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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2(第2页)

而以往在王府里的见面,他哪一次不是回避,拘谨,侧目而视,一点也不真挚。

正要离开时,萧洛冷不丁说了句,“你们倒挺相配。”

李可韵笑得乖巧,俏皮地看了蒋彻一眼,蒋彻微微扯了下嘴角,就回身到桌案边。

萧洛养伤的日子,穆渊一直陪在身边照看,说他要负责到底。但萧洛沉迷饮酒,膝盖的伤好得极慢,甚至伤口恶化至麻木。

又过了三月,她与家人一同吃饭时,蒋彻因即将去直隶参加科考,前来拜别。

她饭後本就容易犯困,撑着脑袋坐在一边,看见蒋彻的脸时,稀里糊涂地以为自己做梦了。

回去自己寝殿的路上,萧洛走得很慢,蒋彻远远地就追了过来。

“郡主的伤可大好了?”

“好不好的,同你没关系。”

蒋彻眼神微垂,袖子下的手握紧,“郡主无恙,我也会更安心些。”

萧洛讥讽地笑了笑,“我好了,你安心什麽,我看呐,还是这次考出个好成绩,才最能让你安心了吧?”

她一边是贴身侍女,另一边就是蒋彻,她实在不想看见他,故意加快了步伐,要甩开他,好在他也没再跟上来。

可走出了几步,也只得意了一瞬,心中就又空落落的。

後面人的声音沉稳,“我明日就啓程去江宁了,郡主保重。”

秋天,总是最繁忙,也最热闹。

萧洛撺掇着穆渊,让他去劝衡王,同意她去一趟江夏。衡王看有穆渊陪同,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同意了,并且替萧洛稳住了衡王妃。

在外逛了接近两月,萧洛才终于回府,穆渊因为家族中的事务,将她送回後,又南下回家。

萧洛向父亲讲了一路的见闻,衡王对穆渊十分满意,遂询问萧洛对穆渊的看法。

萧洛的话匣子彻底关上了,抿着嘴巴,支支吾吾不作声。

衡王为人一向温厚,对做错了事的下人也不急不怒,但偏偏因为女儿的要求,去对那礼部尚书开口。

“这个穆渊凡事都最先看重你,能像这样一心一意对你的,以後又能再遇见几人呢?再者说如果你想选择你喜欢的,但人家未必就会真心待你。”

见萧洛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衡王语重心长,“你对他做了那样的事,还怎麽要求他去真心待你?不把你当仇人看待,已经是他宽容大度了。”

衡王叹了口气,他能看出女儿的偏好,但选择始终是由她来做。

“谁要他真心待我,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他让我不高兴了,就会受到惩罚!”萧洛语气有些激动,说完就站起跑出了门。

秋雨萧瑟,连绵不断,枯黄的树叶飘零落地。

蒋彻对这次落榜的结果满腹疑惑,不明所以。他准备充分,自认为各科答题思路全面,书写过程洋洋洒洒,几乎没有遇到阻碍。

可最终却榜上无名。

不是他惧怕失败,虽说君子折而不挠,但他想了几天,都想不明原因。

终于赶路回到了梁溪,蒋彻先去兰祁书院,拜访院士。院士得知蒋彻落榜的消息,同样震惊,但他仔细询问了蒋彻考题和答题内容时,连他也陷入不解。

思来想去,院士安慰蒋彻,“你刚满十八,以後的日子还长,不必拘泥于这眼前的失意。”

蒋彻颔首,拜谢了院士,又赶往衡王府,向衡王说明了此次乡试前後的情况。

衡王深深叹了口气,不仅安抚蒋彻,还要管事准备金银赠予。

蒋彻连忙婉拒,他本就居住在王府,承接衡王恩赐。无论是院士,还是衡王,他都感激他们没有恶言,还真诚劝慰。

“思谦啊,你且放心在王府住着,我家那儿子淘气,已经气跑了好几个教书先生。我想你秉性温和,不如就由你来教卬儿,你看如何啊?”

“彻定当全力以赴,不复王爷信任。”

课室内,除了萧卬,还有宗室内的其他子弟。这些日子,他们早已习惯了这位教书先生,只要他们不发出声音,那麽他便不会有反应。

蒋彻讲课的内容是《史记》选段,“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

清朗平稳的声线如琴音般悠扬,室内香炉袅袅,温暖如春。

这些小子几乎都在十一二岁,有的听着诵读声,早已趴在书桌上睡了过去;有的偷偷在书案下偷看街上买来的本子;还有的揉着纸团互相投掷……

萧洛进门,悄悄走近,坐到萧卬旁边的空座位,伸手便将支着萧卬下巴的手拨开,萧卬没了支撑,头迅速磕向书桌,又及时刹住。

这一惊吓,萧卬捋着胸口平复喘息,拧眉愤愤望向两边,在看见姐姐的脸後,愤怒的表情顿时又消退了下去,百无聊赖地翻书,假装在听课。

辰时三刻一过,学生们像是解脱般伸着懒腰,三三两两离开课室,作鸟兽散。萧洛回过头,蒋彻心无旁骛地收拾书籍,整理桌案。

“有问有答才叫上课,你光顾着自己念书,也不管学生学不学,这算哪门子的老师?”

良久,蒋彻收拾好书箱,才答:“人是强迫不来的。从前教他们的老师,没教多少课,成天拿着戒尺训斥学生,学生们并不会因此就认真听课。”

“那你只顾着讲课,他们就会听了吗?”

“书里人物衆多,总有学生注意到,好奇,就认真听了下去,获得啓迪。”蒋彻单肩背着书箱,经过萧洛身边,“况且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他们能否学会也不急这一时。”

萧洛视线看着蒋彻的袍角,虽然听着他讲话声,却忘记听懂他讲了什麽。只觉得他变了,变得更加磊落,有话则说,不像以前那样闷头葫芦似的。

更何况他落榜了,不是应该更失意,更难过麽?可看他这副样子,丝毫不对那件事上心。可明明之前他表现出的样子,不是应该更在意科考的结果吗?

萧洛不解。

“听说你这次考试又落第了,你当真一点都不难过?”萧洛神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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