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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头(第2页)

对方惊讶地:“咦”了一声。但立刻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在对方第二击袭来的时候,她猛地伸手挡去,明明只是肉身,应该也并无修为,可对方一击在她手掌上,她只是一只手心皮开肉绽,但打出去的灵力却如泥沉大海,一时对方又发出一声惊叹:“咦!”

她顺着声音猛然擡头看去,禾场上除她一个人都没有。

但那杀气又再袭来,人行动时带起的风与擦身而过时散发出的微微热意,让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是有人在这里的。

在对方第三击下时,她因没有修为无法躲避开,只能硬生生以双手臂交叉挡去,这次,整个手臂被油烫时的疼痛起来,血水飞溅了她一脸。她只不理,只动作敏捷地滑步退开去。

此时一共不过三击,在第一击时,她这四五十天耗费完的百分之五十多的储能竟然就被充满了,後面两击溢出到了种子上,当场便长出一截来,却使她手心剧痛不止,整截手骨都碎裂了似的。

因被一瞬间的击力振伤了内腑,顿时剧痛传来,连呼吸都为之一滞。

系统警报声不止:“警告!警告!灵气灌入已达到身体承受最高值。系统处于不稳定状态。”

李姿意知道,虽然被法术攻击对她是有益的。但在受力的瞬间护盾所溢出的哪怕一丁点伤害,对她这个身躯来说,却都是重创。此时肉身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如果再有第四击,她绝对会就此丧命。

“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李姿意将嘴里的血用力唾在雪上,冷声说。

对方显然不肯上当,并不应声。

她脚尖点地,再以莲花步向右侧山路上滑去,翩若惊鸿,诡步难测。身後的看不见的灵击急袭而来,眼看就要到山径上时,她感到背後一阵灼热,咬牙就地一滚,就在站到山径上的瞬间,蓦然再不动了,挺背矗立讥讽:“你错就错在,太小看长日峰弟子。”

此时虽然仍有灵击直面袭来,却毅然不动,只冷笑着迎面而站,仿佛要死的不是她,而是对方,只一只手在身後握紧。

就在她已闻到空气中灵气击来带起的热风与微微异味正要出手时,那一击却突然被收了回去。对方再无动静。

她心中一松,并不急着走了,只将那一只手仍背在身後,盯着禾场中间的那片雪地,四处打量,然後紧定着一处不放。

“怎麽不杀我?难道你这种修为低劣之人也识得‘百年好和’这样的阵法?”她声音十分轻蔑与鄙夷。

见对方不上当不开口,也不着急:“这个阵法最好破了,不过嘛,都说了叫‘百年好和’自然是生死与共了,你丶我与这阵算是结成了一体,你一个小指头就能破了这阵,但到时候大家一起死而已。怎麽不动?怕死啊?”

“…………”

“是不是没见过我这样的疯子,深受惊吓?”李姿意拱一拱手:“过奖过奖!”仿佛真有人在夸她一般。

“…………”

“你能了无声息杀了刘老头,看来是修为不俗。他死了这许久,也不见太虚来援,你是用了什麽术法,将长日峰隔绝了起来?”

“…………”

“他在这里几百年不止,早不死晚不死,现在却死了,想来不是他做错了什麽,是新弟子中有你要杀的人?”

“………………”

“这新弟子,不过十五人,我这几日来,看了一圈。除了四人外,实在个个身世坦荡来处可查,并不像是能与修为高深之人结仇,至于其它的三人,一个是我,一个是路寅,一个是啾啾。还有一个嘛就是‘他’了~~~~”口中拖长了音,也并未听到人反驳。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不想知道我猜的第四人是谁?那我就不说了吧,不如再来说说你的来历?”

“…………”

“你能上山来,却不惊动冉遗?要麽,它被你杀死了。这个就难了,它活了那麽多年,虽然是个妖修,可保命的本事多得很呐。就是太虚帝尊杀它也要费些事。还得不惊动人地杀,更是难上加难。要麽嘛,你今日不是从山路上来的。你是……”

话到这里,突然迎面一阵急风,李姿意早有准备,猛地扑倒在地,眼见那阵急风打在山坡上的野草上,不过瞬间,野草便枯死。

她在倒地的瞬间便笑:“呀,给你发现百年好合是假的了?!唉,不瞒你说,还真是骗你的。你现在才发现,也是出人意料,看来你对术法阵图知之甚浅,连这种人人耳熟能详的东西,你都想这麽许久才想起来。”

说着,便将一直背在身後的手一掌向禾场上打去,但打得却不是她一直盯着看的那个地方,而是另一个,她一眼也不曾多看之处,口中疾呼:“方才即是假的,这次便来个真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霍家绝技——大日如来!”

对方显然是有了前事,一点也不信,竟然不闪不避。

李姿意感到手上一滞,当场生生给打了个正着。她伸出去的那只手掌可是种着种子的,灵脉稀薄细弱,可借这些灵力用些小术法还是用得的,杀伤力还是有一些,此时冷笑:“你是不是想着,霍家有个屁的大日如来?你说你蠢不蠢!我唬你的罢了,这一掌叫断花手。”

对方一口血喷在地上,被狂退而去。地上留下一溜的血印。

她拔足向血迎的方向追击过去,但掌掌落空,一无所收获。

之後她又在禾场上逗留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一种什麽东西消失了,大概是音屏?防止禾场上的打斗被人听见?

既不见对方踪迹,音屏又消失了,她扭头便向新来的弟子居所跑去。

十五个新弟子住在哪里,她这些日子已弄得清清楚楚。一间间冲进去查看,时不时惹来一阵叫骂:“月哥儿,你发癫呢!”又有人尖叫:“啊!你是个女的!”

她也顾不上,但看了一圈下来,人人都在屋中。并没有哪个不见踪影。

李姿意顿顿步子,转身便叫啾啾,拉着她往路寅那里去。

到了路寅住所,进了门便转身便门关上,醮了自己手上伤口的血,在室中围着墙根画了一圈。

现在她灵脉里的灵力那几掌打出去,已耗费一空,渐渐有萎缩的势头,不过几分钟,就缩短了足足半个指节那麽长,从手腕处,一直缩到了断掌纹那里。好在储存的灵力一直向种子泄涌,才渐渐灌满仅存的灵脉,阻止了灵脉退化。只是贮备的灵力这一下就所剩无几了。

啾啾听李姿意说山上有事,吓得呆住:“这,这里是太虚。尊上们,应该会来的吧。”

“他没走,还躲在山上伺机下手。阵法也还没有撤,尊上们不知道这里出了事。”李姿意说。

“下手的会是什麽人呢?”啾啾一脸烦躁。她就是年幼,遇事个性浮躁。

李姿意说:“我用百年好合试了试他,这个招式虽然有名,但凡是修为不错的人都知道其诀窍,这是个大废招,得是修为高深之人,才能向修为低弱之人施放。可修为高深之人何必与低弱的人同归于尽呢?他连这个都不知道,後来才发应过来,当不是真正的大能之士。”

停下来想了想才继续说:“我猜,他今日不是走山道上来的,是本来就是长日峰。也就是说,他是和我们一道入山的新弟子,这十五人中的一个。”

“所以他才隐身丶禁语?怕我们认得他?”啾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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