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倩玫在一边问:“练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哥俩并不答话,只是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罗阳心里仍有点纳闷:他怎么送我这个,他怎么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过了十余天,罗刚实在是不能在等了,他先早哥哥说明自己现在就要走,到江南去找师娘。罗阳无可奈何地领他一起来回明母亲。
罗夫人见留不住了,她含着泪,拉着罗刚的手说:“好吧,你要办大事,我就不留你了。到了南边顺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还回来啊,这就是你的家。”
罗刚点了点头,罗夫人拿出一个小包袱给他,并嘱咐道:“这是十两黄金和五十两银子,在路上用。我们罗家在江南也有店号,你那这副对牌去了,可以在店里做住了,办事是很花钱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钱,你拿这封信到苏洲找云湘商号借点用。他们是江南大商号,我们罗家从他那儿进货很多,凭这曾关系你能借个三万五万银两。”
罗刚听了,感激的热泪满面,他趴在地上给母亲连连叩头。罗夫人让罗阳把他扶起来,然后把罗刚母亲留的那块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罗刚接过来放在怀里。罗夫人挥了挥手,罗阳领着罗刚从屋里出来。
罗阳和妻子把罗刚送到城外,俩人挥手而别。特别是何倩玫对他左叮咛右嘱咐的,并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罗刚知道嫂子的心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俩人眼神一碰,内心都是一阵狂跳,脸上烧,立刻把目光岔开。
罗钢回避了嫂子那爱恋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说:“哥嫂请回吧,小弟去了。”说完打马扬鞭而去。
不一日,罗刚来到郑州。郑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华,人口稠密。罗刚感到肚子饥饿,就来到一个酒楼上要了点酒菜吃起饭来。
罗刚正吃着,就听到邻桌的几个人一面吃一面着牢骚:“他妈的,那小子到底死没死,让我们跑这老远来,能找到个屁。”罗刚用眼一瞟,原来是六个年青的壮汗,其中一个家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
那六个人继续谈论着,罗刚眼熟的那个人说:“恐怕是还活着,不然的话那俩小娘们的尸体怎么就没了,在那儿还有两具狼尸。肯定是他干的。”另一个人说:“那也不用我们往南找啊,都快一个月了,怎么知道他会来江南啊。”
一个好象为的说:“有消息说那个老不死的老婆领着女儿去江南了,他肯定也会去的。好了,现在谁也别说了,当心露了行藏。”
罗刚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找自己的,他们就是杀害师傅和师妹的那活人。自己现在身穿绸缎,骑着高头大马,因此这帮人根本就没想道他是这样的装束。
罗刚心了恨,可在这闹市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罗刚低着头喝酒吃菜,等那几个人出了门,他也跟了出来。
罗刚紧盯着那六个人,一直来到闹市的十字路口。就听一阵锣响,一大群人围住了一个卖艺的场子。人太拥挤了,罗刚也只好放慢了脚步。
场子里表演的是一对十四五岁的孪生姊妹,俩人身穿红装,舞动着一对花枪她们的对手很奇怪,是一头大猩猩。那猩猩象受过训练一样,一杆枪也用的象模象样的。周围的人连声叫好,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是班主,他冲人群连连拱手说:“谢谢,谢谢老少爷们捧场。”
这时一群家奴来到场边吆喝到:“闪开、闪开,我家大爷来了。”看热闹的人都蜂拥散开,个那帮人让了一个道。场子里的那对小姐妹也停下手来看着这帮人,班主赶紧过去行礼。
一个家奴说:“谁让你们在这演的,怎么也不给我家大爷说一声啊,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班主说:“不知你家大爷是那位啊?”
家奴喝道:“我家大爷就是郑州知府的公子。”说着他一回身对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说:“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啊。”
那公子说:“告诉那帮卖艺的,这俩小丫头我要了,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班主一听怎么肯干,他摇了摇头,那公子一看对家奴喝到:“废物,还楞着干什么,给我抢啊。”家奴们听了主人的话立刻上前抢人。
两边的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罗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马上起了狭义心肠大喝一声来到场内,三拳两脚就把这帮人的滚的滚爬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