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我每每想起那个品尝蓝鳍金枪鱼的夜晚,与漂亮的日本女郎——这个我一直称之为的和服新娘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总会想起徐志摩的那『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沙扬娜拉!
不亲自经历过的,是不懂得那一低头的温柔的,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徐志摩的日本之行有没有体验日本女人那极致的温柔。
再回民国时期,孙中山、郭沫若、辜鸿铭、弘一法师李叔同、周作人、周建人、溥杰、蒋百里等近代知名人士,都娶了日本女人为妻。在这些人之外,还有以「娶了中国女子而未能迎娶日本女人」为憾的郁达夫。那时,这些既富有才华又有远大抱负的年轻人远赴日本求学,一个孤单的少年,远离家乡和亲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又是在那个浪漫的年纪,偶尔遇到一个美丽又善解人意的日本女孩,然後摩擦出爱情的火花,这不很正常吗?人在最孤单的时候,也是其最容易生爱情的时候。同样,那天晚上,我也是在醉意朦胧中,和我的和服新娘生了一夜的爱情!
而当我与和服新娘云雨过後,我对唐朝诗人元稹的七言绝句《离思五》这一经典诗歌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那个漂亮的和服新娘最後关上门离开的那一刹那,韦庄的那“送日本国僧敬龙归”又仿佛历历在目:
扶桑已在渺茫中,家在扶桑东更东。
此去与师谁共到,一船明月一帆风。
和服新娘堪比李师师,当然诗中的「师」不是李师师。我期盼她今後的人生充满明月一帆风顺。
关键是那个晚上,偶尔我说两句英文,但我的日本新娘却坚持使用日文,其他时候都是使用肢体语言这个人类通用的也是最原始的语言进行着交流。即使现在回想起来,我对生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毫无例外的记忆深刻。
得到了我的肯,我的和服新娘面带微笑、半弯着腰、迈着碎步走了进来。她放下手中的箱子,拿起墙上的电话为了计时开始。我突然想起咱们古人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是不是也是哪个文人墨客在平康坊一夜风流时的感叹啊!不过,今夜,确实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和服新娘是要计时收费的。
和服新娘转过头来,双腿并拢,双手按在膝上,对我略微弯了弯腰,说了一通日语:今から始めてもいいですか?我现我的和服新娘竟然没有日本女人常见的罗圈腿,双腿竟然还能并拢一点缝隙没有。
我反正是一句日文听不懂的,不过看她对我恭恭敬敬的态度,又是弯腰,又是笑脸,肯定是好事,好事能拒绝吗?我点头,笑嘻嘻的说:「ok,ok」後来我回忆起来,那天晚上英语用的最多的就是这个「ok」,这也印证了往往最简单的表达方式反而有着最深刻最重要的应用,其他如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e=mc?。高中学过物理的同学都知道,正是这个质能方程指导了美国制造了世界上第一颗原子弹。当爱因斯坦第一次提出这个如此简单的质能方程的时候,谁又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极其简单的方程却能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後格局呢?
和服新娘脱下鞋,漂亮的和服下沿恰恰遮挡了一点穿着白色袜子纤细的小脚;地面上的地毯足够柔软,和服新娘悄无声息地碎步来到我的身边,一阵淡雅的香水味渗透进我的鼻子,一闻就知道是高级香水的味道。我知道,这个地方,对女孩子的亲吻是不宜的。所以,往往女孩子都会妆容精美,让你一睹她最美丽的容颜,一如即将踏入洞房的新娘。
尽管和服新娘精致的面孔离我不到几公分,我还是忍住了,没有去一亲芳泽。和服新娘跪在我的身边,伸手抱着我的後背,把我从躺着的榻榻米上扶坐起来,帮我脱下了纯棉的套头衫;转过身来,把脱下的套头衫叠的整整齐齐,放在我的枕头边,就像个贤惠的媳妇,在伺候我就寝;而後,帮我去褪下下身的大裤衩,此刻我的下面已经是坚挺如柱,竟然一下子卡住了。
和服新娘抿嘴一笑,温柔的伸手进去,把勃起的阴茎稍微压了压,终於把裤衩也褪了下来。看到我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和服新娘竟然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惊讶地张了一下嘴笑了一下。和服新娘依旧跪在我的边上,把褪下的裤衩叠好,放在了上衣之上。我正想起来去旁边的淋浴房冲洗,和服新娘伸出手稍微阻拦了我一下,说了一句日语: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
这句话我听懂了,是「请稍等」的意思。因为,我记得当年在巴黎罗浮宫参观的时候,导游给我们讲了一个笑话,说:我们经常带团参观的时候,後面的日本团人数较多,我们这边的讲解还没结束,他们的日本导游就哇啦哇啦跟上来了。我总会对他大吼一声:去你妈的!他们这时就会「嘿,嘿」,然後保持安静等我们讲解完。因为日语中的「请稍等」和中文的「去你妈的」音颇为相近。我们一行人听了哈哈大笑,都学会了这句日语。自此,我对“请稍等”这句日语记忆深刻。
我的和服新娘慢慢站起身,往後退了几步,到了门边,再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真好像是怕羞的新娘第一次在丈夫面前裸露出身子一样。解下系在腰间的淡紫色宽宽的腰带,一下子和服腿了下来,里面竟然不着片缕。光滑的柔美的背部、微微上翘的臀部立即袒露在我的眼前,尤其是漂亮的髻,让人顿生临惜之情。我的和服新娘将那套红色的和服挂在了门边的挂钩上,扶着墙壁,弯下腰,脱下了白色的短腿袜。这一弯腰的动作,从胳膊肘里露出了微微下坠的乳房、略微上翘的屁股缝里也露出点淡淡黑色来,让我的眼珠子恨不得能一下子钻进缝去一探究竟,「无限风光在险峰」说的就是这个吧!
和服新娘这时从箱子里拿出沐浴露和洗水,转过身来,稍稍弯了弯腰,对我又说了一句日语: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请稍等,然後迈着碎步去了隔壁的淋浴间。
不一会儿,我听到了淋浴房里传来了流水的声音,隔着磨砂的玻璃门,我无法看清里面的真像。我猜测,应该是和服新娘自己先去沐浴,洗净自己的身子再来伺候她今夜的新郎吧。既然入洞房的礼仪依然那麽传统与规范,我索性就入乡随俗吧。不过,尽管这还是在我的祖国,但在这个小小的spa间里,依然是充斥着日本的文化与礼仪,也算是小小的他乡吧。
不过,这个时间不长,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和服新娘从隔壁的淋浴房打开磨砂玻璃门出来了,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只不过我的和服新娘不似杨贵妃那麽丰腴,但精美的脸庞、圆润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匀称的双腿,让我一时竟看呆了。
和服新娘倒没太在意我的表情,碎步走到我的面前,一边说了几句日语:すみません、お待たせしまし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