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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第2页)

逢湛这才擡眸直直地看她,像是说了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说。

“不说这个了,我们的新娘子呢?”

“和子川他们说要回家一趟。”

“不是说了直接在府里开办酒席,改成从家里出嫁了?”

“不是。”

从露给出的理由是,想请父母在拜天地的时候坐高堂,所以专门回家一趟将已故父亲的牌位请出来。

此时从母已经拿出从父的牌位,擡头看从露和祁洋单独在院子说话,于是默默回到房间,将牌位重新摆好,点了三柱香,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麽。成子川丶慕容肖肖和白凤遥也跟着待在房间里,他们不出去,从露便一直待在院子里不走。

祁洋正在喝药,手里的药碗腾腾升起白雾,阳光明媚,却半分照不亮他眸中的神采,明明不冷的天气,他还裹着一件厚衣,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与这个温暖的季节格格不入。

从露知道他的身体畏寒,她刚才从屋里拿出一个汤婆子想像从前一样直接塞进祁洋的怀里,以往都会笑眼看她的祁洋此时却轻轻推动轮椅倒退,他退的距离只有分毫,轮椅甚至没能在地上滑动,却足以拉开硕长的距离,两人看似离得近,实则分开得很远。

从露觉得手上的汤婆子变成了一块冰疙瘩,冷气顺着手迅速蔓延至心脏。祁洋有心悸的毛病,犯病的时候额上直冒冷汗,以前从露不知道心悸有多疼,但现在她觉得她好像也得了心悸的病,心脏一抽一抽的,每每呼吸,都像扯到连着心脏的那根线。

“你放桌上吧,我会自己拿的。如今你快成亲了,男女授受不亲。”

这是他们分别六天後说的第一句话,从露觉得心脏更疼了,眼睛也涩涩的。

自从几天前司阴突然出现说要治祁洋的病开始,祁洋总是疏远她,平常对她来说在普通不过的举动也被祁洋像现在这样拒绝,甚至拉开距离。从露一边应付司阴,还要一边承受祁洋的疏离,只觉得委屈,内心积压得越来越多,终于在祁洋又一次拒绝之後爆发了出来。

从露单方面吵了祁洋一架,至于说了什麽她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她最後哭哭啼啼地问祁洋要她怎麽做,而祁洋只是沉沉地看她,说:“既然你执意认我为主,那主人之令不可不从,我要你嫁给司阴。”

然後从露大哭跑走,迎面撞上司阴,于是她做了这辈子最赌气的决定,她拉起司阴的手,大声地说愿意嫁给司阴,兴在头上的司阴没有察觉不对,高兴地抱起她在原地转了几圈,拉着她就要往城主府里跑说要告诉他的朋友听,走的时候从露回头看了眼一直在原地的祁洋。

她知道祁洋听得见,她是故意说的,她盼望着祁洋能像以往一样叫住她,但是祁洋没有,祁洋只是坐在树下,树影斑驳,影影绰绰,他依旧在笑。

他说:“去吧。”

从露突然发现祁洋让她嫁给司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心的。

到了城主府,从露住在最好的院子,最舒服的房间,招手就是成群的婢女侍从,吃的是山珍海味,但从露每晚都会躲在被子里哭,她从不知道那些她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美味佳肴吃下肚子里,味道竟然比不过祁洋第一次为她熬粥时煮糊了的那一碗。

那碗粥最後是怎麽处理来着?

祁洋挑走了糊掉的那部分吃了,留给她吃没糊的米粥,虽然吃进嘴里全是糊味,但许久之後的今天回想起来,却是那样美味。

可现如今,他们之间好像多了一条看不见的鸿沟,祁洋一直没有擡头去看从露,从露偏过头拭去眼角的泪水,说:“三日後我成亲,你会过来观礼麽?”

祁洋的手指摸着碗的边缘,说:“最近我的身体不太好,可能……”

从露打断他:“公子你不是我的主子麽,也算作我的长辈,小辈成亲,真的不去麽?”

祁洋低低咳了几声,极其缓慢地回答:“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从露却像觉得刺激不够,“届时我和我丶夫丶君丶会向公子敬酒。”她重重地咬字,但从她的角度来看,祁洋没有任何反应,他摸着碗沿的动作甚至都没有停顿。

“好。”

平静,平淡得没有情绪的起伏。

“那我走了。”从露红着眼,擦肩而过,突然她又停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很慢很慢地说话,像是用尽了一辈子的勇气,“我对于你来说,到底算什麽?”

祁洋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或许没有回答,就已经是一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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