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对她来说,是第一次出嫁,应当有这样的神情,白战尘也替她感到高兴,希望女儿找的这个是良人,虽然自古君王无情的多,但范凌舟他爹痴情,轮到亲生的儿子应该也不差。
于是那制作完成的凤钗,从白战尘衣袖里滑到了手上:“菀菀,这是我做的,手艺自是比不上宫女,但能当个念想也是好的。”
白菀瑶看着这凤钗愣住了,她不不敢信一个大男人,居然为了自己女儿愿意去做这种活:“爹,我…”
光听声音就知道要哭了,白战尘连忙轻拍拍女儿背:“这是做爹应该的,我帮你戴上看看?”
白菀瑶红泛红的眼眶,随着白战尘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
将铜镜前的一老一少,展示的唯妙唯俏,那钗子也好看极了,完全不有失宫女的水准。
“爹,你花了多长时间?还带着伤做。”女儿就是贴心,转过头来就关心人。
白战尘笑笑说:“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我女儿开心就好,不过封後那天还是得带宫里做的,我这实在是拿不出手,等下次我在做几支钗子,一定比这回的好些。”
也是难为自己爹了,把一代西夏战神,弄成了在家做女工的了。
白菀瑶光想想就喜极而泣,两人的父女之情着实感人,等她回到宫里时已是傍晚,比之前回来的时间都晚些,她这轿子还没擡到宫殿门口,就被突然拦住了去路。
停轿的原因白菀瑶不知,就听外面一堆奴才喊皇上,想来是碰上了凌舟的行走的队伍,她就想起身出轿看情况,但手才碰到轿帘就被一股力量推了进来。
是有人从外面硬闯进来,而她这小轿子塞一人刚好,若再加上一个人唯恐挤得慌。
“你…谁呀?”白菀瑶歪着头,没看清来者的脸。
对方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亲,从额头到眼睛处再到脸颊,最後才是红艳艳又柔软的唇,那也是他最想要的地方。
“你!凌舟…不能这样,外面一堆人呢。”菀瑶就是被挤的在看不清脸,也能从这吻度认出来是谁了,满宫上下为他独尊的男人,只此这一人罢了。
“他们不敢看也不敢听,不用在意。”范凌舟说的轻巧,又接着强吻上了白菀瑶,似乎要吸干嘴里的空气才行。
“你…呜…”白菀瑶一直想说话,无奈嘴被他含住,只能发出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声音,而手也推都推不开,这家夥的重量真是堪比一头成年猪的。
待到难以压抑的动情时刻,范凌舟终于舍得起身了,他从白菀瑶身上起开了,身子也整个钻了出去。
菀瑶趁着间隙赶紧整理衣物,可不能再宫里没个规矩样,毕竟是要当皇後的人了,就得树立威严和榜样。
可还没过多长时间,轿帘就被整个掀起,是范凌舟干的好事,吓得白菀瑶紧紧捂住胸口,生怕他下面做什麽出格事,但他那力气自己又感动不了,最後还是被擡着回了主殿。
而这一路上碰到的下人,都一个个罚站靠墙,头和脖子更是不敢擡起来,全都低着头看自己脚。
气的白菀瑶气不打一出来,真不知他今天是在发什麽疯,怎麽能这样在宫里秀恩爱,这要是被文官看见了,又是一顿背後蛐蛐她恃宠而骄。
这会她越想越气,对着范凌舟的胸膛,就是重重一拳头下去。
那闷闷的声音传到耳边,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大步流星的把她放到床上,然後紧接着就开始撕起了衣服。
白菀瑶一看这架势,她也不带怕得,也上手撕他衣服,就听这酣畅淋漓的声音,就能知道他俩撕的有多畅快,然而更快乐的还在後面。
她没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任由他胡作非为,直到他快成功的时候说了句:“我又有了。”
?
“菀菀,你刚说什麽?”范凌舟愣住了,这不可能吧,他都用上鱼肠了,怎麽还会怀呢,难道有了防范也不行。
白菀瑶却一脸胜却在握的架势:“上个月中秋佳节,你喝的太高兴了,我喂完舒言你也想要,紧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就…”
好了,不用她说完,范凌舟记起了,确实是有这麽回事,但当时起来的时候,白菀瑶都穿戴整齐了,他也就没去细细想,现在说什麽都完了。
能明显看出他兴致一下不高了,白菀瑶搞不懂他想法了,刚刚还兴高采烈的怎麽说起有孕就变成样了。
“你不高兴?你不想要?”
白菀瑶的不悦,范凌舟立马听出:“不是,我没有不想要,是我不想你吃苦,生孩子对你太不好了。”
“你若不想要同我说,我一定用危险最小的药剂。”
白菀瑶失语的同时理解他了:“傻瓜,哪有女人不爱怀心爱男人的孩子,这孩子我想要想他是个男孩,能帮你分担国士也堵住有些人的嘴。”
舒言贵为长公主,但不是皇子很是可惜,已有不少人,提出充盈後宫这件事。
而范凌舟被深深感动,不止是因为菀菀愿意生,更多的还有刚刚自己的行为,是害怕她走所以冲动不顾及她。
可白菀瑶心里跟明镜似的,太了解范凌舟的一言一行,就看她趴在其怀里悄声说道:“我不走了,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