉气,甚至会发生一些倒霉的事,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1972年,5月15日。女儿在睡梦中惊醒,她哭着说房间角落里有个长发的阿姨盯着她,还要跟她玩。
1972年,6月5日。我被那个东西折磨的精神快要崩溃,差点丢掉纺织大厂的工作,丈夫告诉我,是我压力太大了。
1972年,8月5日。一张女人的脸,她在镜子里丶电视里丶玻璃门里,她长的跟我一模一样,她全身湿淋淋的跟我说要带我走……
1972年,12月15日。我跟丈夫找魏金爷借了些钱,还不上了,迫于无奈我只能屈身了魏金爷,老公知道後跟我天天吵架,女儿也哭闹个不停说有怪东西缠着她。
1973年,5月23日。我们一家人的精神状态都发生了改变,佳佳心里也有了阴影很排斥在这个家,我们决定搬离这里。
日记读到这里,女人没有接着写下去。
18层的真相是有只鬼盯着他们,他们在走投无路下祈求魏金爷借些钱给她们。
宁岚从书桌柜里翻出了大量的精神科治疗的费用单,一家人都进过精神科。
“原来如此,魏金爷口中说的勒索,他们是全用去治病了。”宁岚攥着厚厚一叠费用单说道。
魏金爷视金钱如命的人,定是觉得这家人像吸血鬼敲他的钱。
事情真如魏金爷所说,他们一家人离开了这座城市,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们是为了逃避那个东西,唐楼规则里的那个“它。”
宁岚觉得不对,这件事情的逻辑上总缺少点什麽。
笔记记录到这里就没有下文了,宁岚在这本子上还发现了几滴红色的血印。
一个血掌印浮现在宁岚的瞳孔里,它逐渐放大,书房的窗台上一双血手正趴在那里,血色瞳孔死死的盯着她。
那只“鬼”在看着宁岚。
正当宁岚要走出书房,她手机铃声响了。
宁岚接到某香港市民的好心拨打电话,沈清莜手机通讯录几个人,唯独拨通了她的?
宁岚正觉得奇怪。
“您好,请问您是这位沈清莜小姐的朋友吗?她昏迷在医院了,您来看一下吧。”电话那头的热心市民说道。
热心市民也感觉到这位小姐的奇怪,她在昏迷中说她叫沈清莜,几人热心肠才帮忙打通了她说的号码。
沈清莜,特警出来的是不一样,一个普通的手机号码都能背下来了?
宁岚点头说道:“好的,我这就赶过来。”
宁岚走进客厅重新拿过沙发上的外套,那双盯着她的血眼在窗台上慢慢的消散而去。
宁岚披上外套,窗台一阵风吹了过来,她打了个寒颤嘴里还说着她出门不是关好了窗帘?
宁岚走到窗台重新拉上窗帘,在窗帘的角落里再次发现了那个血掌印。
极思恐惧,难道那个东西真的来过……
那个女人的日记里写的都是真的?
宁岚不敢细想,她穿上外套夺门而出。
香港,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