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愧
清晨。
红色喜庆的新房内,床上沈若窝在褚州瑾臂弯里,睡的正香。
寝衣下松松垮垮,露出雪中似是遭受过摧残的一点红梅,青紫交加,甚是可怜。
褚州瑾早已转醒,只是不舍放开怀中的温热,将人亲了又亲,时不时放松力道给他揉捏着腰後。
闭眼养神,回味着昨夜的缠绵,抵不住身体的食之味髓,拉过锦被里沈若的双手,为自己抚慰。
沈若被褚州瑾埋首在他月匈前不停的嘬咬的瘙痒和胀痛弄醒了。
“睡觉,相公睡觉……”沙哑的声音从半睁着眼睛的沈若嘴里溢出。
他晃着脑袋,抽出被他捉住的一只手抵在如同饿了许多天的褚州瑾肩头。
“我要睡觉,疼……”嗓音已然带上了哭腔,褚州瑾终于舍得松了嘴,心疼的将人重新抱住,拍了拍脊背,又亲了亲,欲色难捱,沉闷低哑,“嗯,相公错了,不弄卿卿了。”
昨夜只要了一次,全程褚州瑾都注意着没伤到沈若,沈若一开始又羞又怕,初始的痛感,抵不过身上人的甜言蜜语和温柔疼惜,颤着睫毛,耐心感受着褚州瑾的徐徐图之。
待到适应後,沈若也觉察到了趣味,像个不知羞的小兽,追着求着褚州瑾给他。
还是不肯吃亏的性子,褚州瑾咬他一口,他也必须还回去,不是拽头发,就是挠後背,最後没了力气,不想再要的时候,就是用手刀软绵绵的劈褚州瑾颈侧。
褚州瑾疼他,看他实在是累了,也就停下,为他擦拭好身子,就满足的拥着人入了睡。
暖阳高升,已开始落下。
沈若终于迷迷糊糊的睁了眼,褚州瑾依旧搂着他,半坐起来正看着书。
“相公~”
褚州瑾在他睁眼的时候就放下了书,动作温柔的将人抱起来,趴在身上。
声音调笑,“小猪卿卿终于醒了,肚子饿不饿?”
“饿了。”沈若用头撞他,不满的听他叫自己是小猪。
“嗯,相公伺候你洗漱好就吃饭。”
沈若被他抱在腿上,屁股挂空,眯着眼睛,惬意的由着晋王爷温柔细致的伺候。
用饭依旧是坐在褚州瑾腿上,轻声细语的求着他的小祖宗慢些咽。
这一天,沈若双脚没沾过地。
婚後日子并没有什麽变化,只有晚上沈若的屁股会遭殃。
只有过分了,惹他不开心了,褚州瑾才会纵着他,许他可以去找秋歌玩。
而秋歌也自然发现了,沈若每次来找他玩时,扭着挪位子的小动作。
实在是心疼好友,秋歌寻了个借口,将准备好的方子和药玉,装在匣子里,让沈若带回去。
“给若儿的吗?”沈若打开匣子,不解的拨弄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温润物件。
未经人事,只知药理的秋歌被这幅画面羞的满脸通红,往日清润如水的声调也不复存在,略有些磕巴的胡乱应声,“嗯,给你和阿锦的。”
随即就按住沈若因好奇,不停玩弄的双手,将盒子盖上。
“……哦,那若儿回去了?”
“嗯。”
“若儿真的走了?”
“……有空带你出去玩。”
沈若心满意足的捧着匣子回去了。
而看到匣子後的褚州瑾,眸色顿时变深,夜晚,遵从医嘱的一一给沈若试用。
沈若一开始怎麽也不愿意塞着,但抵不住褚州瑾的承诺。
他说只要每日自己带满一个时辰,就带他出府骑马,去郊外踏青。
沈若妥协了,却也因此生了气,不愿意再和两人说话,不注意就偷跑出去,花大把大把的钱,买话本和美人画。
褚州瑾醋的不行,也不敢阻拦他,只能派人跟着他,帮他将一堆物件拉回府。
王府的日子平淡却美好,府里的人都知道最大的主子不是晋王爷,而是他们天真烂漫的晋王妃。
在京城里,谁不知道晋王的王妃性子活泼,似火一般炙热,将晋王抓的牢牢的,俊郎高大的身躯,不顾皇家威严的转着轮椅,在哪都要陪着,时刻不停的盯着,眼里的宠溺都快溢出来似的,让京城里未嫁的女儿家看着就羡慕的不行。
沈若也发觉,褚州瑾待在书房的时间越来越少,整日的将他抱来抱去,害得他本就软绵的小肚子又肥了一圈。
“你不许再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