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翠点头说:“行,我这就找人去。”
刘翠翠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刘天祥打了一水桶水,刚想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红色的小件东西上,这个东西被压在一件外衣下面,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带子。
刘天祥伸手拿起这个东西,原来是王冬青的胸衣。他好奇把那两个圆圆的罩子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感觉软绵绵的。刘天祥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想到这个东西上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刘天祥心想这一定是王冬青身上的香气,刘天祥看着那两个罩子,脑子中想象着它穿在王冬青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进屋把她收拾了呢?
这个时候,王冬青忽然在屋里说:“天祥,你进来一下。”
刘天祥急忙把手里的胸衣有塞到外衣下面,然后快步走进了屋里。
刘天祥说:“冬青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儿啊?”
王冬青说:“还能啥事,去拉粑粑。”
刘天祥说:“那我去拿脏水捅吧。”
王冬青脸一红说:“不行,太臭,你扶着我去。”
刘天祥只好走到炕边,扶着王冬青下了炕,又把王冬青的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她的半边身子向屋外走去。
王冬青因为一只脚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条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将身子紧紧地靠在刘天祥的身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刘天祥为了不让王冬青摔倒,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无意中刘天祥的手碰到了王冬青丰满浑圆的屁屁,那富有弹性的肉感让刘天祥的心里有种麻麻的感觉。
在扶着王冬青向外走的时候,刘天祥还趁机在王冬青的身上闻了闻,她的身上同样带着一种香气,而且是跟胸衣上的香气完全一样。
刘天祥把王冬青扶到厕所门口后就停了下来,王冬青用一只脚一跳一跳地进了厕所。
其实农村的厕所不能叫厕所,叫“茅缸”或是“茅坑”更准确,它建造的非常简单,没有什么投资,其实就是挖一个大坑,坑里埋上一个大缸,缸上再铺上两块木条板。
厕所在农村乡下是不当回事的,农家人认为:内急之下,只要有个能遮掩私密之处就可以了,特别在夏天,那厕所简直是恶臭扑鼻、蚊蝇乱飞、常常被熏得捏着鼻子,还要躲避厕中令人恶心的蛆虫。
甚至有的农家把猪圈建在厕所下面,人在上面“吐故”,猪在下面“纳新”,不熟悉的人到这样的厕所里解手,常常会被下面张着大嘴的猪头吓了一跳,提着裤子蹿逃出来。
其实,这种厕所的设计倒是比较科学的,再长的猪嘴也不可能碰到人的屁屁上,但它形成了一种很好的“生物链”,人吃五谷杂粮,猪吃人的排泄物,庄稼吃猪的粪便,那时猪的粪便都是堆积酵后,撒到地里作肥料的。
王冬青家的厕所是敞开式的,就是没有门,她手扶着墙壁,蹲在里面,刘天祥也跟着她,蹲在了厕所的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