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不许动!
秋歌用眼神同褚州瑾示意一道出去。
褚州瑾视而不见,转而将沈若轻柔的安置好,专心的给他掖起了被角。
秋歌清楚的意识到,若儿如今在阿锦心中的地位好似已经与往日不同了……
待到秋歌独自出了屋子後,褚州瑾停下动作,深邃的凤眸一瞬不瞬的扫过沈若俊秀的面颊,眼尾低垂,卧蚕泛着淡淡的红,浅色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出着撩人的气息。
褚州瑾俯下身,堵住张开的小口,贴了又贴,忽的用唇齿裹住沈若肉嘟嘟的下唇,不住的□□吮吸。
被亲的沈若渐渐喘不过来气,不舒服的哼唧出声。
褚州瑾按耐着汹涌的欲念,放过了快要破皮的唇瓣。
……
沈若身子已然恢复,他终于被允许自由出入,不过寒冬凌冽,沈若的出入也只是每日在褚州瑾和秋歌的院落两头跑。
沈若坐在褚州瑾怀里,靠在他胸前,入神的看着褚州瑾为他搜寻的志怪话本。
遇上不识的字,便拽拽正在处理事务的褚州瑾的衣领,褚州瑾便会意的低头轻声温和的同他讲解。
在沈府,沈文堂无事时便会亲自教导他习字,沈若也很是乐意同父亲呆在一块,久而久之,沈若便也能识得大多字。
沈若看完了一本,便会转移阵地,他从褚州瑾身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拍拍屁股,欢欢喜喜的告知褚州瑾,“阿兄,我要去找秋歌了……”
“不许。”
褚州瑾将他重新拽回怀里,在桌案上拿出一摞新的话本,塞进他手里,沉声道,“这些话本都是本王为你准备的,要多少有多少,秋歌那里可没有。”
沈若撇撇嘴,反驳道,“可秋歌会像说书先生一般讲与我听,很是有趣!”
沈若被无话可说的褚州瑾牢牢抱着不松手,他气哼哼的说道,“想让你睡觉!”
褚州瑾皱眉,没懂他什麽意思,还是没松开手臂,不放他走,沈若扭了半天也没从他的怀里挣脱,陡然卸了劲,喘着气,“累了……”
褚州瑾被他扭得身子紧绷,挚笔的手放下,绕道沈若的腰上,将他拢在怀里拍拍晃晃。
屋外的风雪愈发猛烈,褚州瑾未将睡着的沈若送回去,而是安置在他屋内的床上。
离床不远处摆放的书案上,搁置着几卷话本,旁边的烛台摇曳着微弱的火光,身穿寝衣的褚州瑾神色专注的研读着。
明黄的灯光洒在屋内,显得格外温暖,沈若舒展着身子,被严实的裹在暖和的被子里,睡的很是香甜。
听到沈若翻身的声音,褚州瑾放下话本,缓步过去,为他理了理被角。
沈若微睁开眼,迷糊的看着身穿寝衣的褚州瑾,有些疑惑,“阿兄要和我一起睡吗?”
褚州瑾手下正为他掖被子的动作顿了几息,而後若无其事的掀开一角,躺了进去。
“嗯,同你一起睡。”
沈若乖乖的让出空,还给他扯了扯被子,“阿兄不要再生病了。”
褚州瑾轻笑一声,将他揽入怀中,“本王抱着你睡,便不会生病了。”
紧贴着身子,沈若被褚州瑾如玉般的寒凉的身子,冰的清醒了几分。
沈若缓过劲後便使劲往他怀里拱了几下,塞满最後的缝隙,“阿兄,你身子好凉啊,若儿给你暖暖。”
在中毒之後,褚州瑾的身子便一日不如一日,热天还好,一但天气寒凉,身子便常是冷的,许多年,他都是一个人忍受着,逐渐便适应了。
他身体的寒症需慢慢调理,尤其在泡过解毒所用的属性寒凉的药浴後,经年累月的体寒约摸将伴随往後多年。
褚州瑾心软的不成样子,箍在他腰後的手拍了又拍,“多谢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