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还用学?刚才不就是你打的嘛!”及川彻听到仁王雅治的声音就想起来,都是因为仁王雅治才害得他被揍。
所以,池面少年直接朝着仁王雅治扑了过来,准备教训一下坏学弟。
仁王雅治见及川彻扑过来,连忙将手中的水瓶扔给花卷贵大,转身就跑。
“及川学长,你在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
“坏小雅,别装了,阿卷和阿松都看到了!”
看了看打闹在一起的仁王雅治和及川彻,岩泉一看向抱着水瓶的花卷贵大,疑惑道:“刚才那个发球真是仁王打的?”
既然及川彻说有人看到,应该真的不是及川彻故意打他的。
“嗯,是仁王发的。”花卷贵大笑着说道,“估计是怕你揍他,才故意那麽说,让你误以为是及川。”
“哈哈,仁王句句没有说那个发球不是及川发的,却让你误以为那个发球是及川打的。”松川一静摇摇头,这小学弟真是聪明,话术玩得挺好。
岩泉一沉默,好像是这样的,仁王也没有不承认发球不是他打的,但也没有承认发球是他打的。
因为和及川彻打闹而发型凌乱的仁王雅治来到岩泉一面前,主动认错,他乖巧地说道:“对不起,岩泉学长,刚才发球没控制好方向打到你了,真的很抱歉。”
“……”看着仁王雅治被幼驯染收拾的惨样,岩泉一能说啥,人都揍了,气也消了,他也没追究,“没事没事,下次注意。”
“小雅!”及川彻凑了过来,“你这算是以牙还牙了啊,真是不吃亏的小狐狸。”
这话说的,好像是仁王雅治故意朝着岩泉一打後脑勺发球。
但是,大家都知道……
“及川学长,我真不是故意的。”仁王雅治无奈地摊摊手。
发球练习总有失误的时候嘛,谁知道会那麽巧,刚好砸到岩泉一头上。
“哈哈,我知道,我知道。”及川彻是看着仁王雅治发球的,怎麽会不知道仁王雅治是不是故意的。
他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肩膀,小声在仁王雅治耳边说道:“小雅干得好!我早就想这麽干了,可惜一直没机会。”
“混蛋及川!我听得到。”因为站的距离近,耳尖的岩泉一自然是听到了及川彻的话。
混蛋及川居然一直想打他後脑勺,这是什麽冤种幼驯染!
岩泉一怒瞪及川彻,同时拳头擡了起来。
及川这家夥就是欠揍,他刚才还因为揍错及川而愧疚。现在看来,那一顿胖揍,揍得太对了。
“啊呀~小岩,你不要这麽暴力啊~”及川彻灵活地躲开岩拳,“小弦他们看着呢,别让他们学坏了。”
这会儿,仁王雅治很赞同点点头。
及川学长也有靠谱的时候,比如刚才那话就说得很对。
他看向真田弦一郎,语重心长地说道:“真田,你不要和岩泉学长学坏了,揍人是不对的。”
其实,仁王雅治更想说,揍他是不对的。
没有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帮忙承伤,真田弦一郎的铁拳都落到他头上了。
仁王雅治忍不住心疼自己,他真是太惨了,好惨一狐狸。
“噗!”花卷贵大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仁王和真田这对幼驯染也很有趣啊。
真田弦一郎听得出来仁王雅治的潜台词,他瞪了一眼仁王雅治,然後哼道:“你只要不惹我生气,我就不揍你。”
不惹真田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仁王雅治的乐趣就是招惹真田弦一郎,哪怕是被揍了,也想惹一惹。
看到真田弦一郎愤怒狂怒的样子,真的很想笑。
看出来仁王雅治小心思的花卷贵大和松川一静咬耳朵。
“这就是欢喜冤家吧。”
“欢喜冤家不是形容恋人夫妻的吗?”
“也可以形容幼驯染吧。”
……
周六的一天,衆人训练了,也玩闹了,下午聚在一起吃了拉面後,便愉快地各自回家。
当天晚上,他们都睡得很香,这就使得他们第二天很有精神。
在入畑教练让松政元寿去接他们的训练赛对手樱中央和新山工衆人後,一群人聚在一起,讨论着即将到来的训练赛对手。
矢巾秀突然想到上次开会及川彻没有说完的八卦,然後拉着仁王雅治讨论关于须东元太和樱中央的恩怨。
“哎,知道内情的学长也不告诉我们,真让人抓耳挠腮。”矢巾秀心痒痒的,有个瓜光知道却不能吃,真的让人很难受。
“噗哩~你这麽想知道,可以等樱中央来了,问问他们。”仁王雅治给矢巾秀出主意。
他也很好奇,须东元太和樱中央之间发生了什麽,让须东元太一提到樱中央,就很有干劲。
“可以诶,反正樱中央都来了,我去套套话。”矢巾秀拍了拍仁王雅治,“仁王,等我吃到瓜,第一时间就给你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