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营的花粉俱乐部纷纷关门大吉的时代,赫内的公益组织异军突起,拯救了本应彻底消失的栖梦芳产业。
在金拐骑士团的努力之下,赫内的声望与日剧增,全国的运动障碍人士纷纷前往帝都,以求这位心地善良的皇子庇护。
于是,在一些民间文学中,生性纯良的赫内皇子,开始与古代圣人相提并论了。
圣赫内之名不胫而走,成为了穷苦大众内心中的一线光明。
为活人封圣,并非是盖尔文时代的创。
尽管圣赫内迄今为止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圣迹,但在人民心中,他就是主神的化身,是当之无愧的圣人。
马赫丹的党羽极力反对这种造神运动,认为会破坏帝国的宪法结构---当然,盖尔文有理由认为这些指控都是出于嫉妒。
此时此刻,圣赫内头枕心爱的让娜,把脖颈蜷缩进肥胖的身躯之内,全然不顾马车的剧烈颠簸,口水不住地从领口滑落。
宽大的丝织教袍无法遮盖住他的躯体,其宽阔的胸膛之下,大气磅礴的脂肪层一直延伸到脐下,本就育不佳的阴茎直接被埋进了阴毛的洪泽里。
身为西海讨伐军的主帅,这副睡相确能激部下的同情心,但难以让穷凶极恶的反贼感到惧怕。
层叠的金属帘遮住了他那高贵的面容,着实是皆大欢喜的好事。
紧随在赫内的圣辇之后的,则是金拐骑士团的精英。
这些年轻骑士们英姿勃,头戴金色羽帽,身着色彩斑斓的罩袍,腰悬镶有红宝石的昂方剑鞘,手持绣有金拐标志的团旗,如同圣临节前后的游行队伍,处处散着欢快的气息。
骑士队列的核心,则是两位与赫内一同攀爬宫门立柱的童年好友:二阶骑士维朗斯和大裁判长阿格尔松,他们是此次平叛作战的副指挥。
维朗斯出身将门,自成年起一直担任高级宫廷侍卫,从未离开过皇宫周边五百米,以卓越的战史知识自夸;阿格尔松则是帝都豪商的独子,因家族关系而备受恩宠,先后毕业于行政学院和最高法学院,闻名于一场极为酷烈的异端审判。
简而言之,算上赫内在内,三个好友皆没有战斗经验;而他们麾下的两万六千名士兵,年龄从十三岁到三十岁不等,基本是应召的乡村无产者,无法自备武器,平均三人共用一柄手弩,只有队长以上才有资格穿戴锁甲。
正如埃欧廉曾经指出的那样:逃离乡村的青年们,除了爱国心一无所有。
这等乌合之众,正是赫内一世和赫内五世所鄙视的流民军,与前朝末期的武装力量毫无区别。
究其原因,赫内大帝生前的乡治政策,几乎全部被盖尔文废弃---大量的青年无产者如油脂般吸附在帝国的心脏上,公共工程不足以吸纳如此庞大的劳动力。
通过内战的机会参军,并且在故乡以外的地方大掠一笔,如能抢到一个不算难看的女人,已然是他们最好的出路了。
从这个意义上讲,如果圣赫内是引导彼途的圣人,那么拉法勒们则是必不可少的地狱使徒---若不表现出对黑暗的仇恨,光明之外的边缘人,又凭什么获救呢?
夕阳之下,士兵们被拉长的影子显得无比高大,宛如穿梭在旷野的金属巨人,在追赶着无形的敌人。
抽踌躇满志的维朗斯仰起头,微风吹起他漂亮的羽帽,抚弄着他秀气的脸颊。
领兵作战的夙愿成真,让他有些飘然。
于是他调转马头,向着队伍的后方前进,他要把自己的喜悦传达给所有人。
低头望去,士兵们的脸上并未流露出疲惫,即便是稚气未脱的少年战士,也毫无恐惧之色。
每个人的步伐都诠释着坚定,每双眼睛都燃烧着渴望---不管是对财富,对性,还是对不着边际的未来,都让维朗斯觉显得勇毅而秀美。
“看吧,如此壮丽的行军,神显者赫内的禁卫军也不过如此吧!”维朗斯感动地几乎要流下眼泪,大声直呼开国皇帝的名讳,毫不吝惜用祖辈的英雄,来赞美自己的袍泽。
与此同时,阿格尔松已经快要把第二个酒壶喝光了。
他不能阻止顽皮的缰绳从指间滑落,只好死死地爬在马背上。
为了不让好友扫兴,他用尽全力挺直身体,冲着身后的队伍嘶声喊到:
“帝国的勇士们,让我们一起歌颂奇迹的金拐,让卑劣的敌人在圣赫内的威光面前化为灰烬吧!”
队伍中爆出一阵欢呼,随后,骑士大合唱开始了。
尽管大多五音不全,但士兵们高涨的热情是毋庸置疑的。
高亢的合唱声中,维朗斯的声线最具辨识度,正是他吵醒了圣辇里的赫内。
阿格尔松满意地一笑,随即醉瘫在马背上,不再作声。
“你醒了。”让娜温柔地注视着赫内脸上的红潮,轻俯玉颈,为他舔去嘴角的口水。
赫内并未作答,只是抬起肉呼呼的大手,轻柔让娜的乳头。
尽管刚睡醒时使不上力气,赫内还是揉的让娜娇喘连连。
后者早已适应了他笨拙的爱抚,每次醒来时,如果没有揉胸仪式,他便会像个孩子般大哭起来。
揉了一会,赫内便撑直身体,打开夹在国教典籍中的作战地图,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我们刚刚穿过阿瓦勒行省的边界,只要穿过骸渡川,就会抵达西海行省的锁匙,格拉斯堡。今天的行军报告尚未到达,根据阿格尔松前日的汇报,目前尚无人掉队,各部士气饱满。”让娜推了推眼罩,让自己看上去尽可能的专业。
“此外,现在正值枯水期,即便叛军已经封锁了所有渡口,我们仍然能从最浅的地方穿过骸渡川。真正的困难在于格拉斯堡,不可思议的积冰形成了天然屏障,我们没有足够的攻城武器,将会损失一些,嗯,勇敢但装备不佳的战士。”让娜把炮灰一词咽了回去,她很清楚,生性善良的赫内不喜欢她那些刻薄的词汇。
“不必担心,我们会感化那里的敌人。”赫内镇定地闭上眼睛,用右手在胸前画着圣徽,仿佛在向主神虔诚地祷告,“我已得神谕,此次战斗将会兵不血刃,背叛者将会在最后关头迷途知返。”
倘有任何人敢向盖尔文说出同样的话,只怕会被暴怒的皇帝杀全家。
但圣赫内不同于任何人,再不可思议的话从他口中冒出来,都会让人觉得安心,而且浑身充满了能量。
“让娜敬聆神谕。”看到恩主显圣,让娜连忙低下头,高举双手,做出主神崇拜的姿势。
赫内满意地点点头,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让娜知趣地褪下有些变形的教袍,露出了质地精良的紫色内衣,胸前的丝线已经快要崩开了,其两腿间的隐秘地带也已然有些湿漉。
经过常年的阴蒂修行,让娜早已到达了说湿就湿的境界,那些流于表面的技术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