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给女儿盛了一碗米饭,然后又从蒸锅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丈夫,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米粉,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围坐在饭桌边吃起了晚饭,今晚就是普通人家的家常菜,一个藜蒿炒腊肉、一个红烧豆腐、一个虾皮小青菜,再加一锅排骨冬瓜汤,热腾腾的饭菜加上头上的灯光,让这个小家庭显得格外的温馨。平常的晚上,一家人的主食一般都是一样的,只有周末空闲时间比较多的时候,每个人才可以挑选自己最爱吃的主食,所以北方人老郑一般都会要几个大馒头,许静会给自己准备一碗从小就爱吃的米粉,而女儿茜茜对主食无所谓,不过她一般还是会选择最普通的米饭。
许静给埋头吃饭的女儿夹了一大块排骨,女儿嘟着嘴不太想接过来,十二岁的小丫头,以前还是又乖又听话的,自从去年早早来月经后,心思就开始在臭美上了,觉得她自己太胖,要减肥,每次吃饭都要连哄带骗,许静觉得自己这个年龄时每天还要忙着割草、喂猪、打扫房间、洗衣做饭,哪有小丫头这么多的心思呀,唉,这女孩子家,真的是越长大越让父母操心呀。
老郑抬起头看了噘着嘴嘟囔着的女儿,微微一笑,哪个成年男人不是个女儿奴呀?茜茜这丫头,在老郑这个当爹的心里,那就是心肝宝贝,从小到大就没勉强过她,她提的要求老郑也从来没有拒绝过。许静歪着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丈夫,她觉得最近这些天丈夫好像有些心事,往常这个时候,他一般都会出来捣捣浆糊活活稀泥,把女儿哄开心,但是这几天他的话好像少了不少,「会不会年底了,上面压下来的任务太大了没完成?」许静心里暗自嘀咕着,作为一个警嫂,许静自然知道作为镇派出所所长的丈夫每年都会承担不小的罚款任务指标,确实不容易的。
「妈,给我两百块钱。」茜茜拗不过妈妈,还是无奈地接过了大排骨,她漫不经心地对着骨头啃着,眼珠转了转,憨声憨气地对许静要起了零花钱。
「不是刚给过你一百了吗?」许静听着女儿的话顿时不高兴了起来,这孩子,现在不仅不听话了,还学会要钱花钱了。
「你上次给钱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茜茜不开心地说着,嘴巴又撅了起来。
「你要钱干嘛?你现在又不吃零食了,要是买书买资料把书名告诉我,我给你去买。」许静对孩子的零花钱管理一向是比较严格的,不过也能理解,她们这个小家庭,就一个当警察的丈夫和一个当小学教师的妻子,现在学校管理严格,许静也不接家教了,丈夫和其他的公务员比较起来,算是个非常廉洁的警察,除了工资和年终奖,也有偶尔有些罚款小收入作为抽烟喝酒的零花钱,小家庭钱挣的真不多,就图一个和平安宁,晚上睡觉睡的踏实,所以花钱起来,那是不得不小心翼翼了。
「哼……」茜茜听到妈妈这个话,心里就知道肯定是要不到钱了,她埋下头,狠狠往嘴巴里扒了两口饭,眼珠子转了转,看妈妈起身帮爸爸去拿馒头了,连忙用脚轻轻踢了踢旁边埋着头啃骨头的老爸。
老郑看了看桌下,一只白净的小脚丫正踩在自己的拖鞋上摩挲着,他微微笑了笑,度飞快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两张百元钞票在桌子底下递了过去。
茜茜伸出两指,飞快地从老爸手上接过钞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自己的睡裤口袋里,偷偷给老郑做了一个口型「我爱你爸爸」。
「你们俩鬼鬼祟祟地在干嘛呢?」许静给老郑递过来两个热腾腾的大馒头,狐疑地望着父女俩,父女两人相视一笑。
晚上十一点,许静洗完晾好今天的衣服,把家里收拾干净后爬上了床。老郑躺在床上看电视,已经迷迷糊糊快要进入梦乡了,这人呀,三十五岁之前还是龙精虎猛,恨不得每天晚上都要压着老婆颠鸾倒凤暴风骤雨一番,怎么一到快四十岁的年纪,就感觉身体精力都疲倦了好多。老郑将刚刚上床的妻子搂入怀中,昏黄的台灯光映照在妻子那白皙清秀的脸庞上,老郑依稀仿佛看见了几天前那个慌慌张张急着要扣上乳罩扣的和妻子非常相像的女人,他摇了摇头,使劲眨了眨眼睛,把睡意和脑海中的回忆都驱离了出去。
「最近怎么了?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吗?」许静依偎在丈夫宽厚结实的胸口,关心地问着。
「还好,上周搞了一次活动,今年上面安排的罚款指标已经达成了。」老郑轻轻用手抚摸着妻子的头,妻子的头黑亮柔顺,和那个卖水果女人最大的差别是,妻子的头是过肩的长,而那个卖水果女人的头是刚刚及颈的短。妻子的头在丈夫粗糙的大手摩挲下散着好闻的夹杂着飘柔洗水的香,老郑心中刚刚被自己强制压制下去的欲火又死灰复燃了起来。
「那你这两天心事重重的怎么了?」许静把脸贴在丈夫的胸口,耳朵传来了丈夫那雄浑的心跳声,这让她格外的感觉到安逸。
老郑没有说话,他一只手紧紧将妻子苗条的身体搂在自己怀中,另一只原本摩挲妻子头的手慢慢顺着妻子的脸庞往下伸到了妻子的睡衣里。许静的乳头被丈夫用手指夹住,大拇指轻轻对着乳头捻动起来。许静脸颊顿时绯红一片,她星眸迷离,唇见不由自主地出了低低的呻吟。
老郑轻轻吻着妻子的眼皮、鼻梁和红唇,强烈的男人荷尔蒙让三十四岁的女人体内的性激素彻底激了出来,许静微微喘着气,主动抬起头,用嘴唇和牙齿轻轻扣咬着丈夫的刮净胡茬的脸……
老郑抱着瘫软如泥的许静,心神一荡,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卖水果女人扣乳罩扣的样子,两指的红色乳罩背带将女人那洁白的背部肌肤勒出了一条深深的痕迹,老郑心里在想,若是自己当时晚个十几分钟进去,或者岳父能早个十几分钟被那女人带进房间,别说那女人身上的乳罩,恐怕就连她身上穿的内裤也都被扔在了床头,而女人的双腿可能就已经被岳父扛起用力在她丰腴的下身耕种播种了。老郑的鼻息也逐渐粗了起来,他一手轻轻撩起了许静身上的棉毛衫,许静顺从地举起了双手,任由老郑将棉毛衫从她身上脱了下来,许静晚上刚刚洗过澡,棉毛衫内没有穿乳罩,两坨白净的一手可握的乳房颤颤巍巍抖落了出来,老郑俯下身,对着许静那虽然早就停止奶水分泌但依然带着乳香的乳头轻轻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