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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子门生十一 是让朕统管阴阳两界(第1页)

第63章天子门生(十一)是让朕统管阴阳两界……

始料未及的“身份转化”邀请,让所有人都惊了。

被押来的被告们,尤其是先前声声怒吼遭受权势压迫的被告们更是个个骇然瞪圆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开口的苏敬仪,看着步步逼近他们的苏敬仪。

苏敬仪这一刻双眸犀利,却没有任何的压迫感,反而透着无限包容的理解与耐心。仿若能够知道他们的苦与无奈,仿若能够给他们依靠,就好像父母一般,让人下意识的想要亲近,想要去信赖。

有些被告因此痛哭流涕,开口再一次诉说自己参考的无奈之举;有些被告强忍泪水,想要佯装镇定;也有些人眸光泛着权衡利弊的精芒,唯恐自己一步选错步步错……

被注目的苏敬仪借着高悬的灯笼,将大多数被告们神色变化尽收眼底。

当他注意到先前开口诉说压迫的“复考生”(复读生的大周版,多次参加县试)脑袋上都有发冠时,他的眼神是有些冰冷的,完全没有开口诉说的那般浩然正气,那般循循善诱,那般推己及人,带着勾人惺惺相惜的腔调。

毕竟能带冠的,都二十岁往上了。在他苏敬仪眼里,那都是成年人!

成年人,应对自己人生负责。

且他苏敬仪奉行的规矩是——下场无路人!

作为爱豆,作为偶像,作为自己掐黑的小能手,他最讨厌的就是僞装理客中,僞装路人的种种发言了!

像这些复考生报考那麽多回,基本的报名手续自己不知道吗?

且就算报名手续不知道,都成为被告了,就总该踊跃的开口为自己澄清吧?但偏偏有些人张口诉说原告们的勇气来自身份地位,却也没有其他人反驳。

这一点作为原告,苏敬仪是超生气。

虽客观而言,身份地位的确让他有超乎寻常的勇气,可他面对污蔑张口要敲登闻鼓证明时,是没有跟任何人商量过的,是自己爆发出来的勇气!

光想想,苏敬仪还想张口怼这些窝囊废。

自己面对不公权利受损了,却不敢出头,想要别人奋勇争先去争取权利。等别人争取到权利了,某些人又开始叽叽歪歪,内涵出头者应对不够完美,争取到的利益不够分配……

就好像当年他参加二公表演时,节目组为了皇族是“合情合理”的改变选歌规则,编曲规制。某些人就只敢哼哼唧唧,甚至还自诩聪慧煽风点火用“激将法”让他们这些没公司没背景的草根出头;他们自己只敢场外在围脖上说几句,进行虐粉固粉。

说真的,他也是因此见识了生物多样性!

苏敬仪脑海浮现过往遭受的人性毒打,整个人都透着些寒意。

吕勉一行人本想连情绪都模仿到位的,但撞见苏敬仪眼底闪过的寒芒,甚至浑身都透着些冰冷的气息。见状衆人有些疑惑,因此也就单纯的开口将这一段话朝大衆复述。

唯有秦延武倒是双眸熠熠,目光带着热情与希冀,郑重无比的望着被告们。

苏敬仪察觉身侧熠熠明亮的,热血沸腾的小朋友,眼眸闪了闪。他压下自己一闪而过的“迁怒”後,目光带着些鼓励望着秦延武:“你想说什麽也可以畅所欲言!”

秦延武闻言激动无比:“苏敬仪你说得对!曾祖说了,一场战争是有很多兵种的,是得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取得胜利的。若是各自为政,就是一盘散沙,毫无战斗力。像这回县试,我们是前锋,冲锋陷阵。那被权势压迫的,非自己本愿来参考的就是步兵!所以也该要为战争胜利战斗的。”

“可这回战争,我觉得像是海战。因为若是陆地战争,哪怕各自为战,但到底还有地方可去。可在大海上各自为战,若是心不齐,那所有人都会掉进海里,不管什麽兵种都会被活活淹死的!”

将自己所见所闻所感说出口,秦延武怕自己总结的不够犀利。他绞尽脑汁想了又想,最後做个言简意赅,发人深省的结论:“科举制就像战船。战船翻了,所有兵种都会死!”

闻言武帝直接哈哈哈哈大笑出来:“不愧是朕的小武曲星,不,是朕文武双全的小星星,就是有大局!”

最後两个字阴阳怪气内涵谁,朕直白说了!

甚至武帝边说,还起身离开龙椅,走下丹壁,颇为与有荣焉的擡手拍拍秦延武肩膀:“朕教出来的!”

秦延武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是……是敬仪还有哥哥们先说的。”

“一样!”武帝擡眸看看苏敬仪,又看看吕勉一行人,是当衆诉说自己的偏心眼:“都是朕的老亲故旧,是朕的亲戚好友!四舍五入相当于朕家族子弟,朕的崽!”

听得这一声比一声还喜形于色的形容,苏敬仪跟着吕勉一行人垂首行个晚辈礼,表示帝王谬赞了,他们受之有愧。

“你们应得的!以後天子门生有你们这样的思想与行动就好!”武帝挥手免了衆人的礼後,而後他便近距离的看向被告们。

在数以万计灯笼的照耀下,被告们的神情是被照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县试被告们年轻的是真年轻,跟秦延武差不多大的也有。有惊恐有害怕也有亢奋也闪烁着真挚的天真的热血。大多数眉眼间还带着纯粹。

但“老”的也是真老。

这些老帮菜眼里簇着的,除却几个双眸夹着真挚愧疚与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豪迈外,绝大多数是趋利避害的俗气。

当然趋利避害很正常。只是某些老东西得陇望蜀,是什麽都想要。连苏从斌这种缩头乌龟都不如。起码苏从斌之前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豁不出去争权夺利,那就得富贵。而後琢磨着苏家下一代。

逡巡一圈,将被告们做了大概分类後,武帝可不顺着苏敬仪邀请被告转原告一事,免得污了原告们的勇气。他自己主动推进案件进程,厉声询问:“顺天府尹,这派保是怎麽回事?”

此话一出,朝臣们狠狠吸口气。相比忽然一出“被告”转变“原告”正义凛然潸然泪下的话语,此刻这种冷冰冰的,涉及明明确确的律法规定,倒是让他们忽然一下子心都暖了起来,就连心跳似乎都能重新恢复跳动。

在场的举人们对此涉及自己,或许涉及未来切身利益的事情自然也更为关注。于是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顺天府尹身上。

听得自己的官职被喊,李俊宏叩首回道:“回皇上的话,因报名人数激增而县里禀生人数不足。大兴县县尉按例上报。微臣对此也按律上报礼部文科。礼部文科主事回了黎阁老的条子,许大兴县按着乡试规格处理阅卷等工作。以及按着皇上您体恤寒门子弟原则,故此采取派保制。也请了大兴县周边县的多馀禀生担保。”

“看来还真是挺会揣测上意的。我皇家体恤寒门子弟。”武帝面色沉沉,擡手指指华旭峰,又指指上来没下去的孔睿:“皇亲宗正,跟寒门子弟互保。他们自己出资免寒门互保等费用。可若是朝廷派保,那是为苦寒百姓开恩!”

“平日口口声声天子脚下,矜贵无比。眼下却是连最最最苦寒的百姓利益都要侵占。好一个阁老的条子,阁老的条子就比律法还重?”

武帝斜睨眼干活的阁老们:“阁老是真厉害啊!朕与你们票拟的权利,你们是直接越过了朕就下令了?”

阁老们迎着杀气腾腾的眼神,迎着直接简明扼要的,涉及他们阁老核心权利的“票拟”两个字,是全都吓得冷汗涔涔,直接匍匐跪地:“皇上明鉴,臣等绝无之行!”

苏敬仪瞧着咔咔咔猛磕头的阁老们,眼眸滴溜溜一转,觉得自己提及的“孔子学院”有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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