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的腰好没好,她不知道,但是她敢保证她的腰肯定是累着了。
……
「好可怕……」初羽趴在床边,手耷拉在床外面,看着地毯上扔着的被用完的东西。
沈濯躺在她身边,从背後搂着她,「什麽好可怕。」
初羽已经精疲力尽,「吃了保健品,又憋了这麽久的男的最可怕。」
「我再声明一次。」沈濯捏着她的脸颊,「这都是因为我本人就很厉害,和刚刚那个保健品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初羽很是敷衍地应声。
有什麽区别吗,反正最後累的都是她。
沈濯脸埋在她的颈窝中,轻轻嗅着,「你身上怎麽一股蜜桃味?」
初羽艰难推开他正要往下走的嘴唇,挡住他的脸,「不要找再来一次的藉口。」
上次就是以她身上皮肤怎麽这麽白为藉口,然後撩拨她再来一次的。
沈濯轻笑出声,一看这人这次不上当,便又生一计。
「你说话不算数。」
初羽瞪大眼睛瞧他,「我怎麽就说话不算数了?」
「前段时间在医院,你答应我出院後都给我补回来的。」
初羽:……她确实记得有这回事,但那是为了哄他在医院里面多观察几天的,没想到这人还记着。
「我没说过——」初羽刚准备耍赖,嘴巴就被人捂住,沈濯的手已经从腰後面往前探着,低头亲着她……
「明天周六,不上班。」他嘴里含着东西,声音含糊,「累点就当运动了。」
「可是我想去卫生间。」初羽小声说道,都怪沈濯刚刚在厨房一直喂她喝水。
沈濯低笑出声,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
「知道。」他声音低哑,听得人耳朵都酥麻,「我抱着你去上卫生间。」
初羽迷迷糊糊点点头,「好吧。」
沈濯这人虽然有时候挺狗的,但是照顾人这方面还是很全面的,她现在腿软得像面条,确实不想自己走着去。
初羽正这麽想着,被沈濯从床上抱起来往卫生间走去,只是抱着的姿势好像有点不对劲。
一分钟後,初羽看着根本没有离开意思,站在身後抱着她的沈濯。?这正常吗?
初羽有点绝望,还是夸早了,果然狗是不会变成人的。
如果可能,就是装的。
在终於所有都结束,初羽躺在床上生无可恋,脸蒙在被子里面不理会旁边的人,「你别掀我被子!」
沈濯自己倒是神清气爽,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我们都见过生死了,就这点事情就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