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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天子门生十三 今日定专门的科举(第1页)

第65章天子门生(十三)今日定专门的《科举……

如此犀利角度直接挑破家族与学院之间的矛盾,以致于所有朝臣头皮一麻。就连自觉见多识广丶泰山崩面色不改的阁老们也直接面色皲裂似风干老树皮了。

朝臣们这一刻甚至都忘记了礼仪,是直接毫无顾忌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许连翘。一双双犀利老辣的眼齐聚一起,仿若饿狠了的狼群一般。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好像下一刻就能够群起攻之,将许连翘甚至许连翘背後之人啃噬个干干净净。

武帝居高临下的打量过群臣後,视线也看向许连翘。

许连翘是花魁模样的,瞧着弱不禁风。即便身侧有侍卫看守,也有安定伯这个身形魁梧的护着,可也因此衬托人自身更为瘦小。

这样一个瘦小的人,等会要自丶杀来震撼其他人吗?

可如此一来,岂不是显得他这个帝王无用?

武帝感慨着,飞快给安定伯和侍卫们发暗号——用不着以死明志!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名正言顺的人要是弱到这个地步,反而是助涨了墙头草嚣张的气焰!

与此同时,许连翘迎着从未遭受过的威压,身形下意识的开始颤栗起来。

曾经单独一个官威,便让她畏惧,让她屈服,让她惶恐害怕父母害怕叔叔婶婶遭受不测。眼下一个个官威叠加一起,无形的威压直接翻了千百倍,让她……

拼命去想自己生不如死的过往,去想自己活着的勇气,去想自己得到的承诺,去想自己迸发出来“自己当自己包青天”的正义目标……

许连翘来回反复深呼吸,甚至悄然擡脚狠狠踩了一下自己“受刑”的脚。瞬间钻心入骨的疼痛直接从脚底席卷灵魂,传遍四肢百骸。

仗着疼痛,许连翘稳住紧张颤栗的身躯。她竭尽全力拿出傲然,拿出那些“比烂”的话术,拿出自己被训练到有些麻木的无辜真挚的一张花魁脸:“诸位大人怎麽这麽看奴家?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奴被卖後也曾不忿过琢磨着要反抗。妈妈们就用教坊司,用军丶妓,那最最下贱的军丶妓劝说我们要乖乖听话,道我们民丶妓其实是很幸运的。”

安定伯听得出话语中带着的僵硬,身形微微一侧,而後飞快比划一个不用自丶杀的手势,示意帝王的隆恩,示意许连翘这一刻一定要拿出向天借胆的理直气壮的,要居高临下的鄙夷,要拿出那种所谓的傲慢来。

安定伯甚至有瞬间还想亲手指点一下,如何眼神更加到位。

毕竟用妓丶女,用文臣用所有人都觉得下丶贱的妓丶女来攻击学院派系,借此挑起跟家族派系间的矛盾,还是他知道东华书院龌龊事後来的灵感!

说来他就讨厌苏从斌婆婆妈妈顾虑周全的德行。分辨不出那个杂碎用泄题扣他们武勋黑锅,那没事!他们反手扣一个更大的黑锅回去。反正教坊司没武将的女儿。毕竟武将要是出事的话,基本上都是被斩草除根,杀个干干净净的,免得啊春风吹又生!因此用教坊司来戳所有文臣的脸,他是毫不客气的!

以自己“混不吝”的德行傲然着,安定伯脚步微微一侧,去观察被单独列出来的被告家长们。

另一边,迎着安定伯过往来笃定手势,甚至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许连翘捏着裙摆的手掐进了掌心。

借着掌心被自己死死掐出来的疼感,许连翘再一次开口,刻意咬重“幸运”一词。甚至她还鼓足了勇气,去一一看向朝臣,与衆人视线相对。

这些朝臣,也是男人!

是高高在上的男人!

是将女人视作玩物,视作草芥的男人。

可……可也有好男人!

也有英明的帝王!

帝王甚至都……都关心她这个蝼蚁的生死,竟然……竟然都不用她去豁出去“以死明志”。

所以她是真的没什麽好怕的。

武帝是历经千难万险才登基的帝王,是跟那唐僧取真经一样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如此艰难险阻才成为真龙天子。

所以她要信帝王,信帝王为首的改革好官们,一定能够除掉这些弊端!

心里想着,许连翘甚至觉得自己浑身热血在沸腾着。她眼角馀光瞥了眼现如今自己恍若蝼蚁的鲍大人,便觉自己愈发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

因此她开口,语调怜悯至极,情感也饱满真挚了些:“我们起码还有自赎的盼头。比如我们妈妈算大气的,若是我们伺候好了恩客,许我们些恩惠。这些金银只需要跟妈妈九一分成。所以我们就能有银子有傍身的钱,对自己未来有些希冀。甚至我们要是混出头,混成花魁,还能挑选客人。是一点也不像那些下丶贱的万人枕——”

故意拉长了音调,许连翘模仿着妈妈傲然的口吻,鄙夷着:“是下九流中的下九流。没有挑选恩客的机会,偶尔还得一夜伺候七八回不同的客人。说来要是贪官污吏的女儿,那叫一个活该。我们这些花魁们路过教坊司也是可以唾骂两口的。毕竟我们爹娘卖我们是因为日子过不下了。”

“可教坊司还有一种最苦的。是当爹当兄长的无能,为了所谓的义气,顶罪。他们那些人原以为自己是舍生取义,原以为自己的师兄师弟师父们可以照顾自己家眷。结果你猜怎麽照顾啊?”

朝臣们迎着不躲不闪的视线,甚至分辨出人挑衅的眼神,面色一僵。

许连翘睥睨全场,而後垂首瞥着恍若蝼蚁一般佝偻身躯的鲍大人,曾经对着她这个民女高高在上的鲍大人,字字铿锵有力:“叫了一群混混流氓去照顾生意啊!把人照顾到染上脏病,这样就可以悄然无息的弄死了!毕竟最贱的妓丶女是没有资格请大夫的。”

“所以奴是真不懂某些人是没有脑子吗?大人们招我们问话。一开始因为畏惧,我们咬牙不说。後来大人们用刑,又给我们讲法律,让我们明白还有戴罪立功这个词!”许连翘强调道:“因此奴是颇为积极争取自己能够活着!”

被盯着的鲍大人直接脑子空白一片。

而在朝的朝臣们更是气得面色铁青。这不断传入耳畔的话语,甚至萦绕在半空中久久不曾散开的尾音,是明明白白的朝他们诉说一件事——满朝被一个妓丶女嘲笑了,怜悯了,甚至同情了!!!

这举动比原告一行人敲登闻鼓状告,还让人难以忍受!!!

原告们感受到朝臣身上溢出来的火气,互相对视一眼,而後齐齐目光带着谨慎看向“清婉”姑娘。尤其是苏敬仪,他这一刻是敛声屏息,是小心翼翼。唯恐因自己先前的“勇气”,没有跟家人商量的勇气,结果让家人收尾。

让家人找了转移群臣仇恨值的人。

毕竟人性的恶,尤其是封建男人更是将恶都按着官本位排列出三六九等。像他苏敬仪告状,朝臣们基本都可以容忍的。因为他是贵族,他有丹书铁券,他苏家甚至後宫都有贵人。可若是区区一个律法都明明确确写着贱籍一词的青楼女子鄙夷,被当衆鄙夷,这对封建官吏而言恐怕不亚于“砍头”!

恐怕这些官吏就会疯狂攻击,会为维护“集体荣誉感”发疯。

而其他群体……

苏敬仪飞快扫眼了举例自己最近的证人区,就见百姓们神色愤慨至极,满脸写着对清婉的认同。见状,他微微吁口气,而後目不转睛的看向被告区。

这个时候只要被告,只要被告中有个年轻气盛的人,有个稍微知道大是大非,有个稍微知道护女眷的被告站出来。

别像家长一样权衡利弊,琢磨着法不责衆四个字!

只要被告,只要有考生站出来诉说,诉说他为什麽下场,或许就能够改变一个人,甚至许多家族的命运。

就在苏敬仪希冀时,便听得一声愤懑的呼喊:“皇上明鉴,学生,不,草民本没打算下场的。是家中长辈要求下场,说随大流,免得被排挤!毕竟文臣适龄的子弟大多都下场科考了!反正也就报名参加考试而已!不管能不能考上,多参加一次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锻炼。因此,学生才参加县试。”

此话一出,又接连有几声响了起来,皆是诉说长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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