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一阵阵疼痛让朱培培不由出了极不情愿的与兴奋时的呻吟不同的哼声,但这听在孙猴子的耳朵里却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来吧美人……知道你想了,让孙哥的大鸡巴来好好满足你。」看着眼前一对带着乳香的玉乳,此刻已经口水、伤痕遍布,孙猴子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得意地拉起了朱培培的一条笔直的玉腿,一手扶着完全勃起还依然短小的阴茎往她微分的阴唇间插去。
无奈锁链吊地太高,孙猴子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哪怕是踮起脚也只能进入一个龟头,多次尝试无果的孙猴子心中不由埋怨金刚为什么吊那么高,嘴里骂骂咧咧地去放松了绞盘。
「这腿真香,哇……居然能把腿架这么高,厉害哦……宝贝儿,等急了吧,来了来了……」孙猴子急吼吼地跑了回来,操起朱培培的一条腿,从侧面直接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给她来了个一字马,舞蹈功底不俗的朱培培作这样的姿势自然是游刃有余,不过这样的姿势也让她的两瓣阴唇自然地分了开来,一股积存在阴道内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接着,孙猴子的阴茎马上顶了上来,这次孙猴子不用踮起脚,在爱液的润滑下,龟头很轻松地钻了进去。
「哇……真是好逼……又湿又暖和……呜……好紧……够味…………「孙猴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边挺送着屁股,一边啃咬着她的小腿肚。
除了他的手和嘴给她带来的疼痛外,孙猴子的进入,朱培培完全感觉不到他阴茎的存在,他的抽送也没有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嗷……」不到五分钟,孙猴子用力抱紧朱培培的身体,下体紧紧顶着朱培培湿漉漉的阴户颤抖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朱培培都一语不。
「哇……真美啊……流出来了……哥哥操的你爽不爽?」阴茎退出来后,孙猴子一手举着她的腿蹲下身去查看,只见微微闭合的粉嫩阴唇间一道几近透明的精液流了出来,顺着交合部位淌到了大腿内侧。自以为功夫了得的孙猴子抬头往向朱培培,看到的却是她轻蔑的一瞥。
「哼……贱货……逼都被人操烂了,装什么装?啊呸……」松开朱培培高举的美腿,孙猴子气愤地朝她脸上吐了几颗唾沫星子,灰溜溜地钻进了何涛和吕立鹏所在的桑拿房。
「猴哥完事了,你去吧。」看到孙猴子气冲冲进了桑拿间,毒蛇轻轻用胳膊肘顶了下身旁正抽着烟的金刚。
「你不去么?」面对毒蛇的谦让,金刚有些不解。
「你去吧……脏……噗……」毒蛇吐出一个烟圈,把烟头远远弹了出去,居然不偏不倚正好弹在朱培培抓痕处处的圆臀上。
「嗯……」臀部被烫到,朱培培颤抖了一下,不过这点痛远远不及毒蛇的话,在这空旷的地下室,虽然毒蛇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她听的清清楚楚,「脏……」居然一个流氓都嫌自己脏,那自己的老公还能要她么?随着她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滚落面颊。
「呵呵……怕什么?就当润滑剂了。身上猴哥留下的口水冲一下就是了。你不去,那我去了……被老子操死了,你没得玩,可别怪我呀。呵呵呵……」金刚傻笑着跨出了浴池,边说边走到墙角抓起消防水龙头,同时拧开了出水阀门。
「呀……」冰凉的水柱喷到身上,除了冰冷还有疼痛,朱培培感觉就像是被一根棍子捅在了身上,如果不是被吊着,她一定会被射出好几米。朱培培咬着牙忍受着身上和手腕处的痛楚,在水流的冲刷下摇摆着。
「好了,这不就干净了么?」看着浑身湿淋淋的朱培培,金刚向毒蛇丢了个「我聪明吧?」的眼神,然后走到朱培培面前,抱住了那冰凉却柔软的肉体,滑腻的肌肤、绵软而又弹性的胸脯,同样弹性十足的圆臀,这一切都让金刚兴奋不已。他开始转着圈在朱培培脸上、脖子上、酥胸上、大腿上、翘臀上浑身上下到处亲吻啃咬,唯独两个地方没有亲到,一个是她的阴部,因为他不想吃里面流出来的精液,一个是她的舌头,因为朱培培誓死不松口。
「呵呵……小嘴都不让亲,没事……哥不生气……我看你怎么闭上下面的嘴,呵呵呵……」金刚几番努力都没能亲到她的嘴,又怕强行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被咬掉舌头,只能傻笑着作罢。
朱培培看着他松开了自己,走到她的面前,她完全没有放松的感觉,反而紧张地有些抖,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金刚去紧了紧绞盘,让朱培培站直一些,然后走到她面前,把朱培培搂在了怀里。1米63的朱培培略显丰满的身体被2米o5的铁塔般魁梧的金刚搂在怀里显得很是娇小,脸被深埋在他毛茸茸的胸前,身体连通双臂被紧紧抱住,他的双手还覆盖了整个臀部,结实的肌肉贴在身上,散的热度驱走了身上的寒冷,朱培培感到整个人都被强烈的男性气息所围绕,如果是换在平时,面对自己能接受的人,朱培培猜想自己一定会觉得特别有安全感,但是朱培培一想到被那狰狞丑陋而又粗大地有些变态的东西插进身体里,她身子就不住地颤抖。
「别怕,美人……我会很轻的……放松放松点……就当是再被破一次处好了……」金刚按在她双臀上的大手慢慢滑了下去,渐渐托住了她的两边大腿,这是一双巨人的手,居然抓住了丰腴处的一半面积。
他抓地很紧,很用力,朱培培感到了疼痛,带着紧张的心情她被直直地提了起来,因为害怕,她双手紧紧拽住了连接着锁扣的锁链,接着她感到双腿被强迫着分了开来,虽然她已经紧紧地夹住双腿,还是不能阻止。双腿被分开,她失去了依靠,虽然被吊着,但总觉得会往后摔倒,她又不能用双腿去夹对方的腰,只能把腿绷地直直的,双手更是死死抓着锁链,她想叫喊,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叫喊只能唤醒男人的兽性,于是只能咬紧牙关,束手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