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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第1页)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一晃脚上的伤已经换过四贴膏药,闻不生上山打猎已有三日。

屋头里馀下两位姑娘,一个手不能提,一个脚不能行,脚不能行的吩咐手不能提打水丶烧饭,手不能提的吩咐脚不能行洗碗丶择菜。

“五月新油好煎泽,怎麽偏到你这里就跟蹦飞沫似的,怕什麽,那菜还能吃了你不成……”

脚不能行的一边掰着蒜,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唠叨着。

“殿下!”手不能提得急了,举着锅盖,探出一张崩溃的小脸,声音又娇又大:“能不纸上谈兵吗?!”

“我是说都已经三日了,你怎麽还能这麽大反应,人该学会进步。”

“……”

那个阿桂婶是住在村东头的,只因他们家有块梯田离着小屋不远,是故常来做客,说是讨杯水喝实则一坐便要半晌。

吃着闻不生做的腊肉干,喝着不是自家的茶水,口吐飞沫地说着村里其他人的污糟事,反正丈夫儿子都在地里,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耽误。

尤其清窈来以後,不仅阿桂婶自己来,还时常带着他儿子一起来。闻不生在时尚且好一些,清窈兀自躲在房间里躲清静。这几日闻不生不在,他们便日日来,还特意挑中午吃饭的时辰,便是笃定能瞧见她。

要不一说到蹦飞沫,穆小姐就急眼呢,联想到那位老婶子,菜锅里口水沫子直飞,想想都恶心。

算算时辰那老婶子又该来了,这不说曹操,曹操到,也不打声招呼就径直推门而入。

“哟,还在做饭呢?”

可不是还在做饭,都正午的时辰了,尚且没吃上一口米。扫了他们一眼,清窈翻了个白眼,擡头看青天。

穆姻虽也不喜她,却不好意思当面放脸子,每每都装作一副欢迎的样子,温和一笑:“婶子和阿柱哥来啦,吃饭了没?”

“吃过了,吃过了……”

妇人眯着她那双细长的吊梢眼欢愉地走向锅竈前,眼睛四处打扫着,最後盯向锅里的菜……

阿柱同他父亲姓柴,人如其名,木得很,尤其是笑起来:“小千,你今日感觉还好吗?”

他走到不能轻易动弹的清窈跟前,提了提手上的药包:“我路过荣昌阿爷那儿,给你把之後的膏药带过来了。”

说罢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清窈的脚踝,恨不得当场给她上手换。

知道自己儿子心思的阿桂婶,一个转头,冲着这边声音洪亮:“阿柱啊,给小千换药啊,也不是外人~”

原以为是个跛子,加上清窈总用一抹方巾遮着脸,是故一开始这家人对她是避之不及的。

而後从荣昌阿爷那里打听到确是被捕兽夹一类伤的脚,还能治好,这才一转腔调。

孩童尚知男女有别,蹬鼻上脸,自晓得这世上有些人鲜廉寡耻,却不想鲜廉寡耻之下尚有空间可退,叫做没脸没皮。

“不必。”,清窈冷冷道。

眼波一转,脑子里蹦出个主意,忽而又冲着对方温热起来:“阿柱哥,阿姻总说你人最好了,你看我脚受伤了,那地头都翻不了……”

顺着清窈的目光望去,小院子两栏菜地旁正搁着一把锄头。是闻不生说等他回来,打算再拓两栏的。

“我去帮你翻。”,男人立刻应下。

“种子在旁边五谷袋里。”

“好~”

另一头,转眼就见自家儿子便宜没占到,反而开始在别家干活了,妇人急了,来到清窈的桌案旁坐下,自行给自己倒着水。

“小千啊,怎麽总遮着脸呐……”

“阿柱哥,记得浇水。”,清窈打断她,冲着不远处的男人娇滴滴喊着。

“没问题~”,对方应答得也干脆。

扫了一眼自家儿子,妇人不自然地笑了笑,又道:“听你嫂嫂说你尚无婚配……”

嫂嫂?不着痕迹撇了撇穆姻的方向,清窈笑缓道:“婶子,你怕还不晓得,我这嫂嫂是同我哥哥私奔出来的,所以我的事她多半是不知道的。”

对方眉头一皱:“这麽说。。。。。。?”

“哎,自打小女一出生爹爹就没了,没多久娘亲也便撒手人寰,後来家道逐渐中落,家中族老视我为灾星,长兄见女及笄,匆忙许下一门亲事,然而谁知道就在不久前,成亲当日未婚夫竟被洪流卷走不知所踪……”

此番话一出,任谁听来都是绝户的命数,乡野妇人哪里还有胆识,屁股噔地移落板凳,当即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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