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去世的早,我又在很小的时候去了锦都,我爹总觉亏欠我,就将他能给我的所有宠爱都给了我。”段谨回身拉起顾念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怀里。
“你不要怕,想牵手的时候就大胆的拉着,在汝南谁敢说半个字,明天我就让他服气。”段谨知道刚才顾念拉起他衣角的时候,都是小心又小心。
“明天我带你去金州城走一走?”段谨问。
“可以!”顾念点头。
“好!”段谨得了回复,开心的拉着顾念就进了房门。
段谨的现在的院子,布置与在锦都的时候相差不大。房间里靠窗的位置,依旧摆放着一张小几。
“咦!这是我抄的!”顾念进屋打量了一圈就在方几上,找到一份手稿,他以前在锦都抄的书。
“怎麽了,小公子?允许你留着我的衣服,不允许我留着你抄的书?”段谨反问。
“不是的,我留着你的衣服,只是因为他是“邀月锦”的。我小的时候,很喜欢这种锦,父亲和哥哥怎麽找,都只找到了一小块,都不够我做身衣服。这就叫得不到才是最好的,所以就留着了。”顾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後带着笑意看着段谨。
段谨听完,牙齿都咬紧了,知道顾念是在逗他,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他扑了过去,将顾念按在小塌上。
“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一遍,你留着我的衣服是为什麽?”段谨在顾念的耳朵边吐出一口气。
顾念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然後浑身都绷紧。
“乖!放松!”段谨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抚摸着顾念因为紧张紧绷的脊背。
“世子,要。。。。。。!”顾念在段谨耳边轻语,後半段说了什麽,段谨都听的模糊。
“要啊!可是一路风尘总是要去洗洗吧!”段谨则是一笑,将顾念扛了起来,走向里间浴室。
顾念很会,段谨承认他不是顾念的对手。于是只能任由顾念摆布了,可是顾念折磨起人来也是要命的。
“小公子,这麽报复是不对的。”段谨双手被困着,半个身子都露出了水面,眼睛也被蒙着,面前的人却细细的折磨着他,想要却得不到。
“叫我阿念!”顾念搂着段谨的脖子,轻轻的,一点点的,吻着段谨的唇。如蜻蜓点水,却荡开一层层的涟漪。
“阿念!”段谨轻唤,缱绻温柔。
“上次你绑我的时候,我可什麽都没有说!”顾念坐到段谨身上,缓缓扯下蒙着段谨眼睛的黑布。
“我的错!”段谨仰头,然後猛得低头咬住顾念的下唇,祈求道:“好阿念,腰动一动?”
汗水滑落,段谨额上的青筋凸起,仰头瞬间,弥漫着狂野的张力。顾念一时间都看的有些傻,转头笑了笑。
“爱我吗?”顾念问,然後伸出手,够到捆住段谨的绳子。
“爱!”很坚定的一个字,没有意乱情迷,没有敷衍随意,只有坚定认真,这一刻段谨的眼神无比的清明。
“嗯!”顾念扯开绳子。
哗啦!水声响动,段谨得到自由,搂住顾念就翻身将人抵在石壁上:“不要在这个时候问我,下一次你就在段家的祖宗牌位前问,回答的不满意,你就给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