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后背又结实地挨了两下,痛感沿着脊柱一路上窜到后颈,令他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他强忍着瘫倒的冲动,稍稍整理了下情绪,提高了调门:
“吾罪乃是玷污牧人。在完全理智的情况下,我对有血亲关系的牧人先是进行语言挑逗,伴随肢体摩擦,将身体之一部分塞进了…”
接连不断的抽打让他说不下去了。
疼痛倒还在其次,主要是一阵诡异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在承受了数次击打后,杖痕周围皮肤迅地浮肿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会阴被点燃了。
与之前的性冲动完全不同,此刻的他并不想挺起阴茎,再度塞入米丝特拉的身体里,反而…有些莫名其妙的空虚感,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需要填充……准确的说,需要被某种东西插入。
这等细微的变化当然逃不过沙赫芒的眼睛,深谙此道的西海主教不禁诡异地一笑。
她当然知道,牧杖的材料是五年以上的仙女枝,这种木本植物表面包裹着一层特殊树脂,单靠皮肤接触就能短暂地刺激男性的性欲;帝都的博物学会每年耗费几吨白银作为研究经费,至今也没能弄清其作用机制。
此外,其刚度与硬度也适合抽打人体,既不会把人打死也不容易折断。
遍观整个大陆,简直没有比它更理想的性具材料了。
——既然能做成牧杖,当然也能做成各种尺寸的假阳具了。
突然,一阵冰冷的触感中断了男孩不断快感的上升,随之而来的是直肠中难以忍受的胀痛——数次抽打之后,沙赫芒居然用手强行分开了他的后庭,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把一截异物塞进了他的肛门。
短暂地停顿后,她开始小幅度地搅动,蹂躏他未经人事的甬道。
“还好不是整根牧杖,不然的话……就要裂开了呢。”
米丝特拉俯视着在脚下微微颤抖的弟弟,觉得此刻的他可怜极了,简直像个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怯生生地面对着肆意玩弄他的熊孩子。
喷薄而出的征服欲,烧红了她的脸。
这一天她等了太久。从性启蒙的那一日起,她就开始思考,如何重建姐弟之间的关系。
她爱他,但并非是出于女性对男性的恋慕。
世俗意义上的性冷淡,其实是厌恶男性对女性的插入,并非是反感男性的躯体——相反,倘若掌握了正确的方式,她未尝不能打开弟弟的身体。
她想要完全占有弟弟,不管用什么方式。
现在,有了教会的支持,终于可以彻底改变自己与弟弟的关系了。
更妙的是,不久之前破身的疼痛,她可以完美地分享给弟弟,真正做到主奴之间的通感。
沙赫芒兀自不断的抽动着手中的圣器,尽力扩张熙罗科未经人事的肛门,口中兀自念念有词:
“行罪之人,应受同态惩处。”
这种圣器的造型十分别致,仿佛一个小型烛台,女方只需要将其前段插入男方的身体,握住卡在会阴的把手再进行搅动,就能赐给男方无穷无尽的快乐。
做爱野蛮前高文明,这是西海教会内部多年以来达成的唯一共识。国教会的蒙昧者无法理解这种快乐,是因为没有升级前列腺。
圣器中空的管道内,可以贮存低浓度的水调花蜜或其他药剂,保证其黏度类似于精液。
经过女方适当的挤压和加热,就可以流入肠道之内造成反复冲击,原理与男方射精类似。
不断奸淫着男孩的沙赫芒故作严厉,却不似刚才那般镇定了——欲求不满的她,无法掩盖对于肛交的喜爱。
在她漫长的职业生涯中,见过了太多松弛不堪乃至散恶臭的肛门,早已让她心生厌烦;遇到熙罗科这般青涩而紧致的洞穴,当然值得她格外用心调教。
“彼时从牧一体,则旧业涤尽。”
至于这套半文不白的经文,找不到任何出处,基本来自她自己的信口捏造。
旧教会那些终日板着脸的死知识分子,早在十五年前死光了,连一本传教手册都没能留下,更别提专门论述第四爱的古卷了。
沙赫芒身为一个没受过正规教育的船工,根据多年来逆插男人的心得,能编出这些大致通顺的东西,已然实属不易。
熙罗科痛的冷汗直流,肛门像要裂开一般。
但他更不想在姐姐面前出丑,一直忍耐着哀嚎的冲动,只敢小幅度地呻吟几声——倘若有什么能转移注意力的话,或许能让他暂时忘记后庭的惨状。
于是,米丝特拉把脚轻轻地移下他的后背,转而放到他的面前:
“小可怜,想舔就舔吧。”
尽管预知了仪式内容,看着弟弟被欺负成这个样子,米丝特拉还是有些不忍。
好在,作为姐姐的愧疚转瞬即逝,作为牧人的自觉及时占据了她的心智。
熙罗科顾不上身后的狼狈,开始大口舔舐姐姐的脚背,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上面。
和之前隔着丝袜的舔舐类似,只是此刻姐姐的气息更加强烈了,略带酸涩的味道更是加重了熙罗科的屈辱感,却也让他更加投入。
他忘情地舔着,仿佛在求得姐姐的原谅。
在两只脚背都得到了足够的沁润之后,男孩的舌头又转向姐姐那光滑而饱满的趾甲;他先是用舌头轻舔,再用嘴将姐姐的脚趾逐一含住,用吃奶的力气进行吮吸。
米丝特拉怜爱地看着弟弟,惬意地舒张着脚趾。到目前为止,她对他忏悔的态度大致满意。
此时此刻,熙罗科承受着全方位的感官刺激,早已忘却了什么鬼扯的赎罪仪式,而是逐渐沉浸在被女人调教的快感中。
在克服了最初的疼痛后,本来昏昏沉沉的阴茎开始勃起,而且比之前和米丝特拉做爱时还要粗硬得多,暴起的血管昭示着强烈的淫欲。
通红的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出流出的丝线挂在空中,伴随着后庭越来越快的抽插而不断晃动着。
这样简单的调教一连持续了十几分钟,当熙罗科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肛门中的异物之时,沙赫芒却突然将它拔出,一种类似于排便后的快感让熙罗科为之一振,随后便是更为深重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