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娘琢磨了一下,那我也说一个:有一次,部队长到基层视察检阅驻地部队。长说:同志们好!士兵手:长好!长说:同志们都晒黑了!士兵说:长更黑!长拍一士兵的胸部说:这肌肉练得多好!士兵说:报告长,我是女兵。
“哈,好一个肌肉练得多好啊!”我一边说醉眼惺忪的看着兰姑娘的胸部。
胡笑嘻嘻的说:“哥,你不要看兰姑娘的肌肉了,她那是真的!”
“哈哈,好!”我端起酒杯对兰姑娘说,“为你的肌肉乾杯!”
兰姑娘脸微微一红,大方的端起酒杯说:“谢谢勇哥——!”
我接过话头说:“我们院建了一个老干部活动中心,一些离退休老干部经常来此活动。一日,中心举办舞会,请来一些护士伴舞陪老干部们解焖。一老干部拥搂青春美貌的护士不禁春心荡漾,底下那活儿逐渐硬起,支起了蓬帐。女护士抚摸到老干部帐篷问到:’这是什麽东西在跳?‘老干部答到:’这就是老干部啊,它想活动活动。‘跳着跳着老干部的活儿低到了护士的胯下,老干部问护士:’此为何物,为何温热?‘护士答到:’这是老干部活动中心呐!‘”
胡开玩笑地说:“哥,你现在也算是老干部了,是不是经常去活动中心活动啊?”
我一笑,瞟了一眼兰姑娘,说:“我想去活动中心活动,但没有门票啊。”
哪知胡却说,“行,我妹妹那有门票,你找她要去啊?”
这时,胡的电话却是响了,胡一看说:“我出去接个电话。”说完拿着手机带上门出去了。
此刻,房间里除了茅台的酒香,弥漫着一股躁动的情绪和萌动的情欲。我猛然想起,王婆不就是藉故离开家把门带上成就了西门庆的一段好事的嘛。不过,弯下腰低下头去桌子底下摸美女脚的这个动作已经过时了,也不符合我的身份,有点偷鸡摸狗的味。兰姑娘之所以答应半夜三更在私密会所和我喝酒吃饭估计也是胡总预先做通思想工作,要麽胡总利益相诱,要麽兰姑娘有难言之隐需要我帮忙,反正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既然思想通了,第一次见面兰姑娘总不至於趁胡总不在主动扑到我怀里求我操弄吧,这和欢场女子有何区别?不过看她那英姿飒爽的样,说不定还当过兵的呢。让一个几乎不谙世事的也许曾经是个青年女兵主动投怀送抱有点勉为其难,还不如设计一个台阶,让她顺梯而下,这样方可水到渠成。
想到这,我说:“兰姑娘,能和你这麽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吃饭是我的荣——荣幸,我再敬你——一杯”,我装着酒精上头,准备端起酒杯再敬兰姑娘一杯。谁知道酒杯一端,人一晃,差点倒在椅子上。兰姑娘非常迅的抬起身,一把搂住我,说:“院长,你怎麽了?”
我装着头晕目眩地说:“没事,没事,咱们再喝。”酒桌上越是主动要喝酒的往往都是喝醉了的;那些总是我喝多了喝多了的人,往往头脑清醒得很。
说完故意身体无力的在兰姑娘的怀里挣扎起来,明显感觉到兰美女的胸脯鼓鼓的,不大但是结实地很,很像刚才段子里的士兵肌肉。
“勇院长,你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我扶你去沙上躺一下吧。”酒精上头的我,早就期待这麽一刻,心中窃喜。兰姑娘费了好大劲才把我从椅子上扶了起来,慢慢挪进旁边的沙上。
一到沙边我往下一座,把兰姑娘一下子带倒在沙上,估计也是喝了不少酒,刚才兰姑娘拉我起身扶我走路也是费了不少劲。此刻一下子仰躺在我身上,兰姑娘也是直喘气,没来得及挣扎起来。
我一把抱住兰吻了上去,反正行就趁热打铁,不行就此罢手属酒後乱性,反正不会失去什麽。
兰明显的一怔,身体略显僵硬,不过,没有过多的挣扎,我一想这事基本成了。
我紧紧吻着兰的唇,双手在兰的腰上屁股上抚摸,此刻兰是被我带倒在沙上的,正好趴在我身上。
在我的强烈轻吻和柔情蜜意的爱抚下,兰僵硬的身体逐渐变的柔软,双手从抵触逐渐变成相拥,喉咙里也慢慢出嘤嘤的呻吟声。混杂着酒味、香水味、少女体香的三位一体,让我的情欲不断上升,双手已不满足与在兰的腰跨外移动,慢慢伸进了兰的屁股里。兰的屁股不大,但结实圆润,显然是经过长期锻炼的结果。在我的手摸到兰的屁股之後,兰似乎全身一阵松懈,整个身体彻底瘫软在我的怀里了。
抚摸没多久,我慢慢起身,将柔软兰压到了我的身下,此刻兰似乎是醉意深沉,双眼微闭,在柔和的灯光下不甚娇羞。我继续轻吻着兰的脸颊,双手从腰间向上,直接从胸罩上缘直接握住了兰的乳房。兰的乳房不大,依然如我猜测一样,浑圆结实,细小的乳头已悄然勃起。
突然,休息室里的灯光竟然全都暗了,看来真是刚刚装修的房子,也不知道哪里短路了。不过,黑暗,对於我来说则是如鱼得水,对兰来说刚好顺水推舟。我是浑水摸鱼,兰是委婉承欢;我是上下其手,兰是欲拒还休;很快,随着兰嘤嗯的声音,兰的T恤、七分裤、胸罩、内衣在黑暗中被我扯落到地上。兰的身材极好,身上没有一块赘肉,匀称结实。我从兰的脖子吻到肩胛骨,到结实的乳房,再到到平坦的腹部,尽管此刻的兰是躺在沙上,我也能感受她纤细的腰和富有肌肉感的腹部。当我的舌头跟着感觉吻到兰的大腿时,兰明显地浑身僵硬,试图双手拉住我的头,不让我继续探索。但从阴户里散出的热气腾腾的女性骚腥香味,无一不暴露出此时的兰已是如箭在弦,不得不了。
我双手抬起兰的双腿,没有多余的动作,跟着嗅觉直接添上了兰的阴户。兰啊的一声,双腿不住的颤抖,仿佛电击一样。随着我的舌头的舔弄,兰的身体逐渐放松,开始有节奏的出嗯——啊——呜的呻吟。在舌头上沾满兰的淫液时,我知道该起最後的进攻了。我站起身,脱下裤子,勃起的鸡巴早就迫不及待。胡的真皮沙配得真好,宽大柔软,兰光洁的身子在柔软沙上亦变得舒适宜人,我光着身子紧抱着兰。下身勃起的阴茎在兰的阴户前摸索着,引得兰哼哼唧唧的叫唤着,好不容易顶到了阴道口,兰主动挺起臀部,阴茎一下子深深插入兰早就如泥潭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