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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相处(第2页)

旁白:有纱,傻乎乎的,但是蛮好玩的~

茹梦抱紧有纱:“做得好!我那时候就觉得那些男生很讨厌了!”

有纱笔记:从傻帽的学生时代开始,就会遇见将你上下打量并摆出嫌弃嘴脸的男生,而你只是呆站在那里,像是惶恐不安自己会被如此嫌弃。其实这些骗局非常容易破解,转变凝视主体。一旦身份地位在你自己心里坚如磐石地转化过来,一切迎刃而解。从此开始有意识地练习,那些人,也包括大姑小婆们,站在你面前,你去将他们物化凝视他们,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尽兴打量。像看什麽最可笑恶心的劣质品一样。并尽兴摆出最嫌恶的神情。从此,只有你是凝视他人的主体大BOSS,其他都是臭狗屎。你就解脱了。能看清无数真相了。并因此接近让你舒服的本就天然属于你的资源。

有纱笔记:之所以会骂,妈的,奶奶的,也许不是对女人的厌恶,而是对让我诞生于此的母体的世界的宇宙的问责。是一种爱而不得,一种撒娇,一种渴求,一种示弱,一种难过,一种为什麽你不肯抱我一下的绝望与迷茫。而他爹的,爷爷的,就纯粹是骂脏话了。

有纱笔记:被随地吐痰者污染的大地与风与空气与自然与风景,想讨回来。

茹梦笔记:跟看起来不一样,有纱神经其实极其纤细,密密匝匝。手腕上珠串珠珠碰在一起的声音,都会让她神经起跳。这样的神经却生长自那样的环境,真是活地狱。

所以有纱绝对受不了铃铛。至于环佩叮咚那种可以安抚心灵的不吵闹不刺激的声音,也许可以接受。

所以,不在一起睡就不在一起睡吧。若是逼着有纱忍受,我们恐怕就难以长久。为了永远在一起,我愿意用心栽种每一朝一夕。

我喜欢有纱轻轻敲响我房门的声音,你可以感受到她全力地呵护与全心的在意。

这就让我无法不回想起小时候不得不忍受的……

敲门为什麽一定要像恶鬼讨债那样,就不能平和安静地敲吗?都有什麽仇什麽怨啊……我曾本能地认为,仇与恨是天生的天然的存在。

後来我才明白,是我生长的环境错了。

我父母不允许我恨,即使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演绎着恨。发现我恨,便会惩罚我,虐待我。直到我变得麻木不仁。失去自我。

而如今,我要说,我就是恨啊,为什麽不能恨。

他们那样对待我,却不许我恨,哪有那种道理。

从有纱出现那一刻开始,绿塔镇的模样在我心里越来越清晰。

屎坑里的小小花园中,有三个阿姨,穿着花花的裙子,少女一般挤坐在一起,中间的阿姨举起手机,让摄像头对准她们,三人齐齐开心地摆好姿势……这幅画面,让我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我开始学着有纱的模样,长时间地看着天空。我看到,琉璃透明马蹄荡开了银河,银河圆圈样荡漾开……

茹梦笔记:其实,系统不革新,绕道而行之,就可以了。如果要做革命踢馆人,也可以充分利用女性的天然的和後天的灵动性,避免对自己的一丝一点的伤害。

每一个贪官,好像都是千年大人(就是小孩大人的那个大人的意思)。腐朽而不死。姥子们要瓦解它。

旁白:男性假借醉酒进行残暴行为,不再被赦免,而是被虐与屠戮。

茹梦:我开始改变,有什麽说什麽,想吼就吼,酣畅淋漓。却又嬉皮笑脸的。有人问我在干什麽,我会让他滚开。我在这儿晒太阳呢。乔治娅·欧姬芙曾说:应对人生,光善良是不够的。你得有胆量。

挟恩图报,往往没有恩只有粪。

我记得,我是从父母让我“表演一下”,开始失去自我的。

我本来是一个天然自然的孩子,如果不让我“表演一下”,我会自然而然地展示我自己,会皆大欢喜。可是他们让我“表演一下”,我就因厌恶他们而叛逆而紧张而恐慌而茫然而无助而僵硬而害怕而不停逃跑,只为保护「自我」。如果他们本身让人喜爱,又为何偏要让人“表演一下”?我不解,便知其中肯定有诈,逃跑远离隔绝就对了。

而时间也会证明,我的确是对的。

有纱做冰淇淋越来越厉害,自从认识有纱後,我总是时不时地就想吃黏黏甜甜糕点。有纱有时候叫我,会直接叫她给我起的外号:雪糕。

有纱也会做土耳其冰淇淋,但我每次想吃土耳其冰淇淋时,都会闹一次笑话,因为不管我如何准备丶聚精会神,还是无法预防有纱的动作,还是抓不到冰淇淋。越是准备,越是遇到意外情况。有纱就像变魔术的。我一次都没能直接抓到过冰淇淋。每当我以为我肯定要抓住了,有纱双手一转,冰淇淋会以绝对让人意外的方式逃脱。倒是很娱乐大衆。虽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有纱会笑个没完,然後我也会笑个没完。

有纱笔记:纯血种的难以路长,还是让杂种来吧。

茹梦恢复得越来越好,像是老房子里生长的一株花树。有纱常常会静静看着她,不知在想什麽。

多年以後,有纱问茹梦,我真的赢过每一个男人了吗?你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吗?

时过境迁多少年,茹梦在每一次有纱那麽虔诚深刻地问她,要不要跟她走时,她总是无法给出答案。

而如今,她真是感激一切感激所有,让她还能听到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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