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下意识这样说,也立马上前挽着黎岁的手臂,亲密的和她往外头走。
苏家衆人都面面相觑,大致心里都有了个猜测。
这新找回来的李米,可不能小瞧了呀。
好不容易从严肃令人窒息的氛围中逃离,黎岁担忧的目光看向李米:“怎麽样,还适应吗?”
“唉,勉强吧。”
李米为了维持“淑女”形象,高跟鞋都踩累了。
现在倒是还行,她一想到不久之後苏家还要给她弄什麽认亲宴。
那估计更要命。
李米冲黎岁略显僵硬地扯出一抹微笑:“这些人我还算能应付,但是我脚好累呀,真的好想回去泡澡躺床上。”
“辛苦辛苦。”
黎岁低头看了一眼她的高跟鞋,从包里将创可贴取出来:“高跟鞋你穿不习惯,下次还是别勉强了,差不多时间就找借口溜吧,回去泡脚,睡前涂药,明天醒来就不能这麽难受了。”
“呜呜呜,还是岁岁你最关心我了。”
李米从她手里接过创可贴,感动的冲她笑的像个傻丫:“你和你家白律师要回去是吧,回去要注意安全哦,到家了群里说一声。”
“知道了。”
黎岁简直要被她逗笑了:“有事打我电话。”
中途时,黎岁去了一趟厕所,打算补补妆。
谁料她听到隔壁洗手间传来动静,正好奇什麽情况时,隔间门打开了。
白知雪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脚步虚浮地摸到水龙头前,低头洗手。
黎岁看着这一幕,诧异极了。
刚才在餐桌上,她还以为白知雪已经离席回去了呢。
她怎麽在厕所?
“二姐你还好吗?”
黎岁总觉得她情况不对劲,走近後能闻到刺鼻的酒味,看她脸色虽然没什麽,可明显是喝醉酒,一副特别上头的样子。
厕所那边离婚宴内场还有一些距离。
黎岁也保不齐她来厕所多久了,搀扶着她,担忧问:“二姐,你是不是喝醉了呀?”
“哈哈哈,是黎岁呀。”
白知雪转头发现是黎岁,任由黎岁搀扶着,一个劲地傻笑往她身後瞧:“小妹她人呢?怎麽不在你身边?”
说着,白知雪“嘿”“嘿”发笑。
黎岁搀扶着她,但白知雪讲话时东倒西歪。
忽然,白知雪猛地拍了下黎岁肩膀,语重心长地嘿嘿笑:“你可得好好的,否则她又全世界要找你,非要把你找出来才肯结婚,我和老妈把嘴皮子都说破了天也不听。”
这话黎岁听不太懂,柔声回答:“她找得到我,我在呢。”
“好烦啊。”
白知雪毫无预兆地将踩着的高跟鞋脱下来,另一只脚更是朝前一登。
高跟鞋飞了出去。
黎岁愣住,没想到白知雪还有这麽……
不顾形象的一面?
她网上搜过白知雪的某些成名故事,都是圈子里的顶流事迹,作品和口碑极佳,乐善好施,对谁都和善。
要说缺点,那自然是白知雪和梁君的离婚的事情。
其他都是正面。
“我不想穿。”
白知雪和谁赌气似的,又将手里这只高跟鞋朝前砸去:“谁爱穿谁穿去,红色高跟鞋最讨厌了。”
这到底怎麽一回事呀?
黎岁心里直犯嘀咕,刚把电话掏出来想打给白疏亦,可手机立马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抢走。
“这破手机有什麽好的。”
白知雪打了个酒嗝,脸上笑得贼兮兮:“我和说些好听的,小妹她的秘密我全知道,她还能瞒住我,简直笑话。”
黎岁不假思索问:“什麽秘密呀?”