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堂主笑眯眯地说:“这么说你是为了本帮不惜献身了?可你在骗我,从你的脸上我就看出来你喜欢上他了。而他的身份还没查清呢。看来得让你清醒一下了。”说着他冲门外喊道:“鳄鱼头,把她带下去先关起来,晚上在教训她。”
门口的鳄鱼头答应一声,领着四个彪型大汉进来把耿秋燕押到旁边的屋子里关起来。
到了晚上,鳄鱼头领着四个人进了关押耿秋燕的小屋。他们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盯着耿秋燕。耿秋燕吓的直往后退,一直缩到屋角起。
鳄鱼头凶狠地说:“把衣服给我脱了,你自己动手,就别让爷费事了。”
耿秋燕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你们就饶了我吧。”
鳄鱼头哈哈大笑道:“大美妮子,你忍着点吧。大不了死在哥哥手里。”说着一挥手,那四个大汉冲上去把耿秋燕的衣服撕剥干净。
四个大汉用力按住耿秋燕的四肢,鳄鱼头脱的赤条条的挺着粗长的鸡巴站在她面前。他一面用手拧着耿秋燕的乳头,一面淫笑着说:“哈哈,大美人,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先让哥哥尝个鲜吧。”说着不顾一切地把他的鸡巴捅进耿秋燕的阴道里。
耿秋燕的阴道已经有一年多没被男人插了,在加上里面还很干燥。鳄鱼头猛的强行插入让她感到一阵阵巨痛,她拚命扭着身子挣扎着,可鳄鱼头不管她的痛苦,用力抽动着他的鸡巴。粗硬的阴茎划过耿秋燕的阴壁,疼的她双眼流泪,嘴里出痛苦的叫喊。
当鳄鱼头带着性欲的满足从耿秋燕身体里拔出沾满阳精的肉棍后,又一个大汉跟着把他的阴茎插了进去。耿秋燕的阴道里流淌着鳄鱼头的精液,别人再插入时,她受的痛苦就大大减轻了。
在五个人的轮番奸淫下,耿秋燕的阴道被男人的鸡巴轮流刺激着。虽然她是被轮奸,可受到刺激的阴道开始流淌淫水了。耿秋燕想极力控制自己,可身体的反应让她无能为力了。最后她的叫声也由痛苦变成了淫荡欢快的呻吟。
五个人每人干了耿秋燕一遍后,鳄鱼头说:“现在开始用肉刑了,小的们,把这小娘们给我吊起来。”
四名大汉很麻利地把耿秋燕捆了一个结结实实。他们想用粗绳把她呈大字型吊在两根柱子上,双脚离地的耿秋燕要挣扎也只能是扭扭身子,这样也正合他们之意。把她吊起来后,再用细绳捆绑她的全身。绳子呈八字形缠绕着她的乳房,使她那对雪白的乳房更突出了,两颗粉红的乳头因为充血变的更红更硬了。绳子绕过脖子从被后下来,紧勒在屁股沟里,然后顺着她的阴户往上连在胸前。
鳄鱼头准备好各种刑具,等把耿秋燕绑好后,鳄鱼头说道:“先用鞭子,给我打。不许见血,这样的美人可别破了相啊。”
两名大汉应了一声,每人抄起一条皮鞭在耿秋燕身上抽打起来。他们的手法很纯熟,鞭子打在耿秋燕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条条红痕,却没有打破她的皮肤。耿秋燕每挨一鞭就出一声惨叫,身子剧烈晃动着。
鳄鱼头看着,他哈哈大笑着。当两名大汉额头见汗时,鳄鱼头让他们停下来他狞笑着伸手抓住耿秋燕的秀说:“怎么样?这滋味还好吗?后面还有更好的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说着抬手打了她两耳光。
鳄鱼头和另外那两个大汉伸手在耿秋燕的身上胡乱摸着,鳄鱼头摸了几下后使劲在她的大腿内侧重重地拧了一把,疼的耿秋燕“啊”地叫了一声。三个人不管一切地在耿秋燕身上肆虐着,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把她身上弄的青一块紫一块。听着耿秋燕的惨叫,陷入了性虐待的兴奋中。
鳄鱼头还觉得不太过瘾,他使劲把耿秋燕的乳头拉长,然后用绣花针从中间扎过去,耿秋燕惨叫着昏了过去。鳄鱼头在耿秋燕的每个乳头上呈十字交叉刺了两跟针,鲜血顺着她柔嫩洁白得乳房流下来。
鳄鱼头还不甘休,他拿着针准备扎耿秋燕的下身。可绳子紧勒在她的阴唇间把两片阴唇都勒的红肿了。由于没法下手,鳄鱼头就把勒在阴部的绳子解开,然后他在耿秋燕的阴蒂和阴唇山扎满了绣花针。
一名大汉用冷水把耿秋燕浇醒了,耿秋燕就觉得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从胸部和下体传来。看着鳄鱼头狰狞的面目,她心里只打哆嗦。
鳄鱼头在耿秋燕的脸上拧了一把说:“大美妞,你醒了。看哥哥怎么折磨你吧。”说着猛地揪下她几根阴毛,疼的耿秋燕“哎呦”地叫了一声。他手不停顿一直把耿秋燕的阴毛快拔净了才住手。
面对这样非人的折磨,耿秋燕真想一死了之。可鳄鱼头不给她想的念头,他在她丰满而有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美妞,你的屁股可真不错,就是小了点,哥哥让它变大一点。”说完一挥手,两面大汉那着宽竹片在她的屁股上抽打起来,出“啪啪”的声音。
没多久耿秋燕的屁股就又红又肿了,她身体的颤动牵动着乳头和阴户上的绣花针,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再一次昏迷了。
鳄鱼头让手下人把耿秋燕弄醒后,把她放下来,并拔出扎在她身上的针。耿秋燕以为没事了,她靠在墙角喘息着,身上是伤痕累累。可鳄鱼头并没放过她,他走到耿秋燕跟前说:“你看,哥哥的鸡巴又硬了,你说怎么办啊?”
耿秋燕早被他们一连串的刑法摧残坏了,她已经惧怕的要命了,听了鳄鱼头的话,她连忙说:“那你们就插我吧,求求你们别在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