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的身体无力地倒在我身上,我用左臂搂抱住她,时间一长,觉得她越来越,我觉得手指弄得无趣,抽出来,两根手指沾满亮晶晶的液体,分开手指,指黏黏的拉着长丝,放进嘴里吮一下,咸咸的,微酸。
我把芹抱到小床上仰面躺好,飞快地除下内裤,腾身上去,握住阴茎前後搓搓,让龟头露出来,哈下腰,对准地方,一下子插进阴道,急急地干起来。
几分钟後,芹咬住我的肩膀,嘴里「呜呜」叫着,在我身下使劲踢蹬两腿,跟敲得床板「咚咚咚」地响,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扭动,我猛烈地操了最後几,努力赶上她的进度,在她身体里射了精。
这次完事以後,在穿衣的时候,芹表示很满意我俩同时达到高潮,我回想一,这次的确是我们第一次配合得这样默契,我留意了一下芹的下阴,这次没有以往那样性交後有精液倒流出来,我想可能是因为芹的子宫高潮收缩,及时把同时射出的精液吸了进去。
我送芹回到店里,开始打扫我住的那间小房间,芹身子倚靠在门框上,双臂在胸前,看着我一点一点清除我住过的痕迹。她默默地看我扫地,拖地板,擦桌子,一声不响,直到我忙完。
我洗了手,拉着她在沙上坐下。抱她在怀里,两人静静地在暮霭里坐了很。
我起身告辞,芹没有送我,看着我开门出去。我站在街上,手心里捏着芹家的钥匙,想了想,放进裤袋,向父母的新家走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言不,老爸老妈奇怪地看着我,坐在沙上看电视时候,妈妈关切地询问我,我推托是因为同学星散各地,所以心情不佳。老爸了,感叹一番他当年历经政治运动後,同学之间冷漠无情,直到今天仍然老死相往来。看了一会儿电视,我表示还是回老房子睡,可以调整一下脱离学校心,说完,不等他们回答迳自走出家门。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冲洗乾净身体,躺在床上,努力想使自己睡去,可是脑一幕幕闪过半年以来我和芹恩恩爱爱的情景。直到半夜才渐渐睡去。夜里几次悠醒来,摸着身旁空空的,叹一口气,翻过身去,想像芹正在干什麽,又渐渐着。
早上七点,小区附近那所小学校操场上的高音喇叭叫醒了我,爬在阳台栏杆看着楼下不远处小学生们排队抻胳膊蹬腿,也很好玩。看他们作完,我想起来己有一年多没有体育锻炼,现在要是上街找人打一架不知道会输还是赢。我找来学校里穿惯了的运动短裤,往上拉的时候,现屁股胖了许多,勉强扣上腰,换好运动鞋,去楼下在小区里沿着居民楼四周跑了几圈。
跑完步回来,在厕所里冲洗乾净身上的汗臭,下楼买了早点草草吃过,我一人倒在沙里,呆呆地望着对面的墙壁出神。
坐着呆也不是个办法,我立起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
抬手从墙上摘下许久没有摸过的青龙刀,这还是我高中的时候,老爸到浙江差的时候买回来练太极用的,被我无意中现刀口用的是花纹好钢,於是花一星期的功夫磨开了口,老爸自觉提着一柄杀人利刃在小区里练太极不成提统,刀也就归我所有了。
我「呛」地抽刀出鞘,雪亮的刀身泛着青白的光芒,我挥舞几下,刀刃划破气出「咻!咻!」的鸣声,我用手指弹着刀身唱了几句「沧海一声啸,涛涛岸潮」,不过好像令狐大侠用的是剑,不是青龙刀,可是耍刀的展南侠和锦毛不见得有我唱得好。
我挂好刀,眼睛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着一幅玻璃喷彩画,这是高中时的同学孙送给我的。
孙东读书不算好,成绩在班里合格以上、良好以下,但是拥有过人的美术天,可能与他父亲是知名画家有关,因此,在高二孙东的时候不知他父亲通过什关系,让孙东直接进入上海美院就读,所以我们几个中学同学笑说孙东是我们级第一个大学生。
孙东倒也有情有意,美院毕业後,进了什麽艺术设计公司搞设计的同时,还给我们这些要好的同学每人一幅他的试验作品。听别的同学说,他最近一年在术界混得颇成功,已经在某私人画廊开过几次画展,卖出了不少作品,小小地了一笔。
我在百无聊赖中起了念头,想去看看孙东现在在搞些什麽名堂。
一路上我直担心孙东可别不在家,又一想,不会,艺术家哪有按时上下班的惯?
果然,孙东不在家里。我敲了敲房门,他那老父亲出来应门,看见是我,很情地拉我进去坐,我说明来意,老画家给了我孙东在外面租住的地址和电话,看了一下地址,还好不远,坐地铁两站,下车走二十分钟。
等我敲开孙东的家门,一走进去,「哇塞!」,屋里烟雾迷漫,呛得我不由倒退了一步。孙东有点不好意思地请我在门口脱了鞋,大家在铺着草垫的地板盘腿坐了下来。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现这里的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天地。
房间小而拥挤,但不凌乱。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矮矮的炕桌,四周靠墙是圈人高的竹制书架,层层叠叠放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图书,墙上贴着粉红色的墙,装饰性地布置了一把大折扇和几个戏剧脸谱,窗户垂着厚重的红花窗帘,把日的暑热和烦嚣关在了外面,天花板吊下一盏吊灯,出了柔和的黄光,低低,我伸手就能够着,地上铺着褐色的草垫子,我摸了摸,厚厚的,挺有深度和性,我们跪坐在上面的确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