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行的沉默,让傅嘉言有气无处发,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这人根本就没想让两人和正常情侣一样,过的光明正大。
两人的晚饭吃的沉默不言,沈懿行後知後觉的发现,傅嘉言该是生气了。
晚上,两人收拾好躺在床上的时候,傅嘉言靠在床头看手机邮箱,沈懿行侧躺在他旁边,咬着指甲,皱着眉毛。
生气了的人,要怎麽哄呢?沈懿行是真没的没有经验,哪有人敢在他面前生气啊,都是他生气,别人顺着他。
“再咬,指甲就秃了。”傅嘉言戴着副金丝眼镜,眼睛盯着手机看的认真,嘴上却说着沈懿行。
沈懿行放下指甲,惴惴道:“你是在生气吗?”
沈懿行奉行的准则,就是开门见山。
傅嘉言透过镜片,瞥了一眼沈懿行,没说话。
沈懿行愁的又开始啃指甲了,也不知道从来没这种毛病的人,怎麽会突然想啃指甲,也许是缺钙。
傅嘉言忍无可忍,扔下手机,一把拽过沈懿行的手,禁止他再继续啃指甲:“说了不啃指甲还啃,属仓鼠的啊你。”傅嘉言语带无奈,真是败给他了。
沈懿行反手握着傅嘉言的手,笑嘻嘻道:“你不生气了。”
傅嘉言低垂着眉眼:“我有什麽好生气的。”
选择权在你,做决定的也是你。
沈懿行笑了笑,凑上去吻了吻傅嘉言的嘴角,笑得有些无赖:“不生气就好。”
傅嘉言眼神暗了暗,沈懿行总是这样,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沈懿行从来不说解决,永远都是敷衍过去,就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种鸵鸟一样的作风,傅嘉言根本适应不了,矛盾不解决,只会越来越多,直到积攒不下,彻底爆发,爆发後的後果是什麽,傅嘉言从来不敢想。
傅嘉言叹口气:“阿行,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谈谈,有些事尽早解决,才会有好的结果,否则後患无穷啊。”
沈懿行扁着嘴,根本不想听这些话,也不想和傅嘉言谈论这些,他只想珍惜现在的快乐时光,得过且过,过一天,那就是赚一天。他撒娇打诨,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傅嘉言拗不过他,沈懿行不愿意说的事,他也没法强迫他。
沈懿行今天主动的很,一个劲儿亲着傅嘉言的嘴唇,双手还不老实的上下摩挲着傅嘉言精壮的肉。体。
傅嘉言有八块腹肌,腹部好摸的很,沈懿行最喜欢摸着傅嘉言的腹肌睡觉,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他摸着摸着,手就不老实,慢慢探进了傅嘉言的裤子里,缓缓握住了傅嘉言的要害。
傅嘉言惊喘出声,被沈懿行的这一手刺激的不轻,大手握住沈懿行的手,带动着沈懿行的手上下逃弄。
傅嘉言闭着眼,嘴里呼哧呼哧喘着气,脖子高高扬起,享受着沈懿行带给他的快感。
沈懿行的手上带有一点薄茧,不是那种柔弱无骨的手,薄茧剐蹭着傅嘉言的脆弱之地,更是爽的傅嘉言闷哼出声,最後直接释放在了沈懿行手心里。
(拉灯)
蜂蜜的香味唤回傅嘉言的一点神智,他盯着沈懿行动情的模样,全身都被染上粉红色,沈懿行红润的嘴唇急速张合着,粉嫩的舌若隐若现,整齐的雪白齿列轻咬着唇,眼睛里盈满潋滟波光。
“唔……慢……轻点。”
沈懿行猛地睁大双眼,嘴里吐出不成调的字节。
傅嘉言狠狠进出着,嘴里调笑着:“慢点,还是轻点,嗯?说啊,慢点还是轻点?”
沈懿行被傅嘉言撞的说不出话,刚出口的字,就被傅嘉言坏心眼的撞的七零八落,最後沈懿行漂亮的小嘴里,只能吐出难耐至极的呻吟,和无意义的只言片语。
傅嘉言看着平日里杀伐果断的沈总,如今哪还有半点矜贵的模样,傅嘉言心里充满了征服的满足感。
身。下这个lang荡的美人,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