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中,烛火摇曳。苏緲被萧晏压在冰冷的榻上,手腕纤细苍白,脉搏微弱得几乎难以触及。她的眼神空洞,宛如一尊破碎的瓷偶。萧晏俯身,盯着她毫无光彩的双眸,声音低沉冰冷:「将军府上下,一百二十七条命。」他指尖轻轻划过她苍白的脸,语气淡得仿佛在陈述天气。「而苏府,一百二十四条命,已偿清。」苏緲浑身一颤,睫毛轻颤,却没有说话。萧晏笑了,笑意凉薄而残忍。「还欠三条。」他俯身,贴着她的耳边,声音低哑得近乎诱惑:「苏緲,你知道该怎么还。」**苏緲怔怔抬头,看着他漆黑如夜的双眸,心口像是被钉进了无数冰锥。她知道。他要她生子,以命还命。她还想说什么,萧晏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他低头狠狠吻住她,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道,咬得她唇角渗出血丝。苏緲无力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撕碎。衣裳破碎落地,冰冷的夜气刺痛肌肤。**「不……不要……」苏緲的哭泣已经低的快要被掩盖,可怜极了,惨淡极了,她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不要这样对我……」她的哭声,撩拨着男人强烈的慾望。**萧晏粗暴地将她按在榻上,动作乾脆狠戾抽插,没有任何温柔。他一次比一次退得后,也一次比一次刺入的更狠,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动作下,身不由己的飞出去,再被男人拖回身下。**萧晏揉合了所有的恨怨和对女人无法割捨的爱意,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花穴,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在一阵绝望的快感中把灼热的精华射给了她,融进了她的身体。**没有给女人休息的时间,男人立刻开啟第二轮的征伐。苏緲咬紧牙关,眼角滚落无声的泪水。萧晏一边侵入,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哭也没用,苏緲。」「你活着,就是为了赎罪。」每一下侵入都带着冷酷无情的力度,像是要将她钉死在这场永无止境的赎罪中。苏緲蜷缩着,像一片破败的落叶,任由风暴将自己撕扯。**他没有停下,反而更深,更狠,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你不许死,听见没有?」「你要活着,把债还清。」苏緲浑身发冷,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只剩下他压抑而疯狂的喘息声。夜色无声地蔓延,烛火摇摇欲灭,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一个冷酷强硬,一个破碎无声。直到她彻底虚脱,萧晏才松开手臂,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像抱着一件无价却破碎的宝物。「苏緲,」他低低呢喃,声音里藏着无尽的疯狂与占有,「留在我身边,你还要还我三条命。」**偏院深处,四季如冬。苏緲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苍白的脸庞仿佛随时会在风中消散。她的腹部微微隆起,里头孕育着两个小生命。她怀了萧晏的孩子——是双胎。**怀胎的日子极为艰难。苏緲体弱,怀上后整个人更是虚得不成样子。每一次高烧,每一次晕厥,都是在鬼门关前徘徊。她从不哭,也不再求,只是安静地活着,任由自己一点点耗尽。萧晏冷眼看着,心中压抑着说不出口的煎熬。他从不允许自己心软。每当深夜,她蜷缩在床角,抱着腹部轻轻颤抖,他也只会在门外静立一夜,直到天光微明才离开。他告诉自己——这是她应得的。**临近生產那日,大雪覆城。苏緲被血水染红了下身,脸色如纸,被连夜送往產房。萧晏坐在產房外,手指紧紧攥成拳,关节泛白。產婆的喊声穿透冷风:「不好了!双胎难產,怕是大人保不住!」萧晏猛地起身,推开门。床上,苏緲痛得几乎昏厥,却在听到声响时,缓缓睁开眼,望向他。那双眼,早已不见怨恨,只剩下死水一般的寧静。她虚弱地勾了勾唇角,像在最后一次,笑给他看。「阿晏哥哥……」「我还两条命了。」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声音轻得像风:「还欠……一条。」她停顿片刻,眼神清澈而决绝。「这条命,用我的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