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有很长,他既可以等白夜磷司想明白了,也想抢在其他人之前。
松田阵平把眼镜拍在白夜磷司面前时,脸上带着视死如归的神色。
白夜磷司当时正在倒水,直接洒了一手,他赶紧放下水壶,惊讶道:“你来我这里是找我生死决斗来了?”
还好他没有喝热水的习惯。
“不是,”松田阵平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俩,因此他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道,“这个眼镜我以後能不还你了吗?”
白夜磷司更迷茫了:“你都拿了多少年了,而且以前我也送过你很多比这个值钱的东西吧?”
“这个不一样,它救过我的命,你在危险的关头把它给我,是有特殊意义的。”
白夜磷司明白了过来:“那你当然能拿着,我的眼睛是不会恢复了,但是也不用遮盖异色瞳了。”
金色的眼睛,系统本来说可以帮他改掉,可是白夜磷司拒绝了,就当做是一个纪念吧。
松田阵平:“……那我还有事要说。”
“还有……嗯?”
松田阵平没有戴墨镜,卷毛青年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每次一见到新认识的人,总有人问我怎麽穿黑色的西装,以後就不用再穿了,我像想是再也不用了……磷司。”
在日本,上班族是不会选择黑色西装的,这种是基本只在葬礼等严肃的场合才会看到的装束。
降谷零像之前在白夜磷司家里那样,天天来到白夜磷司现在暂住的地方打卡。
其实他这些天很忙,因为白夜磷司对他说了成田雾那些人为什麽会离开,他得想个办法应付上面。
白夜磷司说那些人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现在想离开这里回去自己的世界了。
降谷零当时脱口而出:“那其中不包括你吧?”
白夜磷司听到这话顿时愣住,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嗯。”
成田雾那些人的到来是这个世界命中注定的一部分,他们具体的身份是不会被探索出来的。
这个理由想让上面知道很明显会出大问题,还好完美的报告一起被编出来交上去了。
这回从白夜磷司走进别人的生活里,变成了白夜磷司被走进。
降谷零觉得这种生活还挺不错的,反正他也知道白夜磷司那是什麽钢筋脑袋他不着急,眼看着努努力都能重新同居了,可惜了这回没有英勇的以小孩子身影帮他抢个照顾孩子机会的幼驯染帮忙,战线会很长远。
诸伏景光打了好几个喷嚏。
直到降谷零碰上赤井秀一。
危机感是需要他人衬托才能展现出来的。
这还没完,降谷零还碰上了隔壁横滨的某些人,隔着海的法国的某些人,还有自己东京这边的某些人。
降谷零:“……”
他还是有点“恨”白夜磷司。
可是和以前的感觉是完全不同了。
白夜磷司有个葬礼。
白夜磷司本来也不是什麽需要在公衆面前露面的人物,他的墓碑还立在那里,人其实还好端端的,本来完全没必要,可是玩家们主动要求了。
白夜磷司的故事曾经在公衆面前一闪而过,现在重新回到了黑暗中。
知晓他信服他存在的人,只会有他认可的那些人和玩家们了。
降谷零他们很排斥这场葬礼,可是还得办的真情实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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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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