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厮磨“阿窈,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院里这株梅早已经开败了,就如此刻被压制的明姝一样,毫无半点生气。
她眼眶发红,用尽力气反驳:“我什麽都没做!”
“方才苏时卿替你求情,让我把你放了,你和他何时这麽熟的?”
他冷笑着,看向她的眼神如一头捕获猎物的恶狼,狠毒,倨傲,不含丝毫怜悯。
明姝吃痛,忍无可忍之下,擡腿使劲踩在他脚上,一面怒吼:“陆晏清,你究竟发什麽疯!”
“会反抗了。”
他松开她的下颚,锢在她腰上的手仍让她无法逃脱,“也是跟他学的?”
“我和他什麽都没有,你别平白无故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以为这世上的人都跟你一样无耻吗?”
话一出口明姝就後悔了,看着他越发沉郁的眼神,她的心紧紧揪在一起。
一声冷笑後,他一把扯下她腰带,粗暴地剥下她外衫。
“陆晏清!”
明姝颤着声哭喊,两只手死死挡在胸前,眼泪不住地往外溢。
“我和他当真什麽也没有,你若不信尽管去问府里的下人……”
她哭到声音沙哑,双肩颤耸个不停,咳得也越发厉害,脸色像死灰一样,若非被他抵着,恐怕早已瘫软在地上。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逐渐冷静下来,将她敞开的衣襟拢住,弯腰抱起她往居室走。
明姝又气又怕,浑身不断发抖,两手抵在他胸前,眼里闪着泪光。
“你放我下去。”
“不放。”
强势的两个字像枷锁一样将她牢牢拴住,她不再挣扎,仿若一条死鱼,呆呆地仰望着刺眼的青天。
房门开合咿呀,他走进里间,将她平放在小榻上,而後直起身子,用那双深邃的长眸紧紧盯着她。
那目光充满幽怨,好像她真的背着他做了什麽不守妇道的事一样。
明姝别开脸不愿看他,头顶上的木窗大开着,冷风一股脑钻进来,和着面前那道能冻死人的眼神一起落在她身上,激得她止不住颤栗,连带着嗓眼里憋出一连串咳嗽声。
他转过身绕到桌案前,手背贴在茶壶上,片刻後又取下,利落地倒了杯茶水後又折到榻前。
“病还没好?”
眼角馀光瞥见他递来的杯子,明姝心头火稍稍消了些,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既亲自端了茶过来,她没有不接的道理。
茶水不热不凉,入口淡淡清香,润了润嗓子後,咳嗽总算消停了。
她倚着凭几,脸色不大好看,身上的外衫被他扯坏了,她随时都得用手捂着才不至于露出蔽体的小衣裳。
“我本就有咳疾,前些天倒春寒,着了凉气,没什麽大碍。”
他从她手里接过茶盏,随意放在一旁矮几上,而後在她身侧坐下,取出一方白绢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可找公孙先生看过了?”
“上回先生过来时开了药,每日都按时吃着,想来没那麽快能好透。”
他抿着唇没说话,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擡起手,指腹在她红通通的下颚上轻轻摩挲着。
“刚才弄疼你了?”
明姝杏目圆睁,颇有些委屈地瞪他一眼:“你说呢?”
他似乎笑了笑,手掌移到她脑後,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一段时日不见,脾气倒是见长。”
说完将她拽过来抱坐在腿上,冒着胡茬的下巴枕在她肩上。
“什麽时候和苏时卿认识的?”
相隔许久再次亲近,明姝浑身充斥着抗拒和不适,可她早已经学会聪明,知道此时此刻不该再碰他的逆鳞。
她嗅着他身上淡淡的乌木沉香,阖了阖眼。
“他是你的好友,你不在家中,我总得替你招待一二吧。”
他垂目凝视她良久,而後俯身,薄唇轻轻咬住她的耳朵,牙齿与舌替换着辗转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