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事后,沈辞很难不多想,傅砚观不在公司那能去哪里?赵倩家吗?
沈辞几次失眠时都想问问傅砚观到底在哪,可是在对话框打完后,又不想低头,最后赌气删掉所有的字。
就这样一直别扭了好几天,为了不在想起傅砚观,沈辞约了李教练练车,到车场一呆就是一天。
老李捡到的边牧一直没有主人来认领,便干脆直接养在车场,和老李做个伴。
几天不见,大了整整一圈。
“它有名字吗?”沈辞一边摸着狗头,一边询问。
老李瞧他没有精神,便道:“还没有名字,我就会开车,哪会起名字,一般都是喊它狗,它就过来了。”
“太难听了。”
沈辞眉头紧皱,半响说道:“叫傅砚观吧。”
老李愣了下,随后笑道,直接说出了沈辞不高兴的原因:“他惹你了?”
“没有。”
“那就奇了怪了,你这几天半死不活的样子分明就是为情所困,也只有那个臭小子能把你惹成这样。”
见沈辞还是一副‘死了爹’的样子,老李道:“要不我去买点菜,咱晚上吃个火锅,你给我讲讲?”
沈辞有些提不起食欲,闷声道:“不了,改天吧。”
沈辞抬头看向老李:“谢谢您没替他说话。”
老李笑道:“那我肯定向着你啊。”
一旁的边牧还在试图让沈辞陪它玩几次球,老李扬了扬下巴道:“所以,准备叫什么名字?”
沈辞沉默片刻,吐出来几个字:“老傅吧。”
“呵,行。”
老李欣然同意,对着边牧喊了几声,而边牧似乎也很满意这个名字,见沈辞不陪它玩球后,又跑去缠着老李。
沈辞实在没心情,见天色擦黑,便准备回去了。
告别老李,沈辞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一边定位打车,一边往车场外面走,结果在走到门口时,又是和上次一样的场景。
沈唯一就在他的不远处,不过不同的是,这次那人没再上前,而是在沈辞出来后转身就走。但轮椅再快能快到哪去。
沈辞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痛快了,他提高了声音叫住沈唯一。
面前的人依旧穿的很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沈辞有那么一瞬间算是理解了傅砚观。
大冬天穿这么少,确实是有点欠揍。
沈唯一不敢看沈辞,便始终低着头,怕沈辞误会,小声解释道:“我……没想来惹你生气,就是……就是想看看你。”
眼前这人似乎和那天重叠,沈辞耳边又响起沈唯一的哭声,只不过这次不像上次那样撕心裂肺。
“你真的很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