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禾旋即明白过来,他误以为她喜欢昨天跳舞男生的装扮,所以现在是在模仿昨天跳舞的男生。
时珩自顾自戴上,随後看向孟舒禾,孟舒禾目光直直愣愣地落在时珩脑袋上,随後心跳开始莫名加速。
奇怪,她对这些明明不感兴趣的,为什麽戴在时珩的脑袋上,她的脸颊就忍不住发热,有种羞耻感,但她又忍不住偷偷多看几眼。
……好像……还挺合适的。
他牵着孟舒禾的手,带着她摸他的头箍:“怎麽样,有没有取悦到你?”
孟舒禾说不出话来,但时珩还是读懂她的心思,笑了:“看来是喜欢的。”
说完,他向前扣住孟舒禾的手腕:“以後你想要看什麽,看我就行。”
他的指尖探|入|春|光,威胁意味十足:“再让我发现,你看外面那些野男人一眼,你就完了。”
“听到没有?”
孟舒禾没法分心回答他的话,她坐在池边,裙摆凌乱,逶迤水迹濡湿裙摆,湿哒哒地黏在她的肌肤上。
时珩的掌心搭在她的膝上,他垂首,却听到孟舒禾带着细细柔柔的哽咽:“不行,脏……”
他的声音难得很柔:“不脏,书书很香很干净。”
孟舒禾没了支撑点,如浮萍随风飘摇。
她急促着气息,手指穿过时珩湿漉漉柔软的墨发,纤白的指尖紧紧揪住他的短发,发箍沾水的指尖濡湿,触感变得绵软厚重,孟舒禾无意识将其扯下,头箍无声无息掉落在池面上,随着粼粼水波飘飘荡荡,浮浮沉沉。
孟舒禾眼眸氤氲雾色,视野模糊,在眼神失焦时,取而代之的,是混乱的感官充斥着大脑。
他擡起头,薄唇的唇色水润,嫣红潋滟。
孟舒禾盯着他的唇,内心震动慌乱无比,红晕从瓷白脖颈蔓延,今晚的一切有点冲击到孟舒禾了,她一时半会没能缓过神来,但下一刻,她就被扯落下水。
软纱的裙摆如花苞盛开,荡荡悠悠地漂浮在水面。
钻石镶嵌的蝴蝶项链沿着雪白|沟|壑滑落,她身後的系带被扯松,孟舒禾感受到被剥离的惊慌。
他的笑轻轻贴着她的耳畔:“现在,我要开始拆我的礼物了。”
明明是恒温的泳池,但孟舒禾只觉得温度在持续攀升,而一同攀升的,却又不止是温度。
……
结束後,时珩用浴巾裹着她去清理,换上干净的睡裙後,他冰凉的长指拂过她大月退根的嫣红咬痕:“在泳池的感觉也很不错,下次试试车里。”
原本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孟舒禾突然睁开眼,绵软声线也变得颤抖:“你不是说二选一吗?”
时珩:“只是这次放过你而已,又没说下次不会做。”
孟舒禾拿起身边的抱枕,软绵绵地砸在时珩身上。
不痛不痒。
这人的精力不是一般的好,工作一天回来,又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现在他还能神采奕奕地回复工作消息。
孟舒禾都要怀疑时珩是不是专门吸取她精气的狐狸精了。
她往时珩身上凑:“快开学了,我们什麽时候回北城?”
“後天回去。”他擡手把玩着孟舒禾的长发,“开学後要不要和我一起住?”
“我才不要。”孟舒禾枕着他的大腿,“我要住寝室。”
她平时住的嘉苑离学校有一段距离,大一的课程不少,还是住在寝室比较方便。
时珩也没有强制她一定要住外面,很快到了开学的时间,第一周过得兵荒马乱,但好在慢慢调整好状态。
周末,孟舒禾又被迫和时珩腻歪在一起。
周一下午,孟舒禾和杜幽临时接到通知,说一会要开班会,
孟舒禾看到消息时,她还在床上昏昏欲睡,昨晚被时珩折腾到凌晨,现在她的腰还是酸的。
现在得知一会要起床开班会,人都要麻了。
杜幽抱怨:“本来下午是没课的,但临时要开个班会,烦死人了。”
班会安排在下午四点,孟舒禾和杜幽结伴去开会,到了指定的课室,孟舒禾一眼就看到在台上做准备的岑游。
杜幽自然也看到了,她有些晦气:“岑游怎麽也在?”
身边的同学自动接话:“岑游学长不是得到交换名额了吗?辅导员就让他来给我们这些学弟学妹分享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