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晶见我要挂电话,忽然叫住我:「哎!……老公!」
「什麽!?」我停住手指。
「我爱你,黄军,」徐晶语气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忘了我……」
「忘了你?」我心里一惊,看了看隔壁房门,「不要乱讲!我怎麽会忘了?你是我老婆啊!好啦,不讲了,等明天吧!」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扔进抽屉,心满意足地洗澡去也。
星期五下午,我急急忙忙地处理完科里的文档工作,好容易熬到五点下班,火烧火燎地脱了白大衣往办公室衣帽钩上胡乱一挂,三步两窜地跑回了宿舍,起早已准备好的旅行包飞跑向长途汽车站。
星期六凌晨四点,我晕头转向地摸黑爬上楼梯,从大门的玻璃望进去,屋里咕隆咚,徐晶应该正睡得香甜呢。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家中熟悉的气味迎面扑,小房间关着门,我轻手轻脚地在大房间放下行李,洗了手推开小房间的门,着窗口透进来远处的灯光,徐晶面朝外侧卧在床上,黑黑的头披散在枕上,大的棉被下面浮现出她弓着腰腿的轮廓。
我正想上前去吻她一下,忽然响起徐晶冷静的声音:「脱衣服上来。」
我一愣,边脱外衣边说:「原来你醒啦?我还当是你睡着了呢,」
我脱得只剩裤衩,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里:「唔……舒服啊……」徐晶柔若骨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只穿了三角裤和胸罩,粗糙的布料在我胸脯上磨得「唰」乱响,我张开臂膀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好一会儿才让徐晶激动不已的身体安下来。
徐晶身体的尺寸比苏莉大出一号,肩宽胸广,腰腿也长了一段,和苏莉相,徐晶体格的完美曲线更富於成熟女人的风韵。
她并不说话,飞快地扒下我们俩的最後几片布料,撅起屁股跪在我两腿间,柔地把阴茎含在嘴里吮吸,待到鸡巴在她唇间暴怒地胀大了,徐晶才吐出来,骑跨到我身上,分开两腿用手扶住阴茎根部,让龟头浅浅地探进她通红濡湿的缝,然後松开手缓缓放低身体,用自己的火热和湿润紧紧地缠绕住我。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伸开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地攀附在我身上:「来吧!用力我!我要你……」她的脸在黑暗中,贴着我的耳朵根带着饥渴的声调。
她的声音激励了我,我翻身把她压到下面,她的两腿朝上叉开,死死地盘住的腰,阴茎从泛滥的开口贯通了她的身体,直直地抵住柔软的内芯,内脏的酸使她的呼吸似抽泣一般断断续续。
我使出全身力气不间歇地向她冲击,硬如磐石的身体淹没在她情慾的汪洋中浮载沉,不时,徐晶的身体激烈地响应我的追逐,扯开喉咙纵情讴歌我粗暴地有。
当一场狂乱的风暴平息下来,窗外己经露出晨曦的微明。我和徐晶拖着放纵虚脱无力的身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享受激情後的惓怠,顾不得擦拭她下身汩流出的乳白色汁液。
连接不停的疯狂终於使我疲不能兴,直到上午十一点钟,徐晶才恋恋不舍地弃口唇的努力。口乾舌燥和饥饿同时袭来,两人身体沾满了精液和她喷涌出来潮水,我抱着徐晶日渐丰腴的身子,两人对视着,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不幸的爱情各自有因,幸福的爱情却是相似的。
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儿朝夕相处,不用言语便可心灵相通,肉体的追逐和情感表露和谐统一,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爱人、爱情。
在我休息的一天半日子里,我陪徐晶逛遍了徐家汇所有找得到的商场。「虽不买东西,看看也是好的。」这是徐晶时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我跟在她身後,看她意气风地昂阔步走在春日午後的阳光街头,穿着褐的薄呢风衣,脚蹬深灰色半长靴,露着白白红红的两截腿弯,左肩右挎地斜背小的女包,黑缎子一般的齐耳短在春风中飞扬,我入神地看,呆呆地欣赏我女人,她觉了,转回脸歪着头,骨碌着两眼腼腆地笑:「看什麽啊?不许这看我!」
「不许?」我走上前去,不顾路上行人的诧异,捧起徐晶的脸蛋轻轻吻了下,「我吻我的女人,不要你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