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宫祈安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听过付然的广播剧,的确有一些很性感的不可描述的片段,後期似乎会用一些水声雨声音乐声来掩饰并转场。
但那竟然就是坐在这里众目睽睽下录出来的?
宫祈安头一次带着颇为尊敬的眼神看向付然,这种信念感他目前暂时不怎麽具备。
「我一定需要现在录吗?」宫祈安用字眼委婉地直接传递了他的不愿意。
「嗯……也不是一定,」熊哥想了下,「反正你和你p友那个演员也不会同棚录,你自己录的话随时都能安排。」
「那我先放放,之後再说。」
付然闻言倒是朝人挑了下眉,「宫老师居然内向了?」
「那肯定比不了熊声喘皇。」
「……」
宫祈安看着付然无语住了的表情笑了半天,「但我真的好奇,你一般就直接坐在这……开喘的?」
「……」
付然感觉今天听宫祈安说话cpu已经开始过载了,他不知道第几次叹了口气,
「是,我一般不直接躺在这喘。」
宫祈安笑着用手撑了下太阳穴,他是真的爱听付然这种想死但机灵的劲,还有那股无语得不想说话但还是会迁就他的态度。
他弯着眼睛看着付然,不知怎麽,付然看见他的眼神一愣,然後不着痕迹地偏开了视线。
「完犊子这是真陷进去了啊……」熊哥嘟囔了一句,宫祈安没听清,他「嗯?」了一声。
「嗯啥?」熊哥有气无力地隔空指他,「我说你完蛋了你。」
宫祈安以为熊哥说的是他也能有内向的一天,於是索性换上一张冠冕堂皇的好学模样向付然问道:
「那你介意教教我怎麽做这个心理建设吗?」
「嗯,介意。」付然看都没看就知道这人没憋好水。
但宫祈安就知道熊哥这人能处,有话他是真接,熊哥在外面摆了摆手,
「你问他没用,他配受那几年我都备氧气瓶了,以防这孩子随时可能给自己崩溃得撅过去,现在之所以硬气那是因为站起来了,天天到处sleep别人他还用做什麽建设了。」
「唔,这样啊……」宫祈安手指抵住鼻尖压着笑,他朝付然微微欠了下身,「那之後要sleep你一下不好意思了。」
「您太客气了,」付然回了个礼,「其实正经得sleep好几次。」
「好家夥,这玩意你俩还礼尚往来相敬如宾上了啊?!」熊哥跟挥苍蝇一样苦着脸在前面挥了挥,「那赶紧把下面这段录完就能睡了,我看你俩都挺急的。」
付然:「……」
宫祈安:「……」
严成文和p友直到结束也没被任何人打扰,直到晚上八点多严成文站在玄关准备送人,忽然发现门是从里反锁着的,这是桑燃关门的习惯,他今天进门的时候外衣都脱了哪有时间反锁什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