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久久和云深一起回去的时候,脑子还是懵懵的,他怎麽也没想到事情是这麽个发展,他小舅舅和冬阳哥脑子里装的都是什麽啊,他们好像是真的不怕惹麻烦啊。
“放心吧,是咱们去状告别人,最差也只是白忙活一场罢了,没事儿的。”云深见人半天没说一句话,误以为他是担心家里,便出口安慰,但其实林久久并没有担心害怕,他只是想到了他和云深罢了。
他们两个为了分家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特别是云深,他为了分家腿是真的伤了,虽说没有伤到骨头但也是实打实的受了罪,皮肉伤也是伤,也疼啊。
“若是我们当初硬气一点,你也不用受罪了。”分家罢了,直接提就好了,若是他们不答应,直接抢了籍契就走,自己去分户就行了。
林久久在为过去的事儿生气,万家人这会儿却只能顾着眼下,这会儿一大家子人都在商量那哥儿的事。
今日虽不是赶集日,可路上也不至于一个人没有,万长青他们从河里捞了人上来,可是有人看见的,不然万冬阳也不会那麽快就跑去了外公家里,他就是听村里人说了万长青捡了人回家才去的。
“有人证人就好办了,最好是能有看见那造孽的两口子丢人进河的证人。”
“这个怕是不好找,谁愿意得罪人啊。”
今日,林久久他们要请客,按说万家人都得去,可家里有个一身伤的,万家人不忍心把人一个人丢家里,大舅母又得做饭,便只能让二舅母在那里陪着了,林久久也从他们嘴里知道那哥儿名字了。
“冬阳哥,我觉得咱们可以先不提他们打死人抛尸的事儿。”林久久听了半天之後才开始插话。“咱们可以先抓着他们抢占家産的事儿,可以在控诉这事儿的时候,顺便将人逼婚不成对人动手,却误以为打死了人直接抛尸的事儿说出来。”
“对哦,那两口子既然敢大白天的抛尸,也就证明他们长了个猪脑子,觉得自个儿作为长辈,捏着家里小辈的籍契就能为所欲为了。”万长青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而且不止如此。
万冬阳把话接了过去,接着说道:“其实这两件事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那两口子觉得弟弟过世,弟弟家産就是他们的,对待侄子态度也是这样,觉得侄子性命捏在他们手里,任由他们打杀,可人家是良籍啊怎麽可能任由他们打杀。
所以啊,我打赌!那两口子连抢占杜满家産之事也不会否认,咱们这官司赢定了。”
“对哦,冬阳说的有些道理啊。”外公和舅舅他们都跟着点头,觉得或许还真是这麽回事,事情或许没有他们想的那麽复杂。
今日,本该是大一大家子人高高兴兴待一天的,因着杜满的事儿,一家子人心思都放到他身上了,林久久想着这事儿他和云深也帮不上什麽忙,只能给人做点儿吃的了。
“大舅母,晚饭就麻烦你了,我去把家里的小沙罐拿出来给人熬点儿粥吧,他身上的伤那麽重,给他吃点儿清淡好下咽的。”
“还是你心细,我就没想到这茬,你记得放点儿猪油进去,再放点儿别的东西,别熬得清汤寡水的,养身子也得吃点儿好的才行。”大舅母准备做晚饭了,云深去给人处理兔子肉去了。
兔子炖煮起来不需要太长时间,晚饭做的倒是快,酉时过半饭菜也好了,大舅母给单独盛了一份出来,让万小云给她娘送去,之後一大家子人就上桌吃饭了。
今日的菜色,虽然赶不及请客吃饭那日,倒也算得上丰盛,除了那一大锅兔子肉,大舅母拿手的蛋饼,还有腊肉炒山菜杆,猪油渣煮山菜叶,大夥儿胃口也没受杜满的事儿影响,一个个的都吃得香,除了拿锅兔子肉基本都吃完了。
饭後,万家人便回去了,万冬阳教了云深那捕兽夹的用法,还有最合适放置的位置也走了,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两人把家里收拾妥当,林久久才有机会拉着人说几句话,云深也才有机会和人说白日的事,今日赚的银钱。
“今日那兔子卖了九十文钱,你猜那山菜卖了多少?”云深早上出门的时候,林久久提过他的背篓,他都没能提起来,虽说不知道具体的重量,但他猜测应该不低于八十斤。
山菜最便宜也能卖上五文钱一斤呢,云深这一趟至少能赚三百多个铜板。“三百?有吗?”心里算的是一回事,真正要猜的时候,林久久就不敢了,心里想的数都是打折说的。
云深今日买了灯油回来,这会儿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两人也舍不得点灯,可便是光线暗淡,云深也将身边人那张小心又期待的脸看的清清楚楚。
“加上卖兔子的钱刚好五百个铜板。”云深也不和人卖关子了,他想让夫郎开心一点,直接和人明说了。
林久久没想到这数竟然比他心里想的更多啊。“竟然这麽多,卖的多少钱一斤啊?”
“大多都是五文,有些老婆子实在是太能讲价了,费了半天口舌也不买也不走,为了不影响生意只有便宜卖了,不然应该能多卖几十文的。”
“没关系的,现在已经很好了。”林久久是真的满足了,这已经比他想的多多了。
知道云深没有白辛苦,林久久心情也好了不少,串铜板的手都快了不少,今日他外婆又给他搓了不少麻线出来,他们一串串的铜板都有十几串了。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