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拘谨的坐在床沿,章艳羞羞涩涩的在他面前脱去了旗袍,并没有关灯,自己雪白色情的身体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展露在年轻人的眼前,年轻人的鸡巴剧烈的抖动起来,章艳没有脱高跟鞋,温柔的坐在他身边,伸手摸向年轻人的裤裆,从短裤的下缘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到鼓鼓胀胀又硬又烫的鸡巴,年轻人的脸都抽搐起来。然后章艳的小手就挤开内裤的侧边,伸了进去,滑嫩小手带着潮潮的汗,年轻人想象的风尘女子的难闻的化妆品味道和烟味甚至体臭都没有,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仍然是满鼻的清淡香气,就像是在跟女朋友开房,小手缠上铁硬的鸡巴,在龟头上轻轻地玩弄,粘上分泌的前列腺液轻轻撸动,章艳一边充满欲望的看着年轻人的脸,这时间的章艳无比的好看。
年轻人忍不住就凑上去,捉住章艳薄薄的小嘴舌吻起来,头脑麻的快感下大力抖动鸡巴,射出了又多又浓的精液。
章艳感到手上的鸡巴猛力抖动起来,现旁边的小帅哥已经射了,而且不停的一股一股的射,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在碰她之前就射精的,两个人愣了半天。
“我……我给钱”
“你……算了,等会吧,我去打水给你洗洗……”
章艳找出盆子套上色情的旗袍下去打水了,年轻人一个人愣在床上,章艳出了门敲响了谢伯伯的房间,半天没人似乎已经熟睡过去,心里一阵气恼,咬咬牙不理他,下去打了一盆热水回到房间,看见小伙子还傻乎乎的坐在床上,裤子肉眼可见的湿了一大片。
“……脱了我帮你洗洗,这怎么穿……”
“那……我怎么出去?”
“……那你……包夜吧……”
年轻人想了想,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章艳温柔的脱下他的外裤内裤,想想又把他所有衣服都脱了,年轻人身体还不错,虽然没有什么肌肉,但看起来还多健壮,皮肤不算白,两条毛毛的大腿中间是耸拉着的硕大阳具,比祝江的怕是还要长一点,龟头软软的也颇有规模,章艳有点被吓到,还是让年轻人坐到床边,用手清洗这沾满精液的鸡巴,洗着洗着,软软的小蛇就又坚硬起来,洗干净了也找不到东西擦,章艳想了想,用自己的旗袍下摆帮男人擦了鸡巴,男人也有点害羞,洗完就钻进了薄被子,章艳脱了衣服光着身子也钻了进去,小小的床靠着薄木板墙,章艳整个身子贴在男人身上,小手轻柔的继续抚弄着龟头。
年轻人沉浸在这种温柔的做爱里,跟他想象的妓女完全不一样,下意识就把章艳当成了自己的女朋友,欲火膨胀起来,一边跟章艳舌吻,一边用大手抚摸章艳的背和屁股,一片滚烫滑嫩,眼中的女人似乎在情,皮肤微微红,清秀的小脸,香喷喷的舌头和唾液,滚烫光滑的身体,会说话的大眼睛,男人那里还忍得住,翻身压住章艳就想插入小穴,粗长的鸡巴,鸡蛋大的光滑龟头,带着年轻人正常的尿骚味在章艳的小穴口顶来顶去就是找不到地方。
“你……啊……不带……啊……套么”
“哦,可以不带?”
“……随……嗯……你……”章艳随着鸡巴对小穴口的不停冲撞,已经小声淫叫起来,极度渴望插入和内射。
年轻人心中清醒了一下,不知道这个站街妓女有没有什么毛病,虽然对方看起来就像良家,他直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起酒店的一小盒避孕套拆开,拿出来也不检查,也没看清正反就往鸡巴上套,好不容易套上去了,急不可耐的掰开章艳的大腿,白色吸顶灯照耀下,章艳粉粉嫩嫩的小穴花儿一般绽放在年轻人的眼中,年轻人看的呆了,章艳伸出手一手顶着年轻人的肚子让他不要插太快,一手捏着铁棒一样的鸡巴找准自己的小穴口,皱着眉头塞进去一点点,然后放开了双手。
男人那还不知道啥意思,腰一挺,大半个鸡巴就塞进了章艳滚烫紧致的小穴中,虽然隔着酒店质量不怎么样的避孕套,湿滑紧致不停收缩的小穴仍然给男人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而男人粗长的鸡巴几乎把章艳浅浅的阴道塞了个满,鸡蛋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宫颈口上不留任何缝隙,阴蒂没有感受到粗糙的阴毛,似乎男人都还没有整根插入。
男人咬着牙,也没有什么技巧,机械的高的摆动起了腰,想要整根插入但每次插到底就感觉到了阻碍,密密麻麻的快感爬满了脑神经,下一秒似乎就能喷射出整个睾丸里的精液,章艳从插入的一刻开始就已经拱起了脊背,高的抽插让她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快感一浪一浪的冲击大脑,脚趾手指都抓紧了床单,屁股下面肉眼可见的晕开一滩湿痕。
两个人的做爱并没有持续多久,但两个人的呻吟声都持续不断,男人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感觉身下的女人越来越软,小穴越来越烫,腰部用力往里一挺,似乎突破了什么障碍,半个龟头进入了更窄更紧的通道,那一瞬间的快感让男人一阵抖,紧紧抱着章艳射出了精液;而章艳也突然感觉男人的鸡巴进入了自己的宫颈口,瞬间的酸酸麻麻的感觉让她失了神,下身流出大量的爱液和尿液,下一秒居然昏睡了过去。男人射了好一会,然后抱着章艳觉得心满意足,也没有想要给钱走人的心情,心中一阵宁静平和,也就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章艳醒了过来,欲火泄得异常彻底,搬开身上熟睡的年轻人,摸摸床单完全湿透,房间里一股爱液精液和汗味的混合味道,心里悔恨着自己居然当起了站街女,虽然只是淫戏,但还是羞辱的哭了一小会,却也没有讨厌这个年轻嫖客,看样子这一脸阳光的小弟弟似乎都还是个初哥,章艳下了床默默去公厕清洗了身体,晚上三点过也没什么人,所以洗的很放心。
回到谢伯伯房前继续敲门,仍然没有人开门,章艳心中一阵懊恼,也不能穿着这露肉的旗袍在外面站一晚上,回到房间把年轻人叫醒,换了干爽的床单被子,躺在年轻人臂弯里,居然安安心心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