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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第1页)

宴席

沈鸢双手扑腾着水面,拍起巨大的水花,一张嘴喊人,池水便无缝不入地涌进喉咙。

睫毛沾湿,视线模糊,在水里起伏中,她隐约望见岸上有一个人的身影。

“救救我,救救我……”她话说不完整,声音尖锐又短促。

傅翊周双手横在胸前,好整以暇看着水中垂死挣扎的人。

沈鸢挣扎的动静越来越小,池水像是灌进了脑子,身体变得很重,直往下沉。

就在意识快要涣散时,後背衣裳被一道力攥起,她整个人浮出水面。

她躺在池塘边的软草地上,筋疲力尽。

午後阳光刺眼,居高临下的男人逆光,五官深邃。

沈鸢侧过身,撕心裂肺地咳嗽了好几声,吐出喉咙里的池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现下她却是想通了。

将才推她下水的就是他。

他前脚在她哥哥那儿装宽容大度,私下里却来报复她。

“你一个男人就这点肚量?”她嗓子因剧烈咳嗽,嘶哑得不行。

傅翊周手搭着膝盖,单膝蹲在沈鸢身边。

他嗤笑了声,“爷可从来不吃亏。”

“那您现在满意了吗?”沈鸢手撑着草地,支起上半身。

“沈小姐什麽意思。”傅翊周眼含讥笑,打量她的眼神甚是无礼。

沈鸢顺着他视线往下看,她衣裳湿透,紧紧裹着身体,曲线毕露。她猛地屈膝,搂着胸前。

“傅大人这算报仇吗?”冷水浸湿了衣裳,犹如被冰冷的囚笼吸取热量,她的牙齿发颤。

傅翊周嘴角噙笑,摇了摇头。

沈鸢双眼泛红,死盯着他,但眼中敌意转又消散。

毕竟是她叫人打了他。既然他不是她认为的那人,他想如何报复她都没所谓。

“那大人想怎样才算了了。”沈鸢现下心跳平复,冷静许多。

“我想怎样便怎样?”傅翊周声音轻佻,手背拂过她的侧脸,“这样也可以?”

他手背温热,引得她冰凉的皮肤发抖。

沈鸢内心一阵嫌恶,淋湿的睫羽垂下挡住眼底情绪,侧过脸去躲开他的手,“我已婚配。”

傅翊周收回手,甩了甩手背上的水珠,是从她脸上碰过来的。

他冷笑一声,“我又没说要娶你。”

他站起身,背过身去,“我听说过你。”

应该是从那些甚嚣尘上的流言里听过她的名字吧,把她说得如此不堪。沈鸢艰难喘气,其实她明白,她极有可能嫁不成了。

故而她尤其恨那群贼匪。

“我想说的是,”他回过头,阳光下的侧脸凌厉,“自己有气,就别撒在不相关的人身上,懂麽?”

他来沈府几次,也只是和沈嘉麟去书房谈公务。

从未见过这位沈小姐,反倒是察觉到暗地里一直有人在盯着他。

“您还想要多少钱,只要您消气,多少我都去准备。”

沈鸢直截了当,“我哥给你一份,我也给你,我们就当两清。”

“不愧是礼部尚书的千金,真是气阔。”傅翊周一字一顿,突然又转了过去,半蹲在她身旁,靠她极近。

沈鸢还没反应过来,背对着自己的人,脸蓦的就放大在眼前。

这次她彻底看清了,他眼睫瞳仁黑白分明,一道寸长丶尚未结痂的红痕,划过俊朗的眉眼。

他掐着她的下巴,“钱我给你双份,你让我打一顿如何?”

“这才叫两清。”他冷冷道。

沈鸢脸颊被掐得凹陷,下巴也跟着擡高,但眼睛却直直盯着他的脸。

一股深沉丶凌冽的幽香钻入鼻腔。

纵然过去了一年,她的记忆也变得模糊,忘记了许多。

他们衣发装束不同,性格谈吐不同,但一个人的气质总不会变。

“小十是你吗?”她试探问道。

傅翊周微眯的黑眸里满是疑惑,良久才道:“胡言乱语,你哥说得对,你病得不轻。”

他松开手上的钳制,语气冷漠:“以後别再让我看到你。”

话虽是这麽说,但过了一阵子,他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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