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山观虎斗的第十九天
她突然想见我了是在我有了身孕之後,要说她不是冲着我肚子里的小娃娃来的这话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
香是我故意要用的,就是想看看那人会不会中计,成为引蛇出洞里的那条蛇,结果她还真成了那蛇,被我给引出来了,然後掉我挖好了的坑里了。
我能做的其实不止这些,但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不然弘历查完这事之後她就该怀疑我了。
我这个额娘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事就该弘历这个大格格的阿玛来做了,不然大格格的仇报不了。
我知道弘历身边的人都不寻常,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他们办起事来会这麽利索,这才多久,就已经查到富察庶福晋身上了。
之所以还没把这人怎麽样应该是因为还没有拿到实证再加上我还没出月子,有些事不好问,等我出月子了这件事的真相就该水落石出然後尘埃落定了。
香是我要用的不假,不过我也不是一件烦心事都没有的,我既怕用这东西会伤了自己的身子又怕用这东西会让肚子里的小娃娃有先天不足之症。
还好太医院的太医们把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了,我才没出什麽大事,还好大格格还算争气,不光没有不足之症不说,还挺壮实,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少了这两件最大的烦心事之後我的月子坐得还算不错,所以当出月子的第二天弘历来找我的时候我对他难得百依百顺了一回不过这几年应该也就只有这一回就是了。
我平时跟弘历在一处时大多时候还是不会对他决定好的事提出异议的,不过那只是大多数时候,有些时候我还是会提出自己的见解,当然了,那些时候弘历同我说得都是家事。
像今天这样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他想做什麽我都陪着还是第一次,所以他一晚上脸上的笑就没停过,看他那样我都怕他脸笑僵了。
不过我很快就没这个闲工夫担心他了,因为我的纵容他一个晚上都在胡作非为,最後他是没怎麽样,我就不行了,不光浑身酸痛嗓子还哑了,明明刚沐浴过,又得再洗一遍。
被人服侍着沐浴的时候我还在想,下次出月子的时候就是再高兴我也不能这样了,我怕床塌了。
我回床上去的时候两条腿都还在抖,弘历见我这样终于发现自己似乎太忘形了,所以最後我是被抱回床上去的。
“大格格的名字定下来了,叫柔嘉,以後咱们女儿就有名字了。”弘历见自家福晋动一下就吸一口气从心虚变成了十分心虚,好不容易想起了一件可以这会儿拿出来说的正事,立马就开了口。
我其实是打算说些什麽的,至少在被弘历抱回去之前是这麽想的,但等真见着他了我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我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说个没完,然後越说越偏,最後不知道会说到哪儿去了,我累得紧,不想说这麽多话了。
“这是个好名字,想来大格格也会喜欢的,妾实在是累,有什麽事过了今晚再说可好。”听见弘历说大格格有名字了我当然高兴,不过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所以哪怕这话扫兴我还是要说。
“行,就算有天大的事咱们也明天再说,你睡吧,我守着你。”他本来还有许多话要和温慧说,可他看温慧困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就没再接着往下说,只是道。
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温慧既然已经出月子了那那件事也该告诉她了,又怎麽可能睡得着,所以说要守着她并不是假话。
天大的事是没有的,不大不小的事倒是有一件,汗阿玛说大阿哥得在大格格有了名字之後才会有名字,还真是说到做到,大阿哥的名字是在大格格有了名字之後定下的,大阿哥叫永璜。
这件事本来昨晚就该告诉温慧,但她说她累了,所以这件事温慧是第二天才知道的,不过看温慧的神情她并没有多想知道这件事就是了。
不过温慧不想知道这事倒不是因为她知道她被谁害了,只是因为他昨晚折腾她折腾得太过所以现在人是醒了却还是没什麽精神罢了。
“生柔嘉那天,你又用香了,你不是都答应爷不再用那东西了,怎麽又用上了。”那件事不能耽搁太久,不然汗阿玛的人怕是要找来了,问正事就不能再称我了,所以他又开始自称爷了。
他又不能在她什麽都不知道的时候就直接让吴书来把那人领到她面前来,所以得先给她透透风,让她有个准备。
“妾为什麽用那东西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要不是因为实在睡不好妾又怎麽会用那东西。”
“妾也知道富察庶福晋送来的香料肯定没有陈太医送来的好,可那好歹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妾既然收下了,也不好一次都不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