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我暗自思忖,坐直了身子,自然而然地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你在上海吗?」
……
她敲门的时候,收音机的报时讯号也响了,我看看表,正好二十三点整。
我打开办公室的房门,门外站着一个红女孩,我请她进来,她就进来了。
青青珊瑚岛在明亮的灯光下眨着眼睛,好奇地打量我:「是你?」
「是我。」我坐在床沿上也打量着她。
她的外貌比二十岁显得苍老一些,长染成一缕一缕的红黄各色,剪得参差齐,散乱地披在肩上,宽松的圆领汗衫和牛仔裤掩盖不住瘦削的体格,平板式前胸和狭窄的骨盆透出未成年少女的青涩气息。
「你工作了吗?」我指着墙边的沙请她坐下。
她摇摇头:「职校,」停了一会儿,她补了一句,「你比我想的要老相。」
「国庆节不在家里过?」我点起烟吸了一口,触目惊心地看见她也抽出一支上了火。
「家里没劲,还是外面好玩点,刚刚就在网吧里上网。」她平淡地说着,学的样子深深地吸烟。
我忍不住上前掐掉她嘴上的纸烟,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倒了杯茶给她,「小娘,不要学抽香烟,太难看了。」我轻声责备她。
她不依不饶地抓起我的烟盒又取了一支,依旧用火机点燃叼在嘴角,嘻皮笑地看着我,得意地跷起二郎腿,穿着松糕凉鞋的脚上下摇晃。
我气恼地瞪着她,她却是一脸满不在乎,抽完了一支烟,又嚷着肚子饿,我紧掏出二十块钱递给她,让她去外面吃完夜宵自己回家去。
送走了女孩,我回到计算机桌前,仍旧没有人来询问病情,只有一、两个无之士打听鸡的价钱,我删除了帖子,关机熄灯。
我正脱衣服准备洗澡睡觉,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我一阵紧张:大过节的,别又像礼拜天那样啊!
顾不得仔细穿衣服,我光着膀子披了白大褂跑去开门,门一开,刚才那个女又钻了进来。
「你怎麽又回来啦?」我奇怪地问,一边迅地扣好衣襟上下的纽扣。
「呵呵,」她笑笑,「我不想回家,跟你玩玩蛮好的。」
「十二点了不回家?」我无可奈何地摇摇脑袋,「我要洗澡睡觉了,你不走话坐在沙上好了。」
我在浴室里脱了衣服,站在淋浴头下淋湿了身子,正在往身上涂肥皂,冷不那个女孩一丝不挂地跑了进来。
「我和你一起洗。」她说着,毫无羞赧地挤到我身边,拿起我的「飘柔」洗水在掌心里倒了一大滩,往湿头上一抹,怡然自得地揉搓起来。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赤裸的少女,半天才明白过来,身体的生理反应暴露无。
她冲洗乾净头,又拿起肥皂涂遍全身,忽然现我贪婪的目光,她笑着转身去,背朝着我,双手在胸前腹下揩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