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阳忍不住惊叹叫好,「赏。」
她成亲之时,太后娘娘丶阿兄和春娘都赠送了许多金银财宝,她如今也是个富裕的公主了。
「谢公主赏。」李秋寒拱手道。
「公主。」旁边一位乐师也不甘示弱,「仆也擅胡旋舞,可为公主一舞。」
好几个乐师争相站起来,衣袂飘飘,清阳目不暇接,有些眼晕目眩,晕乎道,「赏,都赏。」
那弹琵琶的美人更辟蹊径,素手纤纤为公主剥葡萄,「奴喂公主吃葡萄。」
清阳一时间倒好似兔子掉进了狐狸窝。
…
谢池春午睡醒来,听见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嬉笑之声。
走出来一看,是莺时她们几个丫头在玩投壶。
谢池春饶有兴致,「彩头是什麽?」
莺时指指旁边的几枚珠钗,「我们每人拿了一枚珠钗。」
谢池春摸向自己头上的金钗,「我也下注一枚金钗。」
莺时槐序一左一右架住她,「不许,主子你同我们玩岂非欺负人?」以主子的准头,恐怕她们所有的珠钗都不够输的。
好两个小气丫头,谢池春捏她们的脸,「好吧,这枚金钗给你们添作彩头。」
莺时这才高高兴兴拿起一支羽箭。莺时槐序丶桐君丶红娘子,还有原本不参与的几个丫头们都聚拢过来,准备大展身手。
梁垣走进露华堂的时候,便听得里头笑声阵阵。
莺时赢了几枚珠钗金钗,戴得珠翠满头。其实她们倒不缺首饰,不过这般赢来的自然不一样,莺时炫耀一番,几个丫头嬉闹成一团。
「陛下。」
几个丫头险些都没看见梁垣进来,忙行礼道。
梁垣摆摆手,在谢池春旁边坐下,笑,「投壶呢?你怎麽不去玩?」
谢池春手中把玩着一支羽箭,嗔道,「这几个丫头嫌我准头太好,欺负她们。」谢池春射箭投壶,确是一把好手。
谢池春把手中羽箭递给梁垣,「陛下同妾投一把?」
「好啊。」梁垣起身。
谢池春让人把壶拿远一些,「陛下,彩头是什麽?」
梁垣看她,「你想要什麽彩头?」
谢池春想了想,「陛下若是输了,便要端茶倒水,伺候我一日。」
梁垣似笑非笑,「你若输了呢?」
「那我便伺候陛下一日。」谢池春这才补充道。
梁垣看她的肚子一眼,谢池春已怀孕五个来月,腹部明显隆起,「可莫说朕欺负你怀着孕。」
谢池春笑,神采飞扬,「陛下赢了再说这话吧。」
每人五支羽箭,梁垣先投,第一支羽箭正中壶中,莺时报导,「有初,十筹。」
第二箭,「连中,五筹。」
第三箭,「连中,五筹。」
第四箭,「贯耳,十筹。」
第五箭,「连中贯耳,二十筹。」
梁垣笑看向谢池春,梁垣每一箭都是连中,且连中双贯耳,耳便是壶旁边的一对耳口,耳口小於壶口,故更难中之,连中双贯耳,已拿到投壶游戏的最高筹。
谢池春不受他影响,拿起羽箭,稳稳投出。
莺时更加大声报导,「有初,十筹。」
「连中,五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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