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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鹿文学>俏郎君是哪部电影的主题曲 > 止痛药(第2页)

止痛药(第2页)

“好呀。”袁斯锐戴着口罩,虽然看不见笑容,但她那对卧蚕却更加明显。

纪冬啓的心思不纯,离开诊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点开了袁斯锐的朋友圈,企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很可惜,翻到底了也只有转发的医学科普文章。

智齿消炎了,不痛了,他去拔第一颗。

袁斯锐在戴手套前连接了蓝牙音箱,诊室里开始播放着舒缓的纯音乐,纪冬啓感觉手术灯都变得柔和了。

骆则山的朋友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袁医生非常专业,他只在袁斯锐说“打麻药有点痛噢”时短暂地痛了一下。

不出十分钟,袁斯锐便撤了工具,让纪冬啓咬着棉球,提醒他记得回来拆线,又交代了拔牙後的注意事项,丝毫没有不耐烦。

可就在纪冬啓放弃探求直觉的准确性时,他在叫号屏幕里捕捉到“016唐*文”的文字,就在“017纪*啓”的上一个。

那是纪冬啓打算拔第二颗智齿的时候,他还没见过唐沥文。

“请016号唐沥文到2号诊室就诊。”

纪冬啓朝四周望了望,比听到自己名字还紧张。很快,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帅哥身上,穿着黑色风衣,里面灰色卫衣的连帽从颈後垂下来,候诊大厅走到2号诊室吸引了不少病人的视线,最後被门隔绝。

然而这位帅哥出来得很快,纪冬啓终于看见了他的长相,椭圆脸,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将五官刻画得更加立体,总而言之,帅得很客观。

纪冬啓在他的下一个,刚坐下,就看见了桌面上写着“唐沥文”的病历本,紧接着敲门声便响起,探出一个头,“大小姐,我忘记拿病历本了。”

意识到诊室不止袁斯锐一个人,还坐着其他病人,他的脸上晃过一丝尴尬,对着纪冬啓说了句不好意思,迅速拿了落下的东西就走。

袁斯锐没什麽反应,倒是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弹出了消息,备注是小狗表情。

“男朋友吗?”纪冬啓感觉喉咙有点紧,隐隐地希望听到些什麽。

“怎麽可能,我朋友来的。”

袁斯锐没看手机,在门诊系统里调出纪冬啓的既往病历进行修改,听到纪冬啓这麽问,她立马失笑着否认。

第二次拔的阻生齿难度比较大,花费的时间比第一颗长,尽管知道纪冬啓是老病人,袁斯锐仍然重复了注意事项,纪冬啓咬着棉球含糊不清地说了谢谢。

麻药的作用下他没有感觉到疼痛,他被偶然遇见的唐沥文搅得心神不宁。

骆则山的出轨早就有迹可循,只是他表现得太过于坦荡,若是纪冬啓细究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他无法得知唐沥文是不是真的直男,更拿不出骆则山移情别恋的实证。纪冬啓忽然感觉,自己离骆则山的生活,居然比想象中还要遥远。

可笑吧。

在一起快十年,他才後知後觉。

纪冬啓没开灯,摸黑躺进了被窝,犹豫再三,点开了放在最後一页的微博,他的主页里,第一条仍然是【原谅他77次】。

胸口仿佛堵了一口浊气,吐不出咽不下,纪冬啓没有勇气点开它去看评论,就这麽盯着手机屏幕,停留了好久。

——直到他听见了门把手拧开的声音,啪一声,灯亮了。

“怎麽不开灯?”骆则山看了眼床上半靠着床头的人,四目相视,却是纪冬啓慌乱地关掉了微博。

“嗯,懒了。”

极其劣拙的解释。

纪冬啓把手机放到一边,彻底躺下了,只是他没想到,骆则山像看不懂他的逃避一样,过来压在他身上,撑着上半身继续哄着问,“发生什麽事了?从爸妈那里回来你就不开心。”

除了同房,他们之间很久没有过这麽近距离的丶单纯的丶关心的谈话,纪冬啓有些不适应,推了一下没推开,只好放弃,干脆手臂一勾,将骆则山整个人都压向了自己。

很沉。

纪冬啓无意识地用食指绕着他的头发玩,好一会儿才说,“姐说要离婚。”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羊羊怎麽办?”

“她爸爸妈妈都很爱她。”骆则山没有正面回答,“姐这个人吧,我觉得,她无论做什麽都是幸福的,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离婚的话题沉重又敏感,骆则山不愿意提,特别是……自己的婚姻都存在问题,他哪来的立场对别人的感情评头论足?

“嗯,说的也是。”纪冬啓同意他的说法,纪槐确实不会委屈了自己,勉强维持婚姻反而就不是纪槐了。

“别想那麽多了,”骆则山制止了纪冬啓不安分的手,亲了亲,“天气冷了,周末我们去泡温泉吧?散散心也好。”

“然然还要上课。”纪冬啓脱口而出,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骆则山已经不是他优先考虑的人了。

“就我们两个,然然送去爸妈那住几天。”骆则山掀开被子挤了进去,纪冬啓不得不给他挪个位,顺势在床头关掉了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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