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不太好。”沈镜司说。
“挺顺利的,”贺君清没理会他的後一句话,“开车到了地址之後,有个老太太告诉了我位置,我很快就找到了。”
贺君清喝了口啤酒,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味道,不过不醉人,所以他的冰箱里也会放着。
“也算是见过了,”贺君清顿了顿,“只不过不知道他们喜欢什麽,就带了点水果。”
“你能去,他们知道也许就很开心了。”
“呵,”贺君清侧过脸,“不需要哄我,我没觉得难过。以我现在的处境,还犯不上为了这件事情而难过。”
他又转过来看向沈镜司,“我们不合适。”
这样突兀的拒绝和前面的一句话毫无关系,沈镜司并不意外,“为什麽?”
“我觉得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没有理由,”贺君清皱了下眉头,“我不想和你谈恋爱。”
“好,那你觉得不合适,就不谈恋爱。”沈镜司顺从地回答。
贺君清又觉得他奇怪,他喝了口酒,“……我还以为你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听了我的拒绝之後会恼羞成怒,然後搞个强制爱。”
沈镜司没觉得他好笑,只是问,“你喜欢吗?”
“不喜欢,”贺君清眯了眯眼睛,“我不能容忍任何人踩在我头上。”
沈镜司点点头,“我也不喜欢。”
他的语气很淡,“过于强势的感情是畸形的,畸形的感情不会带来好的结果。”
“我的父母就是这样的。现在他们两个长期分居,一个在南半球,一个在北半球,一辈子都不想见面。”
贺君清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後问,“那你呢?”
“我?”沈镜司看向他,思索了下说,“这种畸形的关系下是没人在乎自己的子女的,甚至想要故意回避。”
贺君清的啤酒罐轻轻碰了下沈镜司的,“干杯,祝我们两个小可怜。”
沈镜司的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他看着对面的贺君清,他那张漂亮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笑了下,说,“好。”
不幸的遭遇让两个人打开了话匣子,不知不觉间啤酒罐洒了一地,而贺君清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歪过头睡着了。
沈镜司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当他注意到贺君清睡着之後缓缓松了一口气。
“君清,”沈镜司站起身来,弯下腰靠近他,“回卧室睡,在这里会感冒。”
贺君清没有回答他。
于是沈镜司理所当然地将他抱进卧室里放下,为他盖好被子。
做好这一切之後,沈镜司没有多留,他低下头在贺君清的额头留下一个轻吻。
“一切都会好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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