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不适,隐隐作痛,但这些,也总比让她喝好。
容嫣握紧了面前的酒杯,心里有些担忧,迟景渊刚得了急性胃炎,突然又喝了三杯酒,受得了吗。
「怎麽了,一脸愁容的样子,想什麽呢。」林晓晓问。
容嫣摇了摇头,默默喝着水。
游戏玩到深夜才结束。
容嫣和林晓晓回了房间。
林晓晓酒喝得不少,有些醉了,上了床就呼呼大睡。
容嫣先去洗了澡,出来时正好有人敲门。
许诚提着她的行李站在门口:「太太,我把您的行李送来了,你看缺什麽,我安排酒店去置办。」
容嫣看了一眼床上的林晓晓:「暂时没有,谢谢。」
许诚准备离开。
走了几步,他又停住了脚,斟酌着问:「太太,先生晚上喝了些酒,您要不上去看一看?」
迟景渊生病时,几乎不让人近身,许诚想,或许太太可以试试。
容嫣想了想,回房拿起手机。
出来时,许诚已经不在了,她直接上了顶楼。
「阿嫣,你跑到这来干嘛?」容嫣正要刷卡,林晓晓突然出现在身後,醉醺醺的,摇摇晃晃的问。
容嫣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卡藏在身後:「没……我就是……睡不着,出来溜达溜达,上顶楼看看月亮。」
林晓晓看着封顶的天花板。
别说月亮了,一丝风都吹不进来。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太晚了,看什麽太阳呢,回去睡觉,睡觉。」林晓晓挽着容嫣的手,重新把她带回了六楼。
再次来到顶楼,已经是三小时後。
确定身後没人跟踪,容嫣才刷开了套房的门,迅速溜了进去。
呼……怎麽有种偷情的刺激感?
迟景渊躺在床上,卧室里开着两盏壁灯,昏昏暗暗的,床上的人似乎吐过了,有些难受,眉头紧拧。
容嫣觉得有些不对,摸了摸额头,好家夥,发烧了。
察觉到身边有人,迟景渊微微睁眼,看到容嫣,他瞬间僵直了脊背,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你……来干什麽。」
「干什麽,你都发烧了,胃还痛吗。」她拿出手机,准备给容元洲打电话。
迟景渊却拽住了她的手,挂断了电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又问了一遍:「那你是来干什麽,嗯?」
这人指定烧糊涂了。
容嫣转身要走。
迟景渊拉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焦急:「你去哪里。」
「去打水,给你擦身体,得先把温度降下来。」不喊医生,总得降温吧,这麽烧下去怎麽行。
迟景渊松开了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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