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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粱偶遇前男友戴丶傅事业受阻另谋新路(第1页)

单粱偶遇前男友,戴丶傅事业受阻另谋新路

他们约在一家城中村附近的小饭店见面。

这里住宿吃饭便宜,离某三甲医院也近,疫情闹得严重,没人堂食,老板自己进後厨忙活他们这一桌餐,堂外很清净。

戴珩津从没来过这种逼仄油黑的地方,很不适应,拘谨着手脚,一米八六的大个儿很委屈地缩在身边,单粱于心不忍,主要是不忍心看他身上那身昂贵行头受环境贬低出廉价感,“要不你去车里等我吧,我说几句话就走,不跟他们吃。”

戴珩津迟疑地看他一眼,心理微微地豁出去一点点,把三万二的风衣脱了下来,放到一旁摩擦掉漆的凳子上,暗示自己表现得大方点,别给单粱折气势。

单粱看他怪难受的,“你真要留下?我先说一声,这种小餐馆用的油可不好说,万一你吃坏肚子……”

戴珩津嘴硬,“我不饿。”

“……随你吧。”

弄不懂戴珩津非要见他小姨的原因,但他不想让这三人见面。况且有戴珩津在,他不得不维持较文明的形象,时隔多年终于有机会高高在上,不能痛快骂一顿也太憋屈了。

要不把他恶心走?

虽然戴珩津说不饿,但单粱还是拎过坑坑洼洼有些变形的金属小茶壶,倒出热水涮了一整套餐具推到戴珩津身前,戴珩津没明白什麽操作,“为什麽要冲一遍水?”

“不干净,可能残留洗碗水或者洗涤精。”

“……”这麽简单冲一遍就能干净吗?!戴珩津的灵魂已经朝门口方向半出窍状态了(想走的意思),但身体还坚韧不拔,屁股生根一样黏在座上屹立不‘起’,“他们什麽时候到?”

“谁知道呢?约我来,还迟到。”

“五分钟,”这是他还能容忍这里的最大极限了,“五分钟不来,我们就走。”

单粱故意很惋惜的语气恶心戴珩津,“可是我还蛮想吃地沟油版毛血旺的。”

戴珩津假装没听到。

很不幸的是,两分钟後,蔡耿扶着面瘦肌黄的黄江甯,母子俩风尘仆仆出现了。

这人有没有病,身体如何,真的能从面相上一眼分辨,骗不了人。单粱起初还以为是母子俩假病骗钱,现下一见便有了答案。黄江甯早已没有当年盛气凌人的神傲姿态,头发花白整齐束在脑後一个短马尾,如鼠照光,畏首畏尾不敢看单粱,蔡耿也面色尴尬冲单粱笑了笑,生硬地招呼,“弟,你来了。”

单粱从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个称呼,一瞬的蹙眉反感被戴珩津捕捉到,站起来,原本窄小的外堂跟显局促,“你们就是单粱以前的亲戚?”

“……是,是,”蔡耿被他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贵气惊吓有些磕巴,母子俩都怯生生擡头看着他,“您是?”

“我是单粱的爱……”

“朋友,”单粱打断戴珩津公开出柜的无脑行为,指了对面的座位,“坐吧,点好菜了。”

四人入座,都不知道说什麽,很静很尴尬。

总耗着都难受,单粱催促,“有话快说,我很忙。”

“就是……”蔡耿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黄江甯,“我们现在的情况,电话里也说的很清楚了……如果真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好意思来找你……所以能不能,借我们一点钱,让我妈继续治疗。”

单粱很干脆,“要多少呢?”

“呃……”蔡耿心中早已有准备好确切的数字,只是担心说出来单粱会当场翻脸。

见他支吾不清,单粱语气越发强硬,“你也知道这病是个无底洞吧?当年敏姨从发现到去世,不到一年的时间,所有费用算在一起将近九十万,那时候我一无所有,连做梦都在奔波赚钱,可你们不同吧?从我手里抢走的拆迁款呢?还有剩下的那套大房子呢?至于来找我借吗?”

蔡耿着急道,“那些都被我爸拿走了!我们是真的没钱。”

“房子不是你妈的名字麽?你爸怎麽拿走?”

“……”

蔡耿答不上来,黄江甯突然擡头,“那房子是留给小耿结婚用的,不能动,难道你忍心看你哥哥把所有的钱都花干净,最後流落街头吗?”

单粱真是没想到,时隔多年,有求于他的黄江甯,还是如此的不要脸。

戴珩津也被震惊地撑开眉眼,好像眼前坐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五彩斑斓的哥斯拉。

见单粱他们不说话,以为默认了她的观点,腰杆子又直了,“你不要总惦记我家的房子,你一个养子,平白受我家多年的养育照顾,你要知道感恩,我姐没得早,没有让你报恩的机会,所以我来了,给你报恩的机会,正好你也有照顾这个病的经验,小耿还有工作,不能总陪着我,你换他,让他放心上班去。”

黄江甯这番话里的槽点实在太多,都不知该从何骂起,单粱气极反笑,顾不得戴珩津在不在,“照你妈个头,我欠你的?”生气拉起戴珩津,“走了,浪费时间。”

单粱抱着戴珩津的风衣先离开了小店,戴珩津倒没有急着跟出去,而是摘下自己的手表,放在桌上,“这个值六十万。”

然後才去追单粱。

母子俩双眼直勾呆愣地盯着桌上那只精致华丽的腕表,“他刚才说……这个值?”

蔡耿吞咽,“六十万。”

这时,老板从後方端着热气腾腾的大菜盆过来,黄江甯察觉到有人靠近,唰的一下把桌上的表抢到自己手里紧紧攥住,好似生怕被人抢走般,把不明原委的老板吓一大跳,看神经病似的打量了这母子俩,“你俩跟刚才那俩小夥儿是一码事儿?”

“昂……不,不一码事,不认识。”黄江甯看着那一大盆红彤彤的菜,拉起儿子就往外跑,生怕老板管他们要菜钱。

他们不知道,单粱早在点完菜时就付完了账。

老板看着母子俩匆忙逃离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桌上新出锅的菜,有些懵。

车上,单粱坐在副驾驶抱着衣服气鼓鼓不说一句话,戴珩津没救了,觉得他现在这样也好可爱,终于离开那间乌糟脏乱的小店,心情格外舒畅,笑呵呵问单粱,“去哪儿?饿了。”

“随便。”

二十分钟後他们到了一家外墙清一色汉白玉砖丶没有招牌的店,有衣着整洁的迎宾员引路,穿过金碧辉煌且两侧铺满各式各样花草的长廊进入宽阔的大厅,就像步入文艺复兴时期色彩典雅的油画中,路过长有鹅黄色长蒲草的欧式喷泉水池,单粱忍住拿出手机狂拍的冲动,乖巧跟在戴珩津身边直到进入复古木质殿门後的包间,餐桌是两人席,但这屋子宽敞的足能容下二十人同桌就餐。

这里的环境与方才逼仄油烟气重的小餐馆天壤之别。单粱再一次感慨,有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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