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熙一愣:“没有。”
秦洵眯起黑如深海的眸,不多说,他知道她想干什麽,想脱离姜家。
她还是单纯。
以为拒收他三百万不给姜家,就能让姜家放弃她?
不可能的。
“这次是你求我办事。”
“姜扶熙,你选择,要麽听我的,让我接你,要麽,我不会去,周末有一个一亿美金的合同,你说姜家和一亿美金哪个重要?”
商人逐利,自然是一亿美金。
姜家撑死了就几千万的身价,在秦家面前跟蝼蚁一样。
怎麽可能相提并论。
“好,我听你的。”
“别反悔,反悔的话,这次,我会惩罚你。”秦洵薄唇松弛下来,最後一句惩罚你,过于涩情暧昧。
混着他独有的清冽质感的嗓音,像磨砂的啵啵气泡灌入姜扶熙耳膜,磨得姜扶熙有点烫耳朵。
不受控地,心口跳了一下,姜扶熙慌忙握紧指尖:“不反悔。”说完,姜扶熙先挂了手机。
等回过头,恰好她身後有一面镜子。
镜子里很明显映出她已经泛红的耳朵。
该死,她又犯蠢了。
姜扶熙慌忙揪了下自已微红的耳朵,努力压制那股微妙的情绪,转身上楼回舞蹈室。
靶场这边,秦洵还将手机贴在耳边,直到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他才丢下手机,举起手中的猎枪对准前方靶子上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沈观京的照片,垂下漆黑的眸,扣动扳机,嘭嘭嘭——阴狠地射击起来。
射得凶残,旁边观看的陈赞,忍不住揪住了自已的衣领,一阵地瑟缩,好怕他家秦总拿着枪打打,突然打偏了,射到他脑门。
他就完蛋了,毕竟靶子上的那个沈观京先生的脸都被他打烂了。
他都没停手!
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堪比夺妻之仇呢!
*
傍晚,被暖色霞光馀晖映照的无比绚丽的玻璃窗外,灰色的麻雀叽叽喳喳来回从姜扶熙头顶飞过。
她从经纪公司练完舞下来准备回公寓。
走到公司门口,刚好碰上来接妹妹的乔今年,男人一贯儒雅清俊,当然是不是真来接妹妹有待考究。
“今年哥?”姜扶熙拎着包快步走向前,马上朝他打招呼:“你是来接琳琳吗?”
乔今年眼神温柔落在姜扶熙漂亮到发光的脸,姜扶熙高中的时候来过他家玩,那时候,她就出落的像水芙蓉。
娇美,清纯,尤其眼尾还有小红痣。
笑起来跟勾魂的仙子一样。
把他魂都勾走了。
如果不是听说她被姜家定亲了,她高中那会,他就该勇敢点追她,说不定她也不会被迫嫁给秦洵了?
“嗯来接她吃饭,你……下班了?”乔今年拉回思绪问。
姜扶熙嗯:“今天培训就到这边,如果我想熬夜练习也可以,但是家里的猫猫没人喂。”
“我就准点回去了。”
顿了顿,姜扶熙回头看看经纪公司办公楼说:“琳琳没下来吗?”
乔今年其实根本不是特意来接妹妹,而是借着接妹妹想请姜扶熙吃饭:“她说在导演组那边开会。”
“有一个影视项目要备案。”
“这样啊?那今年哥,你去里面等一会。”姜扶熙准备走。
乔今年清清嗓子:“要不一起吃饭?”
“正好想问问你离婚的事怎麽样了?”
“秦洵,他愿意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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