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情深浓时,秦洵难以控制身体的欲望。
他已经旷了20多年。
从来没有体会过女人的滋味,这一沾就像毒药在慢慢麻痹他的神经和所有身体感官,那种热烈的,亢奋的,激动的情绪全部涌出来。
他用力撕碎她身上碍眼的红色裙子,当羊脂玉般白嫩的身子暴露在他面前,秦洵眼眸都红了。
他低头反客为主狠狠亲上怀里人的红唇。
越亲越沉沦,直到他想进一步……忽然原本紧紧缠着他的女人突然将他一把推开,唇角鲜艳:“秦洵,别想碰我……”
别想——
她凶凶地瞪着他。
仿佛瞪着仇人一样。
瞬间让还沉浸在情欲里的男人如兜头浇下一盆冰水,刚才泛起的情欲直接冷灭,他抿紧薄唇看着她厌恶地盯着他的样子。
手指握紧,想朝她走近一步质问:“凭什麽不能让我碰?”
话落,一道滚烫的光袭来,烫得秦洵整个人像掉入沸水,仓惶醒来,额头和掌心都是细密的汗水。
眼底暗沉底擡起眼皮,缓缓起身,掌心的汗瞬间在床单上落下一个水印。
秦洵抿抿薄唇,双眸盯着黑漆漆的房间沉沉坐着。
坐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回过神,看着汗湿的手心,他唇角瞬间嘲讽勾起,只有做梦才能亲到她。
回想梦里她最後厌恶他的眼神,男人瞬间握紧了手指,握了一会,从枕边捞出手机看一眼。
已经七点半了?
他这一觉睡的够久?擡手掀开被子想下床洗漱,结果被子被他拉开一瞬间,看着睡裤下的‘状况’。
秦洵俊美的脸一下僵起来,呵……他真是疯了?
怎麽会这麽……
考虑一会要去公司,秦洵只能硬着头皮靠在床边自已处理。
*
二楼卧室。
姜扶熙这一夜有点失眠,可能第一次睡秦洵的房间,哪怕他已经一年没有回来住过,但是房间的枕头上还有他的气味。
那种淡淡的清冽男香。
像鈎子一样鈎得她难以入睡。
她知道自已不该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幻想,上一世的悲惨教训,她应该体会过了,所以,後半夜,姜扶熙实在因为秦洵的气息太重,睡不着。
只能抱着被子靠在床边睡了半夜。
醒来已经七点,她匆匆起来洗漱一番,下来。
想起来昨晚这个男人说答应考虑离婚的事。
她想速战速决了。
稍微整理一下自已的裙子,下楼後,她先问了刘婶,刘婶说没看到秦洵去哪里了?
也没看到他来厨房吃早餐。
姜扶熙脑子一热,以为秦洵反悔跑路了。
顾不上去问问隔壁房间的陈秘书。
她咬着唇快步走到秦洵睡的客卧,转着门把手就走进去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跑掉了?
“秦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