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明盯着内衣,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瞬间炸开:秦川压着她,她穿着这套内衣,双腿缠在他腰上,胸脯被揉得颤动,臀部撞得红。
女人这样的穿着,要比光溜溜的还有诱惑人。
他咬紧牙,低声说:“是吗?眼光倒真不错。”语气里带着点酸,带着点嘲讽,下面硬得更厉害,像个变态。
他有些无奈地嘲讽着自己,也恨自己放不下来,可那画面太清晰,像电影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
白雪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异样,笑着把内衣塞回箱子:“我没打算穿,留着吧。太性感了,我怕穿上你受不了。”
她现了他的异样,红着脸靠过来,抱住他脖子,红唇凑近他耳朵,低声说:“老公,你看你,我就担心你会胡思乱想,今晚…我什么都依你”她的胸脯贴着他,柔软得像团棉花,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像一剂毒药。
李耀明听了一愣喉咙一紧,硬邦邦的下身顶着裤子,低声说:“好。”
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地想回忆她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的,她会不会也这样倚着秦川,红唇贴着他耳朵,娇声一声声唤他“老公”?
他咬紧牙,手指攥紧她的腰,低声说:“老婆,你在香港一定累坏了,刚才我回来还听见你打鼾了”
白雪笑,杏眼弯成月牙:“呀,真的啊?天天跑来跑去说不累是假话,不过秦川人挺好,花不少时间逛了维港、尖沙咀还有铜…罗湾,几乎每顿饭都少不了海鲜。”
白雪沉浸在香港的高楼大厦和喧嚣的街道、商场里了,一时间没顾上李耀明的神色。
李耀明心头一颤,低声说:“他对你可真够意思,他那么大的老板亲自陪你又是吃饭又是购物的。”
白雪还是没察觉他的语气,嬉笑着:“是啊,他说香港的海鲜新鲜,带我吃了几次大龙虾。”
忽然,她悟觉什么顿住了,低声说:“老公,你别瞎想啊,他就是老板关心下属,说海川这半年的展出乎他的意料。”
李耀明挤出笑:“我没瞎想,你回来就好。”
可心里却像被针扎,心里讥讽地说他为什么不带别人逛街,请人吃海鲜?秦川绝不是那种只关心下属的老板,不然怎会生上一次的事。
他在心里哀叹:那家伙高大英俊,风度翩翩,老婆的这次香港之行他怎么会放过?
他脑子里闪过画面:秦川撕开她衣服,手在她胸上揉捏,双腿被分开,她喘息着迎合。
他咬紧牙,低声说:“雪儿,你饿不饿?饭快好了。”白雪点头,松开他,低声说:“嗯,有点饿了,闻着这香味谁不饿啊。”
她转身去客厅,臀部在家居服下晃悠,李耀明盯着她背影,性感妩媚的样子胜过了任何时候。
晚饭桌上,白雪吃得不多,筷子夹着荠菜却慢悠悠地,像在想什么。
李耀明给她盛了碗汤,低声说:“雪儿,多喝点,暖暖胃。”白雪接过,红唇沾上点汤汁,低声说:“这汤真鲜,说真的香港的菜虽然味道不错,但还是更喜欢家里的口味。”
她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杏眼水汪汪地看过来,“香港那几天,我老想着你,要是和你一起去就好了。”
这话李耀明信,夫妻俩婚后从来没有分开这么长时间过,他心头一热,低声说:“我也想你。”
可脑子里却闪过她跟秦川在酒店的画面,他咬紧牙,低声问:“雪儿,秦川在香港没跟你住一块儿吧?”
白雪愣了下,筷子顿了顿,低声说:“耀明,你咋提这个?他住他家里,我住我酒店,怎么会住一块?”
李耀明点头,低声说:“哦…我就是问问。”
可心里却翻江倒海,他知道秦川不会这么老实。那家伙看白雪的眼神,他在海川公司成立庆典晚宴上见过,像饿狼盯着羊。
他脑子里又闪过画面:秦川压着她,撕开她丝袜,手在她大腿上乱摸,她喘息着迎合。
他喉咙干,低声说:“雪儿,他没做什么吧?说什么了吗?”
白雪笑,红唇一弯:“说了几句,说我身段好看。被我堵回去了,他没敢多说。”
李耀明嘿嘿一笑:“我家雪儿,嘴皮子功夫不赖。”
可心里却酸得像吞了醋,他知道秦川不但会说些撩拨的话,手脚也一定不会老实。
饭后,白雪靠在沙上看电视,李耀明收拾碗筷,脑子里却停不下来。
他洗着碗,低声嘀咕:“李耀明,你他妈是不是贱?老婆好好的,你非要想她有事?”可那念头像毒,越想忘越清晰。
他擦干手,走到客厅,白雪抬头看他,红唇轻启:“老公,陪我坐会儿。”她拍了拍身边的沙,胸脯在家居服下晃悠。
李耀明坐下,搂住她,低声说:“老婆,你越来越漂亮了。”白雪靠在他怀里,低声嗔怪说:“乱说,老夫老妻的,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不过女人听了这种赞美的话,没人会不开心的。
她忽然笑了:“秦川说你长得挺帅的,我还挺得意,我老公嘛。”
李耀明心头一紧,低声揶揄道:“是吗?算他眼光不错。”
可脑子里却炸开了一个画面:秦川压着她,低声说:“你老公帅,但我操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